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天义也不说话,只是点了一下头,然后就带着身后这帮亡命之徒进了华光集团分公司,然后进了电梯直奔办公室。
韩天义一行人进了电梯后,一楼的负责人就把刚才发生的情况报告给在办公室坐镇的癞皮。
电梯门打开,韩天义等人依次走出,这才发现办公室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小弟,手里都拿着明晃晃的砍刀,一脸凶狠。
韩天义多年培养的大哥气场在这一刻显露无疑,他眼睛都沒眨一下,在明哥还有阿杰的保护下直接打开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剩下的小弟在外面跟癞皮的小弟对质,韩天义三人刚进去,就听到癞皮的怒吼:“谁让你们进來的!”
韩天义扫了一眼歪瓜等几位头目,对癞皮说道:“我是天哥派來接手这边生意的,癞皮,识相一点你最好自己走,要不然……”
可话还沒说完,就被暴躁的癞皮打断了,他骂道:“韩天义,你这狗/娘养的,还真以为自己是八年前的大哥啊?啊!我告诉你,你现在就是个屁!别以为有天哥给你撑腰老子就怕你!想接手!你自己过來拿!”
“艹尼……”更暴躁的阿杰,举枪就要爆了癞皮的脑袋,但被韩天义拦住了。
癞皮冷笑道:“韩天义,你不要以为接手了从海沂逃过來的废物就能翻盘,我告诉你!还是那句话,想接手自己过來拿!”
癞皮说完后,歪瓜也站起來嘲讽道:“就是,坐了八年牢还真以为自己还是大哥啊?也不撒泡尿看看你那德行!头发都白了,赶紧滚吧!”
“敢侮辱义哥!我看你是想死了歪瓜!”阿杰忠心护主。
韩天义暗暗点头,心想,阿杰这帮人果然够义气!他嘴角一扬,眼神中精光一闪,走到办公桌前双手撑住桌子,说道:“让我自己取是吧?”
“是!有本事你自己取!”癞皮斜眼瞅着韩天义,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癞皮是跟坦克混的,坦克有事林忠天手底下最能打的大将,他谁都不怕!
韩天义点点头,说:“好,我自己过來取!”一边说着,他一边从后腰摸出一把黑色手枪顶住了癞皮的脑袋。
癞皮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他脸色不变,讥笑道:“韩天义,有本事你就开枪!我不信你敢打死我!”
韩天义忽然笑了,他扭过头问明哥:“小明,那句话怎么说來,有人找死……”
明哥一乐,提醒道:“我们满足他!”
“对,我们满足他!”韩天义重新看向癞皮,在癞皮讥笑的目光中,环环扣动扳机。
砰--
癞皮的后脑突然炸开,鲜血脑浆红的白的炸了一地!
这一枪就好像是信号一样,枪声一响,阿杰和明哥,熟练的从后腰摸出手枪,对着办公室内的头目扣动扳机。
砰砰砰--
枪声不绝于耳。
外面的癞皮的小弟刚一动,就被对面韩天义带來的亡命之徒拿枪顶住!
“想死的,尽管站出來!”
办公室内,明哥和阿杰检查了一下沒有活口之后,问道韩天义:“义哥,这些怎么办?”
韩天义狠辣之色尽显,说:“找可靠的兄弟拉到郊外一把火烧了,就地掩埋。”等阿杰还有明哥答应,他又说道:“让下面的小弟管好的自己的嘴,这件事谁都不能泄露出去。”
“是,义哥!我们知道怎么做。”阿杰跟明哥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那一丝紧张。
让二人别说话,韩天义拨通林忠天的电话,说:“天哥,癞皮哥刚刚坐上回总部的火车。”
林忠天此时刚刚和**梅做完爱,他问道:“阿义,沒有发生什么冲突把?”在**梅面前,他保持的很好,还像以前是兄弟那样。
韩天义说:“沒有!癞皮哥嘱咐我当心一点,说当地的警察不好对付。”
“嗯,好好干把,把海沂的事摆平,我会把你调回來,那样就能服众了。”林忠天说的就好像有多为韩天义着想一样。
“谢谢天哥。”韩天义表现的很忠心。
“先这样吧,有事打电话。”说完,林忠天就把挂了,他怀里的**梅小声问道:“阿义的电话?”
林忠天此时哪还有心思回答这个问題,只是嗯了一声,他丝毫沒有注意到**梅说阿义这两个字时,眼中的那一抹柔情和思念。
……
解决了大卫这方面的事,徐扬再次设宴,在大唐王朝九十九号雅间邀请了大卫在内的社团核心,以及公司方面的核心,一起吃饭庆祝。
吃完饭,大卫醉醺醺的去体验大活是什么滋味去了。
而徐扬则是带着韩千梦周望晴还有九哥郑杰松回了别墅。
第二天,徐扬到机场亲自送大卫回美国,临走的时候,大卫揽着徐扬的肩膀,神秘兮兮的说道:“徐,我终于知道大活是什么了,她们的功夫比美国妞儿强多了,我太有成就感了。”
徐扬嘿嘿一乐,然后与大卫道别了!
大卫走后,徐扬立即安排已经出师的徒弟准备东西,开始向北美洲进军,实现对大卫的承喏。之后,徐扬拨通了洗浴中心负责人的电话,问具体是怎么回事。
洗浴中心的负责人告诉徐扬,那四位技师到现在还沒起床,看起來三天之内是别想下床了,据四位技师说,她们当晚差点死掉,现在正全身发软呢。
挂断电话,徐扬摇摇头,自语道:“这个大卫,真野蛮!不过--我喜欢,嘿嘿嘿~”
从机场出來,徐扬让开车的小弟直奔市局,关于凌啸月的事,也是徐扬安排的,现在进兴是海阳的龙头,想查一个人太容易了。
宁倾城正在看凌啸月招供的笔录,把凌啸月带回來之后,她以为会费一番很大的功夫,沒想到凌啸月这人竟然骨子里这么怕死,一吓唬,就什么都招了。
怪不得当初灭亡的那么快。宁倾城一边看,一边在心里想。
当当当,敲门声响起。
宁倾城头沒抬头,直接说:“请进。”然后她就听到门被打开,脚步声接近自己,“什么事?”
“干你!”
宁倾城啪的一拍桌子!太狂妄了!竟然敢说这种话!她站起來指着來人的鼻子就要骂,但当她看清楚來人后,怒火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她惊喜的从办公桌后面出來,扑进來徐扬怀里,依偎的说:“坏蛋!你怎么來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虽然昨晚已经见过徐扬,但两人根本沒有机会在一起,弄的宁倾城心里很哀怨。
“我说了,來干你的。”徐扬抱起宁倾城,就把他放在办公桌上,准备解宁倾城的裤子,宁倾城一边抵抗,一边说:“门沒锁,还有窗帘啊~”
徐扬反锁了门,闭了窗帘,这才继续。
两人撕撕扯扯急不可耐的一边亲吻一边脱去对方的一方,一边脱,徐扬的手还一边挑逗宁倾城。
长时间沒有得到的宁倾城,很快就不行了。
她的身体瘫软在办公桌上,大腿/根子湿漉漉的,一片泥泞,把办公桌都弄湿了,但她的一只手,却牢牢握住徐扬的宝贝。
“坏蛋~快给我,给我~”宁倾城勾着徐扬的腰,就要让徐扬的粗大的又长的宝贝进去,徐扬也不客气,顺势挺身而入。
很快,两人就沉浸在了身体的欢愉当中。
躺在办公桌上、站在地上手扶着办公桌、一条腿放在办公桌上,仅仅一张办公桌,就被徐扬和宁倾城用的淋漓尽致。
当宁倾城的我要死了,我要死了,终于出口时,两人在同一时间到达了人生的极乐。
宁倾城颤抖着身子带着巨大的满足抱着徐扬脖子,喃喃道:“看得出來,你跟周望晴的关系,已经突破了。”
徐扬扭着宁倾城的胸脯上的粉肉,诧异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秘密,不告诉你。”宁倾城拒绝回答。
“好吧,穿上衣服咱们谈正事儿。”徐扬说着就要把宁倾城从身上抱下來。
但宁倾城却不同意,她说:“我就要这样,让它在里面多待一会,我喜欢这种感觉!”宁倾城说着还紧了紧自己的肌肉。
“好吧,听你的。”徐扬沒意见。“凌啸月的案子怎么样了?”
宁倾城让徐扬抱着走到沒被破坏的办工作角上,拿起审讯笔录,给了徐扬,然后说:“这个凌啸月原來也是软蛋,贪生怕死,什么都招了。”
徐扬一边点头一边看,看完后他说道:“沒想到这人竟然这么沒用,看來他注定不是我的对手,应该是死刑吧?”
宁倾城点了点头。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宁倾城这才从徐扬身上起來,刚站起來,徐扬留在她体内的精华液就流了出來,宁倾城赶紧让徐扬从包里拿出纸巾清理赶紧。
清理完办公室内的痕迹,两人穿好衣服,在徐扬的要求下,宁倾城陪着他到关押凌啸月的地方转了转。
凌啸月此时一身红色劳改服,劳改头无精打采的,见到徐扬,他跪在地上酷天抢地的求饶道:“徐大哥,你放我一马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徐扬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说:“沒想到你这么沒骨气,亏你以前还那么设计我,亏我还把你当成对手,我真是瞎了眼。”
凌啸月一边磕头一边说:“我也沒办法呀,我家那个老不死,把所有压力都放在我身上,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徐扬摇摇头做悲天悯人壮,带着宁倾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