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上面的信息,徐扬问到周望晴:“宝贝,你知道韩天义这个人么?”
周望晴摇摇头说:“不知道,我哥哥可能知道,等会咱们问问他吧。”周望晴看了一眼徐扬抬头挺胸的宝贝。
徐扬一点头,把周望晴重新抱在怀里,准备温存一番,但周望晴却极其难得的拒绝了,她说:“我哥哥应该快到了,咱们去机场吧。”
徐扬无奈,只能用宝贝不甘心的摩擦了一下家门口,从周望晴身上起來,穿衣服,出门吃饭,然后去机场。
与此同时,韩千梦也在面对国资委再次而來的李主任,这一次他身边沒有带那个大秘书,而是已经消失很久的凌啸月。
韩千梦见到她,沒有表现出丝毫意外或者惊讶的样子,就像从來不知道也不认识凌啸月这个人一样。
李华阳开门见山的说:“韩副董,我们国资委和省委领导是一致同意的,而且现在你们公司的财务状况,也出现了问題,合并为国企是你们唯一的选择。”
本來李华阳是等着韩千梦这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儿上门求他來着,可左等不來右等不來,李华阳只能亲自來谈收购房产部组成国企的事情。
韩千梦盖上签字用的钢笔,磕了磕桌面,发出当当的响声,说道:“李主任,其实合并这件事我们不反对,但我们想知道的是,把房地产项目变为国企以后,由谁來管理?”
李华阳自我感觉良好的笑了笑,心里觉得有门,他说:“这点还请韩副董放心,上面会安排专业的管理人员和机构來管理合并后的房地产项目部。”
“那我再请问,你们如何保证房价不会上涨?”韩千梦这句话就像刀子一样戳在李华阳的胸口上。
“呃--”李华阳犹豫片刻,干笑两声,才说:“房价上涨说明我们国内的生活水平提高了,这是经济发展的必然。”
韩千梦一撇嘴,讥笑道:“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合并成国企以后,房价会恢复到原有的水平?”
李华阳沒敢回答,这个问題太大。
其实这里面的事情两人心里都清楚,这一次的组成国企,就是为了把房价搞上去,把那些被损害利益的房地产开发商损失的钱,弥补回去,但现在韩千梦直言了当的这么问,真的是让李华阳无法明白。
很多企业都有潜规则,房地产也不例外!
拿地,吃回扣!拉高房价,剥削整个国家人民的钱财,这就是不折不扣的资本家!
见李华阳不回答,韩千梦掷地有声的说道:“李主任,很抱歉!我们徐氏集团不会接受国企合并这件事!你们想要我们手里的地皮,可以!用钱來买!”
“韩副董,这是省里还有高层一致通过会议决定的!徐氏必须接受合并!要不然我们会采取强制执行!”李华阳也索性不要脸了,撕破脸皮警告韩千梦。
韩千梦不理,按了一下桌上的电话,说:“小郑,把这两人扔出去!”
几秒钟后,一直保护韩千梦的郑杰松推门而入,不由李华阳还有凌啸月反抗,提着二人的后衣领,就把两人拎出去,扔进电梯!
“滚!就知道鱼肉百姓的人渣!”郑杰松满脸怒气!
电梯关上,李华阳和凌啸月的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來,凌啸月问:“李主任咱们现在怎么办?”
“强行收购!”
……
从酒店出來,徐扬和周望晴以及何宗恒开着租來的车直奔机场。
看着何宗恒的黑眼圈,徐扬明知故问:“宗恒,昨晚是不是沒睡好?”
何宗恒苦笑道:“何止是沒睡好,一直沒睡着,天快亮的时候,才迷糊了一会儿。”
徐扬与周望晴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的笑了。
把车停好,周望晴带着徐扬还有何宗恒在机场出口等待她哥哥,十分钟后,周望晴脸上露出笑容,徐扬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看到了一位鼻梁同样高挺的硬汉。
眉宇间和鼻子和周望晴与很多相似的地方,不用想,这人就是周望晴的哥哥了。
精悍的短发,硬朗的面孔,走起路來看似闲庭信步实则霍霍生风,一看就是常年身居高位勇猛无比的龙头。
周望晴快走几步,与周望夫拥抱在一起,“哥~你终于來了~”
周望夫轻拍自己妹妹的后背,朗声道:“你亲自给我打电话,我能不來?哈哈~”说完,他就大声笑了起來。
周望晴与哥哥分开,带着他走到徐扬还有何宗恒跟前介绍道:“哥,给你介绍下,这位是徐扬,你应该知道吧?”
“嗯,我知道。”周望夫伸出手,对徐扬说道:“你好,周望夫,忘晴的哥哥,我听说过你!”
“你好。”徐扬伸出手跟大舅哥握了握。
周望晴又介绍道:“这位是澳门何家的何宗恒。”
“你好。”
几人寒暄一番,上车离开,回到酒店为周望夫接风。
周望夫是典型的东北大汉,说话幽默,极具义气,几杯酒几根烟下來,三个大老爷们就已经称兄道弟搂着肩膀说话了。
周望夫端着酒杯,使劲拍着徐扬的肩膀,说道:“老弟啊!我听忘晴说,你跟大小姐走的很近是吧?”
大小姐?徐扬一下还沒反应过來,但看到周望晴的眼神,徐扬明白过來,说:“周大哥说笑了,我们是情投意合,郎才女貌。”
“嗯?哈哈哈,好,好一个情投意合郎才女貌!”周望夫一怔,旋即哈哈大笑。“兄弟,实不相瞒,我以前也追求过大小姐,但是……结果嘛,你懂得啦。”
“哈哈,我懂我懂~”两人心照不宣的砰了碰杯一饮而尽。
何宗恒见两人喝的痛快,也不甘落后,他站起來,举着杯子,说道:“周大哥,这次你能來,我何宗恒万分感谢!先干为敬!”说完,他一仰头,三两五十六度的五粮液被他喝进肚里。
喝的这么猛,何宗恒眼泪都快出來了,白净的脸上一片酒红。慢慢喝他还能降得住,但一气儿喝这么多,这么快,他就是搂不住了。
周望夫暗暗点头,何宗恒虽然有些囧,但周望夫并沒有嘲笑,他竖起大拇指,然后端着杯子站起來,说:“久闻澳门何家个顶个是都是硬汉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也干了。”
“请~”周望夫一摆手,两人再次落在。
又聊了几句别的,徐扬把话題引到何宗恒身上,他说:“周大哥,这次让你从东北过來,是有事需要你帮忙。”
“噢?兄弟请讲!哥哥能帮的,肯定帮!在东北那一亩三分地上,哥哥我说话还是很有分量的。”周望夫眼神锃亮。
周望晴一直不说话,等周望夫说完后,她才对徐扬点点头,示意但说无妨。
徐扬又看了一眼何宗恒,略一沉吟,说道:“周大哥,宗恒是我兄弟,也帮过我很大的忙,现在他家里边有人夺权,希望你能帮上一帮。”
“噢?夺权?”周望夫看了一眼周望晴,像是责怪她沒有说清楚这件事,然后才把目光落在何宗恒身上。
何宗恒叹了口气,苦涩的说道:“周大哥,说出來不怕你笑话,我二爷爷还有他那些爷孙,见我爷爷老了,想把何家的大权掌握在他们手中,我手里的力量不能与之相抗……”
何宗恒把事情的始末经过,原原本本的讲了出來。
周望夫听完后,沉声道:“自古以來,权利是最大的祸害,不论是玄武门之变,还是后來的党派相争,都是围绕着权利进行的。好!我帮你!,但我有条件!”
“周大哥请讲!”何宗恒做好了挨宰的准备,他从不奢望无条件相助,天上不会掉馅饼,想得到,就必须先付出。
“我希望这次危机渡过以后,你能帮我在东北开设赌场!我知道这玩意很赚钱!”周望夫不是慈善家,他是商人兼职黑社会。
何宗恒连想都沒想,立刻答应:“好!”
“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两人的手拍在一起,击掌为盟。
其实这个条件,根本就不算条件!周望夫远在东北,开了赌场对何家的生意沒有一点影响!
周家旗下不是沒有赌场,但他想要的,是类似于葡京赌场这种专业性质的赌场,装修要豪华,设备要齐全!
如果不是徐扬有正经职业來钱快,他也会要求何宗恒帮着办赌场。现在进兴有自己的钱财來源,小赌场,地下私人酒吧,娱乐场等等,除了白粉,其他行业进兴都有接触。
四人吃完饭,來到酒店足疗层做足疗。
享受着技师的脚底按摩,徐扬忽然问道:“周大哥,你知不知道韩天义这个人?”
“韩天义?”周望夫反问,然后接着说:“听说过,刚出狱不久的黑道大哥,我还小的时候,听家里的长辈说起过,为人重义气,有头脑,但后來坐牢了。”
“坐牢?”
周望夫说:“是啊,在香港落水的,做了八年。后來他的兄弟林忠天把社团发展成了现在的华光!两兄弟都很有本事,不过我听说现在韩天义过的不怎么好,受排挤。老弟,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徐扬说:“沒事儿,就是一位朋友发信息跟我说起有这么一号人,所以我才问问。”
周望夫不疑有他,沒在多问。
做完足疗,一行人回到徐扬的房间,商量具体的时间,时间确定后,周望夫给家里的人打电话,让他们预订机票,两天后直飞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