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伊筱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
向天戈渐渐逼近时,她迈开双|腿想要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可她的脚踝扭到了,浑身又冰冷僵硬。她的嘴唇变得苍白,虚软的身体完全没有了力气。
向天戈就像一只凶猛的秃鹰,阴鸷的眸光锁定了这只没有反抗之力的猎物。他快速将林伊筱压制在冰凉的墙壁上,用力地将她的身体扳了过去。
“啊——”林伊筱惊恐出声,“天戈——你放开我!”
向天戈面无表情地就像一头野兽,林伊筱想回转过身子,可是压根无法动弹。
恐惧、无助、羞愤……
“嗞啦——”一声脆响,林伊筱的双手被向天戈反捆在身后,黑色的宽胶带一圈又一圈地反复缠绕着。
“天戈,天戈……”林伊筱拼命挣扎,质地坚硬的胶带将林伊筱的手腕划出了一道道割痕。
向天戈不说话,只是这么毫无感情地做着。林伊筱撕心裂肺的大声呼喊,可就是唤醒不了自己丈夫的良|知。
他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胸中被恶魔驱使着。林伊筱知道,她将万劫不复,丈夫的暴行又要开始。
当她已经完全绝望的时候,更可怕的一幕又出现在她的眼前。
向天戈扛起她瘦弱的身子,一步一步走向一楼的空房间。她的手已经被他捆绑,但双脚还在死命地挣扎。
“天戈,天戈,求求你,求求你!”她还是哭了,吓得哭了。她一直不是软弱的姑娘,可事到如今,她还是怕了。
他将陌生冰冷的房间门踢开。还为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被她重重地摔在床|上。
头朝下,整个人一阵眩晕。窗外,忽然一声雷声大作,强力的闪电带着大雨,一下子就开始倾泻|了下来。
“呜呜……”林伊筱哭个不停,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远离他。
向天戈的眼睛红红的,嘴角扬起一阵诡异的笑容,他不急不慢地脱着自己的衣服。忽然,不出所料地撕碎了她的衣服。
林伊筱华丽的晚礼服被他撕烂,身体在一下子暴露在了凉飕飕的空气中。
向天戈巨大的身体又像往常那样压了下来,她知道,那日经受的一切又要重来一次。
没有任何怜惜,没有任何爱|抚,不问她的感受,也毫不顾及她的哭泣。
林伊筱大声地哭泣起来,哀求他,踢打他,可是一切都是徒劳。粗暴地占有她,狠狠地折磨她。
当发现哀求没有任何作用时,林伊筱也愤怒了,“向天戈,你不是人,你不能这么对我,我要离婚,我要离婚……”
“你这和强|暴有什么区别,你放开我,放开我!”她哭诉着,对于这个男人她悔不当初。
“啪……”一记耳光,“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想要离婚?是要去找马珩远吗?他就这么好?我告诉你,我向天戈喜欢的东西,别人休想得到!”
他的动作是如此粗|鲁不堪,林伊筱的身体被他掐得发红,脸上火辣辣地疼痛,身体还要承受着他一波又一波地侵袭。
泪水哭花了她的脸,眼睛红肿不已,头发也全部乱了……
向天戈似乎还是没有得到满足,他一再地折磨她,当林伊筱还嘴的时候,动不动就是一记耳光。
他下手太重了,她的眼睛直冒金星。脸颊已经|痛得失去了知觉,耳朵开始出现了耳鸣的症状。
此刻的她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林伊筱知道,她彻底完了。向天戈对自己的控制欲,已经不单单是吃醋这么简单。他的内心是畸形的,他就是一个嗜血的魔鬼。她要离开他,一定要!
“你放开我,我要离婚,我一定要离婚!”她嘶吼着。
“想要离婚?哼,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货,休想离婚,休想!”在她身上发泄够了,向天戈蹭地一下子从她身上爬起,将赤|裸|着身体的林伊筱手脚捆绑在一起,用如此屈辱的方式,肆意地羞辱她。
白|皙的身体出现了一道道抓痕,四肢捆绑在一块儿,全身赤|裸的姿势,让她觉得毫无尊严。
向天戈就如帝王一样地冷视着她,欣赏着她的狼狈,欣赏着她的不堪。
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房间,任凭林伊筱如何嘶吼,“砰”地一声,她听到了西楼大门紧锁的声音。
林伊筱的身体被他蹂|躏了许久,身体的伤害已经无可挽回。她的心早就死了,现在的她只想离开这地狱般的地方。
她万般懊恼,可是如今却无能为力,她被向天戈捆绑在床|上,赤身裸|体身上都没有了片布遮掩。
她这样算什么?奴隶?向天戈的私人物品?还是她随意发泄的工具?
“向天戈——”她嚎啕大哭,哭她的婚姻,哭她的未来,也哭她当初盲目的决定。
林伊筱还是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了代价,一次家暴可能情有可原,而且她还选择了原谅。可如今这次,却实实在在暴露了向天戈的本性。他就是这样的野兽,一头嗜血的狮子,一个偏执暴力的疯子。
衣冠楚楚的他完全不像他外表一般,他的心是黑暗的,他的灵魂是扭曲的。
窗外忽然下起了大雨,暴雨夹杂着雷电,轰鸣声震耳欲聋。
林伊筱冷笑起来,连老天都在哭泣,因为她的人生真的是场悲剧。
原本以为向天戈是一位白马王子,可他却是一位心理扭曲的魔鬼。林伊筱为自己的盲目冲动付出了血的代价,红肿的脸颊,肿|胀的眼眸,她的泪都已经哭干了。
身体越来越冷,窗户敞开着,雨水拍打进来,地毯上汪了一摊积水。林伊筱呆呆地望着窗户,身体因为扭曲而发硬发僵。
眼皮越来越重,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她周身开始滚烫起来,虽然她的心已经冷如寒冰。
一夜过去,西楼再无声响。林伊筱没有了动静,她彻底昏死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房门被人打开,“唉……”一声叹息,轻轻地替她解开胶带。
昨天还光彩照人的女孩,此刻已经遍体鳞伤。这个人不是别人,居然就是一贯冷漠的黄玉华。
她帮林伊穿上衣服筱盖好被子,这才发现整个过程中女孩的反应很不正常。黄玉华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可怜的女孩……唉!”她在摇头着,她在叹息着,其实她早就知道,没有人会逃脱这样的命运。向天戈对林伊筱更在乎,这也就意味着他对她的掌控也严厉。
在向园多年的黄玉华,其实对这一切都很清楚。她知道向天戈的个性,眼睁睁看着他一步一步发展成如今这般。
可她还是维护他的,因为他是向园唯一的男主人,她一辈子都很忠诚,对向氏子孙的维护是无时无刻的。
原来,她的心并不像她的外表这般冷漠无情,她曾经劝说过向天戈,也曾经努力过,可在向家的利益面前,她首先牺牲的是这些外人。
林伊筱昏迷不醒,人在发烧,而且又是梦魇不断。
“不……不要……你不要……”她在呓语着,黄玉华担心地轻唤几声:“少奶奶,你醒醒,你醒醒!”
林伊筱的脸色异常苍白,她闭着眼睛没有回答,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梦魇中。
黄玉华用湿毛巾敷在她的额头上,想来想去,还是打了一个电话给向天戈。
“少爷,少奶奶病了,浑身很烫,需要送她去医院吗?”
向天戈一早就回到了公司,心情烦闷,昨晚的一切还让他难以释怀。但他对林伊筱还是有所不忍的,在临出门的时候,他让黄玉华开门去看看。
深邃的眼眸中,冷漠中带着一股还未消散的戾气。他眉头深锁,看了看手表,“医院还是不用去了,你打电话给陈医生,让他马上到家里来。”
“我知道了。”
“陈医生办事我放心,对了黄姨,她——就交给你了,我不在家的时候,别让她出门。”
黄玉华一听,心里一阵紧张,“少爷,你和少奶奶这么快就闹开了?”向天戈和林伊筱新婚才两个月不到,如今就限制了林伊筱的自由,那——今后岂不是又要……
“没有你想得那么严重,我和她只是闹了些矛盾。我怕她出去做傻事,你帮我看好她,等我来解决。”向天戈避重就轻,可黄玉华哪里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少爷……”黄玉华欲言又止,向天戈此刻哪里有心情听这些?
“好了,黄姨,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有数,别的你就别操心了。”向天戈明显开始不耐烦了,多少次都是这样,黄玉华还没有说话,就被向天戈硬生生顶了回去。
挂断电话后,黄玉华马上给陈医生打了一个电话。陈医生是向家的家庭医生,五十多岁,服务多年也很忠诚。对于向天戈的脾气他是有所知晓的,但这是人家的**也是向天戈的秘密,他——不会刻意去打听什么,因为这是他从医的本分和原则。
陈医生接到电话后就从诊所赶了过来。黄玉华一脸的严肃,他见了心里马上有数了。
“少奶奶在哪里?”陈医生拎着医药箱问道。
“人在西楼,我现在带你过去吧。”黄玉华无奈地说道,然后领着陈医生去了西楼的房间。
床|上,一张清丽的小|脸毫无血色,一个年轻女孩发着烧,脸上还有明显的五指印。
“天戈……天戈……不要,不要……”她闭着眼睛还在说胡话,一脸的惊恐模样,黄玉华没有吭声,只是站在一旁担心地看着她。
“我记得少爷和少奶奶结婚快有两个月了吧!”陈医生看似无心的话语,其实心里在细细思忱着什么。
黄玉华没有明白他的意思,默默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