谢朝云去挑了挑眉,这说话的声音似乎能听出来有些不太高兴。
“谢思雨?我觉得这名很好听啊!
感觉比信这个秦好听多了,不过老婆你要改名儿的话,我也不反对。
谢思雨?或者叫谢雨嘉这个名也很好听。
老婆你想啊,你是跟我的姓姓谢,你的名字呢?这个雨字我给你留着,这个嘉字呢!
可有好几层意思呢,但每层意思我都喜欢。
甚至前些年你还能理解位谢朝云和思雨的家。”
秦思雨却坚决的摇了摇头。
“老公给我改姓这件事情,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虽说我跟我家里有矛盾,但我爷爷奶奶尤其我爷爷活着的事对我很好。
我可不能干这种忘了祖宗的事情,况且这有几个人称呼我名字都啊!
我出去了不是叫我谢太太,就是叫我谢夫人的。
谢雨嘉这个名字很好听,不过我不想叫这个名。
秦思雨这个名字不管好听不好听,我已经叫了这么多年了,已经习惯了。
老公啊,咱做人不能太贪心了,你老婆我也有自己的思想好吗?”
谢朝云皱了皱眉,似乎有些动怒的迹象。
他这声音低低的,似乎好冷呢!
“思雨,你真的想清楚了,你真的不肯听我的话?
你跟我姓有什么不好?你别忘了,你将来要指着谁活着呢!”
秦思雨挑了挑眉:“谢朝云,你少跟我来这一套。
告诉你啊,姑奶奶不吃你这套,姑奶奶是靠你活着吗?
我不能自己养活自己吗?你看我赚的钱还少吗?
我告诉你谢朝云这是原则性问题,一点商量都没有。
你别说我家人对我不好,你家人对你也不咋样嘛,那你干嘛不改姓。
我这个名儿呢,在有记忆以来用的就是这个,我已经习惯了。
你要用别的名字来叫我的话,我都觉得我就不是那个人了。
老公我就是秦思雨,秦思雨就是我和任何人和任何家族没有关系。”
谢朝云狠狠的瞪了一眼秦思雨:“没良心的小东西,我这不是为你好吗?
你要改了我的姓,再改了名字你就完全属于我了,你家人就再也不可能找你麻烦了。”
秦思雨:“老公我家人找不找我麻烦,不取决于我叫什么名字,我姓什么。
真正能取决于的原因就是我会不会再听他们的话,会不会完全没有主见。
所以老公呢,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我都已经不在乎,不担忧那些事了!
你还想什么,你还担忧什么呢?”
谢朝云揉了揉眉心,终于说出了他真正的目的
“老婆,你爸要再婚了。
这跟你妈离婚没多久,你爸竟然跟你们村的一个女人住在一起了。
我不是觉得你们家那些事情那么乱,又会影响到你嘛!
我这才绞尽脑汁的想起这么一个主意来的。”
秦思雨心烦意乱的摇了摇头:“老公他们无论做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出席,也不会到场。
更不会给他们额外的一分钱了。
所以说那个我以前叫做父亲的男人和哪个女人在一起是不是再婚,这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生了我把我养到18岁,我按照国家标准给他们赡养费,我们的关系仅此而已。”
话虽然这么说,秦思雨还真的是很好奇。
这哪个女人这么大胆子愿意嫁给自己,把那个家暴男做老婆呢!
“老婆,是不是以前误会你爸了,我看你爸对那女的挺好。
当然也可能是你爸在装模作样吧?
这件事情你有心理准备,不觉得丢人就好。”
“老公啊,我怎么会觉得丢人呢!
他才40多岁,身边要是没有女人才不正常。
我估计他和那女人也就是搭伴过日子的事。”
“那老婆咱们用表示一下吗?
放心,有麻烦我给你顶着?”
秦思雨轻轻的抱住谢朝云的脖子。对着他摇了摇头。
“不不需要了,我爸什么脾气我了解。
那可是……
算了,我不说了,我给我爸的那些钱,也就算是我尽了做儿女的义务了。
总没有说这亲爸结婚还要女儿掏钱的吧?”
……
“老秦,其实啊,我早就不在乎那张纸了咱们俩起不起证。
还不是都一样过?
我和那位领了证,跟他一起奋斗20多了,又怎么样?
还不是弄了个被背叛了,无家可归,还一毛钱没有的境地吗?”
秦父现如今找这个女人比他大五六岁的样子。
是个极温婉勤劳美丽的女子,只是这个女子命不好。
这个40多岁的美丽女子,司徒颖娟在儿子结婚不久才发现。
自己的丈夫竟然去外面包养女人。
哈!自己家哪有那么多的条件,可以让自己丈夫去外面玩儿女人呢?
他去闹了好几次,结果让他丈夫铁了心了,要跟他离婚。
还是净身出户那种,不过也是了。
她前夫家的老房子是他前夫父母盖的,跟他没什么关系,他什么都分不到。
而他给他儿子买的那套房子,他儿子也已经结婚了。
当然最主要的是那房产证上写着的可是他儿子的名字。
她也不在乎这些,主要是两个人账面都没钱了。
可这一个女人这么多年来没工作,冷不丁的出去打工还真的适应不了。
司徒颖娟出去给人做过保姆,可每次干不了几个月就被人辞退了。
还干过那服务员,可以她年纪大为由,只要是这饭店招到年轻的服务员就会辞退她
这社会似乎对待他这样人过中年的妇女显得特别的苛刻。
他也去过那超市找过工作,超市工作售货员他倒能胜任。
可是那工作钱太少,除去房租的话,这温饱都不够。
这日子太苦了,尤其是这还没有正式的工作,经常换地方。
司徒颖娟就想起了要和儿子媳妇一起过。
毕竟这房子可是他们夫妻给儿子买的。
这房子可是用了他毕生的心血建造而成的。
可谁曾想他那个狠心的儿媳妇,死活不肯跟婆婆同住。
甚至还放出风声来,只要他这个婆婆跟她们一起住的话,那就立刻离婚,这事绝对没商量。
司徒颖娟这哭也哭了,闹也闹了,可是儿媳妇就是不松口。
最后他儿子给他跪下了,说妈,您真要逼您儿子,我打光棍吗?
现在讨个老婆多难。
就为这一句话,司徒颖娟没有再说什么就直接走了。
实在没办法也就只好再找,那像饭店一类的,还得是低端饭店去给人打工去。
可是饭店的活太累,还要经常听那些男客人说的那些很难听的话。
而对于这个向来很保守的司徒颖娟算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最后终于有一天,他忍不住跟一个对他毛手毛脚的顾客发生冲突。
在被老板辞退的那一刻,他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