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大家感兴趣的也是那个男人,他一身的黑色西装,似乎在看着面前浓郁的咖啡,又似乎在听着对面那个男人侃侃而来的事情。
“七舒。你是狐狸可能听见他们再说什么?”沐音悄悄的凑近容七舒轻声的问道。
“音儿……你不也是狐狸吗?”容七舒亦是小声的回复,她记得她们是前世今生呀,那她是狐狸,沐音不也是狐狸么。
“对哦。可是我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应该是现代的压迫感导致了我的法力下降。”
容七舒忍不住的翻了一下白眼,把爱吃零食说的冠冕堂皇的也就沐音一个人了,“你这全狐的都听不到,我这半路出家的就更听不到了。”
“嘘……”
肖清有些无奈的将手指放在嘴边提醒对面的两个女子。所以呀,为什么蹲狼妖这么重大的事情要带这两个女的来,沐音也算了,人家成熟稳重,美丽大方。这容七舒,自从韦智君回来,便恢复自己的本性了,大大咧咧,炸炸咧咧的。
而坐在他身边的韦智君和白弑影丝毫没受影响的看着那桌的男子。
以内力两个在对着话“这个白毛倒是和你很像。”
“你们在意我弟弟干嘛。”白弑影无奈的回答着韦智君的传音。
那个白毛确实是他弟弟,高付零,只不过从小到大他便开始和他抢玩具,即使他无所谓的让给他他仍旧不满意。后来倒是出国读书好多年了,近些日子回来倒没有小时候和他那么亲近了。
“白弑影,你弟弟比你帅多了。”
“影,他真的是你弟弟?果然夫君的基因就是强大。”
沐音和肖清也一起用内衣传音了起来,倒是只剩童谣和容七舒两个人仍旧一脸严肃的警惕着。
只不过容七舒与童谣在意的又不一样,容七舒的视线始终都在那一桌的高付冥对面的小哥身上,那个男子那个时候为什么会去高家呢。而且他身上的血腥味总让容七舒觉得不舒服。
童谣一直看着咖啡厅的门口。她这次并没有预言,是肖清靠他朋友的关系得来的资料。说是今日那狼妖会出现在这个咖啡厅里,好像是来做什么交易。
“叮铃铃。”咖啡厅上装饰的铃铛随着门被推开而响起,随之进来的是两个男子。
一个一身黑色的运动服,不过二十岁的模样,耳边上戴着一个闪耀的砖石耳砖,他的样子倒是长的好看,白皙的皮肤,约170左右的身高。
不知道与他身边的男子说着什么,两个人站在门口好几分钟,那男子才巡视了一番咖啡厅再坐的所有人,在看到容七舒他们这桌时,却微微勾起嘴角,然后就转身与身边的男子招手作别。
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中渐渐地走向他们的这张桌子。
“这位美女,有荣幸跟你喝杯下午茶么?”
“我?”容七舒诧异的将面前的报纸放下,用手指指着自己疑惑的问道,这里有三个女的,她也不是最美的那个呀。
韦智君冷眼看着那个搭讪的男人,手渐渐地握成拳,便想爆发却被一旁的白弑影强行的按下了。
“美女,看到你的第一眼便觉得好像前世今生的缘分,我知道这样特别唐突,可是美女你的气质实在是清新脱俗,俗话说的一见钟情就是如此吧。”
“……”童谣与沐音相视一眼,心里对着面前的这个纨绔子弟十分的没有好感。虽然他长得确实不错,可是这样搭讪的方法也实在太过于老套。
“滚。”坐在外面的童谣翻了个白眼给那个男生,见他丝毫没有听到自己的话,气的直接站了起来,高高的高跟鞋就要踩在他白色的运动鞋上,后者前一秒还在微笑的看着容七舒,后一秒脚不动声色的往旁边移了一下。
童谣本是全力想踩这个人渣,因为惯性身子一歪就要往地上摔下去。
“瑶瑶!”
“!!”
韦智君与白弑影吓得站起,就想用法术将她拖住,却见刚刚过来的那个男生手疾眼快的用手直接拦住她的腰,制止了她与地面亲密接触的悲惨结局。
“啪。”“你个色狼!”
大家刚刚长吐一口气,幸好没摔,下一秒一个大红掌印就盖在了那个男生白皙的脸上。
“……”
男生似乎没想到童谣会这么直接的打他,没有反应过来的久久楞在那里。
这一番大的动静,将咖啡厅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了过来。
坐在椅子上的高付零视线也被吸引了过来,看到人堆里的白弑影眉头微微的一锁。
坐在他对面的褐色头发的男生,也极有兴致的看着那边的闹剧,手指把玩着手上的玫瑰戒指,随意的看了一眼一旁刚刚过来没多久的男生,将戒指扔给了他,手指轻勾,那个男生便凑了过来,“你这样……”
……
“懂了便滚吧。”
“是的,宏爷。”
他们这边谈妥以后,那个男子便拿着戒指悄悄的隐匿在人群里走出了咖啡厅,临出咖啡厅时却是回过头看了一眼正与某人骂的极欢的童谣,嘴角上扬,眼里却是冒过一抹红光的杀意,便退了出去。
似乎有感应的童谣,停下了争吵,看着门口的方向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可是心有不安的童谣沉默了起来,再没有和身边的男子争吵。
她的视线巡视了一番咖啡厅因为看热闹而站起来坐着的,又看着容七舒他们讨论的那两个男人。
在与宏叶的视线对视时候,童谣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那个男人...好强的念力就连她这种预见未来的强念力都支撑不住与他的对视。
“喂,你吵架可不可以有点认真的感觉。”
“好了好了,别吵了。”容七舒和沐音直接站了起来将发愣的童谣护在身后。她的脸色有些苍白。
“.好,美人说不吵那便不吵了。”
“额...”容七舒直接禁了声,有些害怕的看着坐着的韦智君,果然某人已经满头的黑线,紧握的拳头都在说着他的不满。只差直接站起来暴揍某人了。
“那个……我不是你口中的美人。你呢,也别惹事了。”笑话,他们再场的可是一个魔尊,一个仙尊,一个不知名的恶魔啊。他这搭讪赔自己的命也太不值得了,容七舒是怕这男生等下被两个男人啃的渣都不剩。
“七舒...带我离开这里。快……带我……离开这里。快……”
一直禁声的童谣突然说话,却是全身害怕的一直在发抖,她的手紧紧的拽着容七舒的衣袖,声音也哽咽了起来。似乎在面临着崩溃的边缘,在无刚刚盛气凌人的状态,只是一遍遍的祈求他们带着她离开这里。
“瑶瑶,你怎么了。”
“丫头,走吧。”
韦智君站了起来,与那个男生擦肩而过的时候停了一下,他笑着话里却满是威胁的语气“不知道叫什么呢,有时间好切磋一下。”
“陆遥之。幸会。”陆遥之手随意的放进裤子的口袋里,微微的靠在桌子上笑着看着韦智君,丝毫不畏惧的又说“世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兄弟,记得用水泼女人啊。这凉水不行,还得用温水。”
“神经病啊你。”容七舒担心的看着怀里的童谣,她脸色苍白,额头还有许多的虚汗。这个陆遥之还落井下石?!
“智智,走了。”容七舒与沐音扶着几乎要晕倒的童谣转身就走。韦智君与白弑影肖清也准备就走,那陆遥之却以极快的速度挡在了三个人的面前,那速度就连在场的三个男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不行呀,这女人骂了我这么久,还打了我一巴掌,好说我总的要回来,需要打一下。”
“喂!”
一个重重的敲打打在了虚弱的童谣头上,容七舒与沐音本来是要挡的可是那陆遥之的速度极快,她们没挡住!
“好痛……七舒音儿,我想离开这里。要离开……”童谣委屈的眼泪就要掉下来。
“喂,陆遥之你变态啊,斤斤计较。走开。”容七舒一把便将陆遥之往旁边推去。她想要爆打这个陆遥之一顿,可是童谣看起来就是极为的不舒服,就连被打了还紧紧拽着沐音的衣袖。
“陆遥之,你最好别让我们再遇到,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一行人气急败坏的走出了咖啡厅,他们本来是蹲狼妖的,可是狼妖没蹲到,倒碰到了神经病。
直到众人离开,陆遥之才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也跟着走了出去。
“那女孩得罪你了?”高付零冷冷的道,看着对面的宏叶有些不满。
“没有啊,只是你总是那么在意你那哥哥,总有些不爽而已。正好拿她开涮。”宏叶丝毫不在意高付零眼里散发出的寒意,优雅的拿起面前的咖啡一口喝了。
“咖啡总是先苦后甜,不能豪饮。直接闷了倒是尝不出其中的美味了。”
“……”
“零,让我更感兴趣的可是那个陆遥之,你说能破我蛊惑之术的还有几人。”
“那你可是碰上对手了。”
“您这样我可是很难过的。你说你,怎么就不喜欢笑呢。”
“不想受伤就别说话。”
刚刚回到家里,安爸妈看着一行人回来,还有一个晕倒在肖清怀里的童谣,着急的便招呼着往房间里送去。
“七舒啊,这是怎么了。”安妈妈在门口看着她们一番忙碌的把童谣放在床上。刚刚到半路,童谣便晕倒了,因为两个男生都是有主的对象,最后只能让肖清抱过来。
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童谣,大家都是说不出的着急,虽说童谣与他们是有交易在的,可是七舒早就把她当成朋友了。
“白弑影,智智,你们快看看瑶瑶这是怎么了啊。怎么突然就病了啊。”
闻言,韦智君才走到床前,替童谣把起了脉。
良久,韦智君才站了起来,眉头紧锁着,看着众人才轻启薄唇“她是被下了蛊惑之术。”
“!!”白弑影与肖清同时对视一眼,却皆无言了起来。整个房间一片寂静。
“那是什么?蛊惑之术是什么!”容七舒早就急坏了,看着众人的沉默更加急了。
“我的血给她吧。她毕竟是我这句身体的姐姐。”沐音轻声的建议道,白羽以前在仙界与百草仙君学过一二,倒是懂的一些医理。所以他说是蛊惑之术那便是蛊惑之术了,可是这蛊惑之术向来需要施蛊的人才可解,除了一种情况。
那便是由蛊族历代圣女的鲜血,彼岸花宿主的动脉血,只要饮下在通过温水浸泡,便可将那蛊逼出来。她和容七舒便是彼岸花的宿主,七舒如今刚刚成了九尾狐倒是由她来更为合适了。
“不行!”白弑影率先将走出去的沐音又拽到了怀里。
“除了我还有谁可以救她!”
“音儿,你内伤还没全好,这解蛊需要你的鲜血,还需要全身与她泡在温水里!你想死不成!反正我不答应,爱死死去。”
“喂!白弑影,你凭什么为我做决定,七舒把她当朋友,我自然也是啊。你怎么可以见死不救啊。”
“要不……我的血可以吗?”容七舒弱弱的问了一句,如果沐音的血可以,那她是不是也可以。可是得来的是与沐音同样的结果。
“我不同意!”这次是沐音与韦智君同时说的,前一个怕容七舒能力不够反送了自己,而韦智君纯粹不想看容七舒受伤。
“额……”容七舒被吼的有些委屈了起来,下一秒便被韦智君抱在了怀里。头上传来他耐心的解释“丫头,这可不只是放血,还需要引蛊,需要强大的法力更需要安全的结界,若在古代,任凭你如何我都可以护你,可是这里总有一种压力,把我们这些古代人法力压制了。所以到时候你若不成功,反而会与童谣一般,自身难保。”
“温水?”肖清靠在墙壁上,将手中的纸折成一个飞机飞出了窗外,他有些不想打破这些秀恩爱的场景,可是他又不可以看着童谣死,异能者会因为彼岸花一个个的出现,自然也都会有感应了。童谣死了可不是好事情。而让他在意的是咖啡厅的陆遥之,他好像记得那吊儿郎当的也说过这句话。“你们还记得咖啡厅的陆遥之么,他说的那句:而且清水还不够,还要用温水。”
“!!”沐音与容七舒后知后觉的看着肖清,对啊,那家伙怎么会知道这种,难道只是一句玩笑话?
“那陆遥之本就不简单。”韦智君咬了咬唇,他可忘不掉陆遥之在咖啡厅调戏丫头的事情,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认吗家伙有些能力。而且他似乎不受那莫名压力的牵制。
“啧,你们都知道却不帮我抓着他,他要也是异能者呢。”肖清一脸哀怨的看着他们,后者瞬间转移视线,心疼的捏着正对面的两个女人的脸。
“操!过分。”
“不过……陆遥之真那么厉害?感觉就是一个纨绔子弟。”
“他帮童谣压制了蛊虫。童谣的额头上有一个浅浅的符咒,没有多明显却足以帮她压制一周的时间。”
“符咒?额头?啊!就是我们要走的时候,陆遥之有敲了一下瑶瑶。那时候还以为他神经病呢!原来是我误会他了。”
“你们两个女人好笨。”一旁的肖清十分嫌弃的道,这时候还在分析这种事情。
“滚你个肖清!”两女人异口同声道,皆齐齐挥起了拳头砸向那多嘴的人。
“妈呀,救命啊!”
整个房间回荡着肖清悲惨的叫声,白弑影与韦智君同时用手指轻轻弄了弄头发,又一起轻松的靠在墙上看着这一出的闹剧。
“会不会觉得女人有时候也挺恐怖,挺暴力的。”白弑影轻施了一个诀,将身上的西装卸去,一袭的红衣在暖阳下轻飘,他的发也由短变长,一头纯银的白发。
“你这是准备会会你那弟弟了?”韦智君轻瞥了一眼白弑影身上的红衣,他恢复了大部分的记忆,可是还是没有弄清楚他怎么这么喜欢红色。
“他如今可是让我刮目相看了。蛊惑之术只怕与他对面那家伙脱不了干系。”
“本王还以为你只顾着谈情了。”
“我也以为你只顾着说爱。”
“那可需要兄弟我陪你走一遭?”韦智君一只手撑起,侧身看着白弑影,邪魅的看着白弑影。
“……我不喜欢男人。可是你要去我可以同意。”
“那可真讨厌,都不求本王。”
一个小时之后,沐音与容七舒累的坐在椅子上休息,肖清鼻青脸肿的还在照顾着昏迷的童谣。
“你说,瑶瑶会醒过来吗?你家白弑影把我的智智不知道带哪里去了。”
“有事吧。”
两个女人同时叹了一口气,就好像,无论在哪里,哪个时空,什么事情,都是他们两个为她们全部挡着,可是这样一来,她们便觉得自己无能为力,这种感觉真的不好受。
方才她们正追打着肖清,一阵风吹过,他们两个便不见了。如烟消云散似得,若不是因为肖清信誓旦旦的说,他们还在这个时空,她们两个都要追出去找了。
那一瞬间,心就空荡荡的。
“吱呀。”门被打开的声音,安妈妈端了一些水果走了进来。
“少说吃点水果,别累着了。”
“妈。我和音儿出去一下。肖清你帮忙照顾一下瑶瑶。”
“哎,你们要去哪里呀。”安妈妈端着手中的水果看着慌忙拉着沐音跑出去的容七舒“总是这么着急。”
肖清本来想问她们去哪里,想了想还是没有说话,容七舒那家伙总是那么着急,让人不省心。可是,他好像也不该过问过多。
容七舒和沐音一路又来到了咖啡厅,刚刚推门进去,门上的风铃便响了起来,将好多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又继续交谈着他们的事情。
“七舒,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我不是退了陆遥之一下,他便在我手里塞了一张纸条。之前没有在意,只觉得他是故意调戏。可是现在可能还有些用处。”
“什么字呀。”沐音看着咖啡厅的各个角落“他好像不在这里了。”
“一定在,音儿我们各自找找,找到了在门口汇合。”
“好。”
高宅。
大厅之中坐着三个人,却久久不言语。只有隐约的气息波动着。
“咳咳。”韦智君看着两个对视了许久,分不清恩仇的男人忍不住打破了僵局,手伸向面前的玻璃杯正想倒杯水喝,面前的玻璃杯便被一股力打的直接飞了出去,眼疾手快的接住要落地的玻璃杯,又自然的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
白弑影看了高富零许久,他的弟弟已经许久没有见到了,竟然染了一头的白发倒是与他现在的白发如出一辙了。他一袭的红衣,只坐在那里便给了在场的保卫不少的压力感,差点站都站不住。
“高富帅。你不该回来,还是以这副模样。”高付零有些不满的盯着白弑影,他可是他哥哥,小时候便始终不肯让着他,他以为他们至少也兄弟情深,可是他出国他未送,他回国却被告知哥哥不知所踪。整整一个月,他都在派人找他,他倒好。回来了,去咖啡厅也不曾来看他这弟弟。就连见到了,也不曾问候一句。
高付零看着白弑影身上的红衣,这红衣价值不菲,在外国的他倒是见过这等材质的衣服,皆是上等的古董。他的眼睛微眯而起,他对他这哥哥可是越来越感兴趣了。古人么,如此强大的魔力,若是以前的他只怕不会察觉吧,还只以为是个工作狂魔呢。
“零。你身边那个人是谁。”白弑影同样在与高付零面对面察觉了些许的魔气,那种气息在他身上很淡,可是他毕竟是魔尊,对这种鲜血的气息太过敏感。
直觉告诉他,他的弟弟入魔了,与他出国的那段时间有关,更与他身边的那个妖魅男子有关,宏叶,他之前不曾听过这个人,他是金融顶峰的顶尖人,大多的达官贵人他都见过一二,宏叶!
“哥哥对弟弟好关心啊,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段旧仇已经过去了呢。”高付零把玩着手中的彼岸花手链,似故意一般的将它露了出来。那其中的彼岸花又开了些许。他低头轻启薄唇,脸上挂着浅笑。
看着一旁喝水的韦智君,笑着用手支撑着脑袋,侧身看着他,手的衬衫被他轻弄了一点上去,那手链就那样发出了耀眼的光芒。“听说,彼岸花是地狱之花,可是若是彼岸花的主人……正在通往地狱呢?”
咖啡厅中。
容七舒与沐音分开以后一个人便来到了咖啡厅的二楼。咖啡厅二楼此时写着不营业的标语,容七舒还是偷偷的才跑进去了。
走在有些空荡的走廊,总觉得阴风阵阵。
“这里这么冷清?竟然一个服务员都没有?”容七舒忍不住的用手搓了搓手臂,感觉有点小冷啊,可是外面的天气分明没有冷到这种地步。
给自己略微壮了些胆子的往前走了走,走到走廊尽头的时候,只看到一间小的不起眼的房间,门上还挂着一朵鲜艳无比的彼岸花。红色的,看起来怪渗人的。可是直觉告诉容七舒这个房子不简单。
“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手有些颤抖的正想打开那扇有些诡异的门。
“美女……这可不该进的哦。”
“啊!!”
身边突然想起的男声把容七舒吓的够呛,他什么时候来的她都没有听到声音,难道是自己太害怕没注意?
看着面前的男子,此刻的他把玩着手中的玫瑰戒指。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容七舒仔细的看着面前的男子,他一头黑色的头发,黑色,棕色。难不成是那个人的弟弟?
“安美女可真是贵人多忘事。不过……我们老大想见你,麻烦你跟我走一趟吧。”
他说话期间手在容七舒面前一撒,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容七舒便觉得全身发软,只能靠着墙壁才能勉强站稳,为了保持清醒,容七舒狠狠的甩了甩头,想要看清面前的男子。
迷糊间只看到那一头的黑发渐渐地变为黑色,还有他笑着把玩着修长手指间那玫玫瑰的戒指向她走来。
“原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