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以后,韦智君坐在容七舒旁边看着容七舒看着电视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偏偏不理睬自己有些许的生气了。
“那你看电视吧。”韦智君说完就起身进了浴室洗漱去了。
容七舒一整晚都在等韦智君主动理她,可是他倒是刚开始叫着她,后面都不理她了。现在更是直接进了浴室,容七舒听着身后那关门的声音眼泪委屈的都快掉下来了。
心里不舒服,看电视的心情都没有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容七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韦智君从里头洗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躺在沙发上睡着的容七舒,他身上简单的披着一条浴巾。看着睡着的容七舒有些想笑,可是心里又有几分的心疼。
他向来不懂哄人,可是他也知道容七舒为什么生气,就像书戏说的,气的是一个态度。
想着,韦智君弯腰轻轻的将沙发上的容七舒抱了起来。睡梦中的容七舒只感觉自己冷的狠,可是突然就有了暖阳,寻了个舒适的姿势手也不自觉的抚摸着自己面前的暖阳,还喃喃自语“真温暖的太阳。”
“噗嗤。”韦智君原本走动的步伐停了下来,宠溺的低头看着怀中的容七舒。
可是随着容七舒无意的抚摸,韦智君眼中的光忽明忽暗,闪烁着欲望的光芒。
所以……如果不是自己,任何一个男人抱着她,睡着了的她也会这般大胆?
到了房间,韦智君将容七舒轻轻的放在床上,然后自己也压了上去,近距离的看着黑而长的眼睫毛。
“才不是。”韦智君将容七舒扶正在自己的面前,然后拿起一朵玫瑰花,又拿一个打火机一点,那玫瑰花一下子燃尽却变化出一条手链。
“魔术?”容七舒先是被玫瑰花这一套的手法吸引,随后看到那一条银色的海豚手链的时候就愣住了。
这个不是……在她穿越到古代的时候就不见了么。
“以前白弑影给了你一条,现在我重新做了一条。这里有我的爱和守护,所以丫头可不能解下来。”韦智君低头温柔的将手链戴在容七舒白皙的手上。
这个手链有他的一魂,若是来日自己来不及在她的身旁,这个手链自然可以保她。
可是这些韦智君自然不会同容七舒说了,他可不希望丫头担心。不过……
韦智君看着面前笑颜如花的容七舒,想到自己预言的那个大战,那场血战,还有自己消失不见的场景。他都担心,想着爱惜的将额头轻轻的靠在容七舒的额头上。
“丫头……”
“嗯?”
“我们许久……没有了。”韦智君轻笑的看着容七舒,手却不自觉的已经将容七舒身上的婚服偷偷的拉下。
“咳……”容七舒虽害羞却也有些许的期待。轻咳了一声并不反对。
“丫头……”韦智君温柔的一声声轻唤着她。
一室旖旎...
而白家,却多了几位的不速之客,沐音和白弑影看着坐在客厅中的某人,心里的不爽可见之。
“零。你来做什么?”白弑影很想发怒,今日是他和音儿的婚礼,他不曾想过告诉高家,因为在他眼里,自从高付零帮仲宏叶绑架七舒那时候开始,他就不把他当兄弟了。
可是现代新闻那么发达,他知道高付零必然会知道。
他这个弟弟,从小到大就喜欢跟他比,学习比,法术比,若不是他出国,只怕高家的产业他也是要比一番。
可是白弑影从来也没有想过要伤害他,他如今这般模样,白弑影也不喜欢,却也不曾过问。
他是魔尊,高付零若入魔也得归他管。所以这个白弑影倒不担心。
只是高付零白天不来,却是晚上才来捣乱,这让白弑影不爽到极点。春宵一刻值千金,他怎么能不生气。
“给你送礼。”高付零摆弄着自己脖颈中的项链,那条彼岸花项链上面开了四朵,他似乎有意无意的瞟着一旁的新娘子沐音。
沐音本来不喜欢高付零,可是她体中的能力与他的项链竟然有所感应。这让她不得不多注意了他的项链,可是看的稍微长了几秒钟,便有一个画面从沐音的脑海中闪过。
沐音惊讶的看着高付零,想要从他那里得知一点关于项链的事情,可是高付零并未看着她,而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白弑影。
白弑影听到高付零的话,眼神更冷了几分,便开始逐客“不管什么礼,本尊都不想要。高先生请回吧!”
“呵。哥哥不想要也得问问嫂子要不要啊。”高付零却轻笑起来,随手将手中的项链扯下,那项链脱离了高付零,红色的光闪耀的更加亮。
!!
“你是谁!”沐音看见那闪耀的项链突然便慌了,向前几步就要抢过项链。可是高付零轻松将项链重新变回了脖颈。沐音便落了个空。
不,不可能。沐音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高付零,不不会,他明明被封印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怎么会成了影的弟弟。
“音儿。”白弑影担心的扶住沐音,她全身都因为恐惧发抖,白弑影知道是高付零在搞鬼,一挥手便朝着高付零打去,后者不躲不闪,白弑影正奇怪,可是他怀里的沐音突然挣脱开他的手,迎了上去。
“啧。”高付零看着帮他挡了白弑影功击的沐音,满脸却是不削。
看着沐音在他的面前吐血,白弑影着急用功力替她治疗,可是她眼里尽是恐慌的看着高付零,高付零眼里含笑,却让人看不清究竟为何笑。而沐音为何替他挡,为何那么激动。
“音儿。”白弑影眼中闪烁着不明的光芒,他不知道沐音为什么要替高付零挡,以他的了解,音儿与付零并不是很熟悉。
可是看着沐音那一脸祈求的看着高付零的目光,白弑影又不忍心询问。他以前以为自己很了解沐音,因为他爱了她万年,寻了她万年,这万年他在魔界唯一的动力就是寻找复生之法,可是上次七舒的幻世劫,他却又有些迷茫了。
他的音儿啊,以前究竟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他好像忘记了很多的事情,他记得自己一醒过来就成了六界的魔尊,他记得他和倚音落的感情,那段快乐的时光,可是他却不记得自己为何入魔,为何成了魔尊。而他的音儿又是如何魂飞魄散的。
他不记得了很多事情,可是他那时候都处在没有音儿的痛苦中,这万千世界,他唯一爱的女人却不在他的身边。如今在想起来,他却有些看不透沐音了。
可是,更多的是对音儿的心疼,他不会怀疑他们之间的感情,可是他又有些气,音儿好像从来不肯和他说心里的事情。
就像现在,他也不懂高付零到底有什么,音儿这般祈求的看着他。
想着有种控制欲的将沐音抱在怀里,用手挡住沐音的目光,却是冷冷的对着后面的高付零说道“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秘密,现在,音儿是你嫂子。你若伤她一分,本尊自然可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想多了。”高付零却不怕,只是将项链在手里把玩,又看了一眼有些崩溃的沐音。他自然知道沐音为何崩溃,因为他是万年前的地魔附身的阎罗王。
若不是她和姜师,他又如何会被附身。他也是彼岸花第四瓣开启的瞬间才恢复记忆的,可是他毕竟在现代生活了这么久,在他眼里,高付帅就是他的哥哥。
那么多年的相处可不是假的,今日他来不过是问清一些事情罢了。要一个因果缘由,还有些事情要告诉白弑影罢了。可是,他就是倔,他才不和这个从小到大都比他强的哥哥低头,必须他慌一把。
“嫂子?高付帅,那你就保护好自己的女人。不过。你的女人可是很多都没有告诉你呢。”
果然,高付零的话一出,沐音又害怕的颤抖,最后甚至哭泣了起来。
许久……白弑影都不曾逼沐音,只是轻轻的抱着她任她哭泣。
几分钟以后……
“对不起。”沐音才轻声的道歉,手却因为害怕紧紧的拽着白弑影。她怕的不是自己死,怕的是影会不会知道真相不要自己了。
她知道自己的命已经不长了,那个契约,是她自己定的,如今她又如何说出。
幻世的世界,有几分是容七舒的故事,她和容七舒毕竟不是同一个人,所以一些事情幻世也没有出现。
原以为就那样,将秘密埋藏,可是高付零却出现了。也许,这就是命吧。
窗外突然下起了大雨,房中沐音说着以往的故事,最后自己都哭了出来。
她自私了很多次,打开地魔封印的是她,害了若言狐的是她,设计勾引阎罗王害他被地魔附身的也是她。
沐音知道自己罪不可赦,可是她仍旧怕,怕以往的一切白弑影知道了,会不会就那样离自己而去。
所以她一次次的,一次次的隐瞒。人一旦撒谎了,就需要一个个的谎言只为守住第一个谎言。她就是这样,她从被诱惑那一瞬间,她就是错的。之后便一错再错,当时出现在天界花海不过是因为她以美色勾引了地府阎罗王,她本以为地府阎罗是个糟老头子,可是却不曾想是一个不过二十来岁模样的翩翩少年。
更不知晓当时的阎罗刚刚登位,对于世间的事情大都不懂,就那样陷入她的温柔诱惑中。可是,她当时也不知晓地魔姜师的阴谋,他说他只要出了地府,有自由便好。谁知道他竟然直接附身阎罗,控制了他。
若言狐用轮回镜收回地魔那唯一一魄的时候同时也将阎罗王的神魂也一并封印了。
高付零无言的听着沐音的话,难怪他第一次见到容七舒,便有所感应。原来自己与沐音还有一段过往?
可恶,他仅仅想起了一些事情,只记得自己当初被下了迷药,一个女人。可是,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当时的感受了。今日来,不过也是想问清楚而已。
彼岸花项链他在国外某一天自己出现的,他本来想随手扔掉,可是却解不下来。直到后面仲宏叶告诉他一些法诀,告诉他一些事情他才能把它轻易的拿下来。
可是,高付零有些怀疑的看着沐音眼中闪烁的光,他总觉得沐音还有什么没说,若是当时他们都被轮回镜控制了,那为何,地魔又出现了。他又为何会进入了轮回。
这些背后的真相如何,如今只怕也只有姜师和沐音两个人知道了。
“音儿……”白弑影心疼的抱住了她,以前如何他其实不在乎了,他爱的只是她,无论她做了什么,他也都不在乎了。可是,他心疼她,心疼她一个人背负了那么多。
“沐音。”高付零看着沐音和白弑影,将手中的彼岸花项链拿了出来。那上面已经有了四瓣的彼岸花花瓣开启,他本来也不信这项链竟然可以与彼岸花有联系。可是,最近这项链里有一股奇异的力量,这才是高付零在乎的。
“你们应该知道彼岸花之力吧,这项链就是彼岸花最后一瓣。”
!!
沐音与白弑影惊讶的看着高付零,又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一条项链。
沐音率先摇头一脸不相信“不可能。彼岸花之力只有宿主有,怎么可能有一瓣在你身上?”
“姜师告诉我的。”高付零冷冷的说道,他当时一个人在国外,这项链莫名其妙的出现,仲宏叶便找到了他,当时可没把仲宏叶累到了。
因为,他死活不信他,仲宏叶追了他四个多月,日日夜夜与他解触,若不是第一瓣彼岸花开启,他可是不信的。
当时还是在酒吧里,他听到白弑影要订婚了,他不得不承认当时的自己对白弑影有另外的情感。
白弑影并不是真正的高家子,他只是高付零父母的养子,所以高付零从小到大就不喜欢他,可是那一次,他家着火,是白弑影救了他。
虽然他当时也怀疑白弑影不是正常人,正常人怎么可能有法术将大火变成两边,救了他。
以后,仲宏叶与他成了好兄弟,两个人在国外无话不谈。
直到,高付零遇到了那一个老头。
“我曾经查过姜师的身份背景。他不存在这个世界,所以有一天我进入他们的基地。发现了在地下层里那些孩子。”
“孩子?”白弑影突然想起之前失踪的那群孩子,惊讶的看着高付零。
“对,当时我也被吓到了。可是当时我可只是恨你们。所以我帮了他们。”
“呵,那你现在是?”白弑影无奈的笑了,他这个弟弟向来与他不和。所以当时他入魔,他也不想多管。他此刻能来表示和他们一队也是出乎他的意料的。
“呵。哥,你好歹是我哥哥不是,主要的是……仲宏叶不见了,而姜师他已经朝水源下手了。”
!!
“水源?”沐音站了起来,朝着高付零怒吼道“你知道还不阻止!”
“咳。”高付零尴尬的轻咳了一声,脸因为无奈有点通红“打不过啊。”
“...”沐音与白弑影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
“所以,你是因为想要拯救世界所以投靠我们么?”白弑影突然大笑起来,十足的嘲讽韵味。
“对。”
可没想到高付零脸不红,心不跳的应了下来,又尴尬的轻咳说道“不过……姜师貌似在修炼什么邪术,他近来抓了一些异能者。似乎要控制他们。只怕……要开始世界大乱了。”
“我们知道。”白弑影默默来了一句。白天的时候,戏已经告诉他们了,他们也已经背地里查了。发现了一些姜师的阴谋,可是“还有。水源我们早就准备好了,不过,他这般不作为给我们这么多的时间准备,你和他那么久,总该知道一些其他的事情吧?”
“不知……他就连仲宏叶都不曾说过,他究竟想做什么,没人知道。”
几个人瞬间安静,夜静,人无言。
另外一边,黑寂无声的房间中,淡淡的艾草香弥漫在整个房间中。
正中央坐着一个男子,坐在椅子上,手中的香烟火点燃着。他却动也不敢动的坐着,只因为在黑暗中那一把闪过白光的刀正架在他的脖颈之上,只要他稍微动一下,那么锋利的刀刃就可能割破他的喉咙。
“呵。”书戏却并不慌,只是冷眼看着这一切。
“你倒是不慌。”身后有些沙哑的女声,随着她的话,她手中的刀又贴近了几分,一点点的血便流了出来。
“怎么?伤好了?”书戏轻笑道。
在他身后的女人听见他略微关心的话手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却不曾放手。
“容七舒在哪里?”张娅深吸了一口气,她这次来是准备绑架容七舒的,可是她不自觉就来到了他的家里,明明可以直接找到容七舒,可是她却多此一举的问他。明明知道他不会回答。
“张娅。你是不是认识我?”书戏突然正了颜色道,他一直都觉得张娅认识他,若是跟踪,那么她又是怎么上了这二十几楼的,他的密码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唯一的解释,就是她认识他,还很熟奚他,还知道他家的密码。
今天白弑影和沐音结婚了,他还调戏了一番韦智君,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莫名有些喜欢那种喜欢,为了一个人不顾一切的感觉。
而当时他的脑海中竟然浮现张娅的模样,那个在酒吧里第一次见面就算计他的女人。
他本来还想不过是自己孤独久了,可是她今日又出现在他的面前。
“废话少说!”然而张娅并不回答他的话,只有张娅自己知道她听见书戏的回答她有多激动,可是她必须执行她的任务,故作恶毒的语气,她手里的刀又近了几分,可是她的心隐隐作痛,张娅在内心叫嚣,快点说啊。这样自己就可以不伤害他了啊。
可是,为什么……
当书戏的手轻轻的抓住她的手,然后那近乎祈求又温柔的声音一声声敲击在她的心上。
他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张娅……我得记忆中一直有一个模糊的片段,那个女人刺了我一刀,正中这里的位置。”
他的另外一只手正好在他的心口位置,在他身后的张娅早就泪流满面,她连手中的刀剑都有些拿不稳,无声的泪。
书戏好像知道在他身后那黑暗中的张娅在哭一般,叹了叹气又道“可是……我却不恨她,连闭上眼睛之前都想爱她一回,哪怕是问一句,她可曾爱过我。哪怕一次,一秒钟,一瞬间。”
书戏轻松的将脖子上的刀剑拿开,站了起来转身看着面前哭成泪人的张娅,情不自禁的用手轻轻擦拭着她的泪水。
“张娅。你可知道,她爱不爱我。”
在书戏面前的张娅手中的刀应声而落,爱吗?定是爱的,否则她又怎么会和魔鬼做交易,只为了救书戏一命呢。
即使那种代价是她与书戏在无今生来生的缘分。她一直在默默的为仲宏叶做事情,各种研究的辅助工作,她更是被当成一种试验品,她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啊。
她还有机会爱他吗,她以为他永远也不会想起来,可是她就是想见他,哪怕因为任务要杀他,哪怕要控制他。她也应了,可是只有她知道,她在酒吧那次有许多的机会可以下手,可是她忍不下心。
当初,刺他一刀的是她,当初给他亲手喂下忘川水的是她,让他忘记他们之间的是她自己啊。
“不……”张娅后退了几步,有些慌张的看着面前的书戏。
转身便要逃跑,不,不可以。她是要杀容七舒的,她不能,不能和他相认,否则书戏会有危险的。
可是,她的手一瞬间被身后的书戏抓住,紧接着便被他拥入怀中,当两个人的唇瓣触碰在一起的时候,张娅的第一反应就是推开面前的男人,有太多的抗拒,她不能害了他。
可是,她的力气根本抵不过书戏的力气,随着那个吻不断的加深,张娅渐渐地沉迷在其中,连反抗都不记得。
她微微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书戏,可是书戏也正好轻笑的看着她,他似乎很开心。下一秒钟,张娅便感觉身子一软,临昏迷前她看见的是书戏眼中的冷寂替换了温柔,还有一分的不削。
直到她完全昏迷,没有任何的意识的躺在书戏的怀中,房间里的灯才被人打开。白弑影韦智君一行异能者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没有韦智君和白弑影的命令,大家都不敢作为,张娅便一直都躺在书戏的怀中。
许久……看着无声的四周,书戏一脸莫名的抬头看着看着他和张娅的一堆人,尴尬的轻咳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转头对着韦智君说道“不出你的所料,她果然来了。现在要怎么办?”
这是书戏今晨在婚礼上与韦智君说完酒吧事情之后,韦智君在书戏的背上看到了一只银白色的飞虫,本来并不起眼,因为这本不是伤害人的虫子,只是可以起到追踪作用罢了。
这种飞虫,只有24小时的存活概率,所以韦智君判断张娅今夜或者明日定会来找书戏。
至于今夜……这本来是韦智君借用书戏的秘密基地商讨正事,察觉有妖气的白弑影一言,让他们隐藏气息躲在了角落。
也得亏书戏正好那个时间来了,否则他们早就被发现了。
白弑影蹲下身,用内力探测着张娅的内力,一周转之后,他才阴沉着脸,不言语。
“怎么了?”韦智君疑惑的询问,他是仙,而白弑影是魔,这张娅身上有妖气,自然由白弑影探测最好,可是他这般不言语,韦智君便有些等不及了,弯腰就要用内力探测,却被一旁的白弑影抓住了,还严肃的摇了摇头。
最后才有些惋惜的说道“她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大家都是一惊,不可置信的看着迷晕张娅的书戏,他们只让他迷晕张娅,没让他直接杀了啊。
韦智君看着白弑影又看了看张娅,便了然了,他轻笑“准确说是活死人。”
韦智君又继续道“世间有一种蛊,就同生蛊。只要母蛊不死,服下子蛊的人便可以活在世上,哪怕已经死亡,也可以成为活死人。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