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鬼魅,竟然真乱倾入你的神魂中。只可惜。在这里不能除了她,舒儿……我们还要走最后一轮。现如今只能带着她走了。”
“好。你有了实体了?”
“嗯。”
“那我为什么?”容七舒想知道为何自己却没有白弑影所说的那样消失。刚刚的鬼魅虽然让自己难受,可是却把她被万鬼抓的疼痛感缓解了不少。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你以为,韦智君干嘛在你身上下连魂诀。就是为了让我们两个都活着出去。”
“连魂诀是什么?”
“出去后,自己问他吧。我们得快点过了最后一轮。否则这阵法会把施阵的人反噬,永不超生的。”
“嗯嗯。”
在沐音的带领下,这无尽的黑夜,突然的走的很快。
“赤。”面前的强光让长时间在黑暗中的容七舒有些不适应,用手遮挡了大部分,良久才缓缓的移开。面前的景物却惊的容七舒差点脚步一滑,摔了下去。
她现在就站在万丈的悬崖边上,而其下繁花似锦,白色的星河悬在天与地之间,天上的云是白色的,距离容七舒极近,仿佛触手可得。
“沐音,快点看。好漂亮,好壮观。”
容七舒激动的就要与沐音分享喜悦,刚刚转头却发现身后的黑暗世界早已经不见了,她所站的地方也不是悬崖,身后没有崖壁,而是与刚刚看到的风景相反的。一面极春,一面极冬。
雪纷纷扬扬,其间偶有白露齐飞。
“这是什么地方……”沐音?沐音?音儿……
无论容七舒在心里如何的呼唤,始终没有人回答她。
容七舒仰头看向无边的蓝天,那些偌大的云朵之上,那白露齐飞。都告诉着容七舒这个地方不简单。
容七舒转身便跑,她必须找到沐音。否则她就回不去了,这里恐怕就是沐音所说的最后一轮。
“好痛。”不小心踩到脚上的衣服,她就那样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一件白色的鞋子在她的面前停下,却并未言语,可是就算他没有说话,容七舒也感受到了那冷的要死的目光。
“咳咳。大人,小的一时脚笨,还望大人恕罪。”
容七舒快速的爬起来,迅速的用手拍了拍裙角……
我擦,我的衣服什么时候变成白色的了?可是现在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面前的这股冷的要死的气息,还有容七舒的直觉都告诉她,这个人很危险。
“……”
许久,容七舒作揖的姿势就那样僵了许久,僵的她都要怀疑面前的是不是冰棍不是人了。
“大……”
“小影子~”自天外之处飞来了一袭的红衣,一个男子手中一折桃花,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那个男子一到便要躺在那个冰人的身上,后者轻盈的往旁边一闪,红衣男子便拐角搂上了一旁待着的容七舒。
“喂,你?”
容七舒正想叫他不要这么明目张胆的吃豆腐,她可是有夫君的。一抬头,便看见了对面那个冰山,有着一双极好看的凤眼,还有那与沐音一样的,眼角之下的彼岸花。看见冰山男子的样貌,容七舒差点就哭了出来。
“韦……”容七舒眼角含泪因为太激动,话竟说不出来了。
“……”
他仅仅冷眼看了一眼容七舒,便拂袖离去。连多一眼都不曾看,容七舒身旁的红衣男子觉得无趣,有着挑衅的看着容七舒“要不,仙姑你陪我玩玩?”。
“韦智君啊!”容七舒看着那离去的背影,只觉得那个捧她在手心的男子,仿佛就不要她了。
根本来不及理财身边男子的话,急的就挣脱开了红衣男子的搂抱,快速的朝那个白影过去。身上的白色衣服太过碍事,容七舒不出意料的再次被自己的衣服拌倒,将听见声响转身回看的冰山男子直接扑倒,后者习惯性的搂住扑过来的女人。两个人竟齐齐朝着那万丈高的花丛中摔了下去。
“啊。”
两个人摔落花丛之中,在花海中滚了几番,才停了下来。
容七舒趴在韦智君的身上,看着躺在地上的男子冷着眼直直的看着她。便觉得有着尴尬,他好像不是韦智君。否则哪里会这么冷漠。
“对……对不起。”容七舒刚想起身,搂在腰间的手却增加了一分力度,将她要起来的身子又按了下去。甚至,几乎贴着他的胸膛了。
“怎……怎么了?”
“……”冰山男子并未言语,却将容七舒翻身而下,一只冰凉彻底的手指轻轻的按住容七舒就要说话的嘴唇之上。有着警惕的抬头看了几眼,方低头再次看向被自己搂在怀中的女人。
容七舒早在被他压着的时候便心跳加速,脸也红的狠。
此时看着面前的冰山男子,长着跟韦智君一模一样的脸,此时这般无害的看着她。
约十几分钟过去,他才移开停留在容七舒身上的目光,站了起来。却有些嫌弃的看着地上的容七舒。
没错的是嫌弃,是极为的嫌弃。十分的嫌弃。因为他扯下了一旁的大花瓣,用那上面的露水清洗了手!
“呼。”容七舒直接坐在了花海上,毫无形象可言的仰头看着面前的冰山男子。
真的,韦智君比他可爱多了。
一阵风拂过,冷到了容七舒。又一阵风拂过,再次冷到了容七舒。
当第三阵风拂过的时候,容七舒终于坐不住了。面前的男子是不会说话,还是少言寡语。
“喂。这是什么地方。”
听见容七舒的疑问,冰山男子终于看了一眼容七舒,视线巡着容七舒看了一圈,最后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竟笑了起来。
一笑,似乎周围的花儿都失去了颜色。看的容七舒差点忘记了呼吸。他眼角下的彼岸花太过妖媚,让人移不开目光。
容七舒许久都没有得到他的回答,他再次转身没入那花海之中。
“墨羽仙境。”
自那深处,有一声极好听,又极为温柔的声音传了出来,再次轻轻的撩动了容七舒的心。
而在树洞之外,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自容七舒与沐音进去之后,韦智君与白弑影便开启了阵法。
那阵法之上的血尽数融入他两人的身体之中,而无数的血丝开始连接他们的七胫八脉。将他们的血倒吸而出。
“师兄。你们当真值得吗。”红英早已经泣不成声,她想要阻止,可是她阻止不了。也必须完成师傅的心愿。
“红英……本王不求你护法,只求你拦住师傅。”
“白羽,这可是我们之间第二次合作了。”
“呵,合作愉快?”
红英看着自己手心而出的虫子,一挥手便将那只手指直接斩了下来。
“红英!”
“师兄,你既然知道红英是为了将你们一网打尽,却为何还是信我。红英知道,师兄永远把红英当做师妹。可是红英却不能把师兄当成一个师兄。红英喜欢师兄,虫卵没了母体,那就会陆陆续续的死亡。师傅知道讯息的时间也就长了。”
“谢谢。”
韦智君看着红英不断流血的手有些心疼,他可只有这个师妹,一直都把她当做亲妹妹看待。
虽说知道她对自己的心思,他也向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韦智君想的很多,他现如今没有仙身,白羽的上万年仙力他支撑不了多久。
他的心口处的子虫也在骚动,肆意的啃咬他的内部。他疼的就想用法术去抵制它的侵袭,可是他不能。法术一旦收回,那便是所有人都会陷入这虚空镜之中,至少,连魂诀告诉他,舒儿现如今一切安好。
“白羽,你切勿再多想了。”
白弑影用心声传达着话,他能感觉这结界有些松动,他这边没什么问题,那就代表白羽出现了什么问题了。
韦智君刚想回话没事,却自一处结界缝隙中飞进了数十只的血虫,那虫子遇风则大,如今这结界突现缝隙,风自然席卷而来。不过片刻,结界中的三人便被数十只血虫围在其中。
那血虫泛红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坐在结界中的三人,喇嘛直流,如水龙头一般的多与粘稠,让人看了只觉得恶心不堪。
“师兄……你们不要分心,红英替你们除了这些祸害。”
红英身上的红衣衣袖自短而长一下便飞上前与那些血虫打了起来,血虫受到攻击,却只有一只与之一直对抗,其他的倒是仍旧在自己的原地虎视眈眈的看着韦智君与白弑影两人。
“白羽,你去帮忙。这阵法我一人维持便好。”
“你疯了?你一人不是要灰飞湮灭。你死了,沐音又该如何。”
“那本尊便只能将她托付与你了。”
深林之处,传来声声笛声。随着欢快的笛声,那些血虫也开始疯狂的攻击了起来,韦智君在白弑影身上施了个诀,一手继续支撑着阵法。
三个人就这样与血虫僵持了许久,一白发老者缓慢的走了出来,他手中举着轻笛,随着他的到来,血虫全部停下了攻击,以一副俯首称臣的姿势对着那个老者。
老者白发已布满全部,脸上的皱纹也多的吓人,略微空洞的双眼在看到韦智君时,老者却放声大笑了起来。
“我的乖徒儿,不是说好的寻找她的女儿么。你怎么助纣为虐呢。”
红英看到来时的老者,早已经站不住脚,声音也结巴了起来“师……师傅。”
在红英眼里,师傅便是这个世上最可怕的存在,他有数不清的蛊术,精明之处,就连她这个从小以身试毒的她,也向来看不透他何时下的蛊。
那些蛊让她现在看到师傅便双腿发软,她与师兄的武功皆是师傅所教,她却与师兄有着截然不同的地位,她自小便是毒蛊人。
“红英。为师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选你师兄还是为师呢。”
听见他的询问,红英双腿一软便摔坐在地上,也顾不得在她身后的血虫喇嘛尽数留在她的身上。
“红英……”
韦智君想站起来,心口处却突的疼的他直接跪在了地上,一口鲜血喷出,却仍旧坚持着阵法的持续。
“乖徒儿,你再使用法术,可是自损心脉呢。”
“呵。”
韦智君强撑着站起来,用手用力的擦去嘴角的鲜血,师傅……他以为他是他师傅,从小到大的疼爱,却在他身上中下了蛊,从小到大的蛊,无药可解。若非有了白羽的记忆,恐怕他一直都把他当成仁师了。
“我以为,你不过是为了蛊族之女而大动干戈,没想到你连这魔族都能轻而易举的来。”
韦智君站起的瞬间,与身边的白弑影眼神对视了一下,他手中的不知何时拿了把剑,蓝色雄厚的剑气快速的朝红英身后的血虫挥去,与此同时,韦智君一个快影早在血虫崩溃爆炸的瞬间抱着地上近乎傻掉的红英远离了那处,到达了树洞之前,地上坐着的白弑影也迅速施了几个诀,来到了树洞前面。
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老者没想到他们可以配合的如此完美,一个斩杀血虫,一个快速的再次设下了结界。
只是他也不怕,碾死他们,对于他来说不过是弹指之间的事情。
“想死那便一块儿死吧。”
老者话落,手指尖处一点血流出,那血不是红色的。而是黝黑的黑色,还散发着厚厚的烟雾。
白弑影看不见,可是拥有子虫之王的韦智君,却清楚的看见那一滴鲜血内便有成千上万的血虫,一旦他施诀让他们诞生,仅仅那一滴血便可以化整个魔宫为灰烬,死寂。
“白弑影,你可还记得万年前的那个阵法。”
“当然。”
两人相视一笑,却将两个人自身皆自然了起来,韦智君抱着红英,在她身上施了几个诀,将她变小放在袖口之中。
“不自量力。”姜师气愤之际,将手中的数千虫卵飞出,遇风则大,到达韦智君等人面前之时,连通韦智君他们一起,皆连姜师一起被尽数吸入树洞之中。
树洞就像一个时空流光的隧道,进入树洞之内时,所有人的法术皆是施展不开,韦智君略微有些惊奇,不过一瞬便习惯了,白弑影早已经习以为常。只是冷眼看着两人。这一次他们进入的与音儿七舒的不一样,也不知道又会造成什么后果了。
姜师却受不的了,他多次想要置韦智君等人于死地,不安分的在时光隧道之中拼命的想要使用法术,最后连通他的蛊虫不知掉落在哪一个时空之中了。
韦智君等人遇到了一场流沙,无数的沙尘侵袭,最后三个人皆抵不过的晕了过去。在醒来时的事情已经是后话了。
容七舒在花丛中心口处突的一疼,让她直接在这个休闲安遇的花海中坐了起来,手捂着许久,良久才好了些。差点让她喘不过气,可是也让她更加的不安了起来。
“差点忘记了,自己在阵法里,可是该怎么破阵呢,沐音不在她该怎么破了这阵。”不行,得找到那个冰山美男,他与韦智君长得一模一样,定然有些联系。
想着容七舒急匆匆便站了起来,刚想跑,脖颈之处便被数十把冰刃架着。
“什么人!胆敢擅闯蟠桃园!”
完蛋,忘记在人家的地盘了。容七舒无奈的闭眼,手暗暗的捻了一个诀,正想偷偷偷袭他们。
诀数刚成,正想发动的时候,身后一声略带冰冷的却是救命稻草的声音,在容七舒耳里此时分外的悦耳。
“将军!”
那人手轻轻的一挥,天兵便毕恭毕敬的退了去。
身后传来的冷气告诉着容七舒这个人应该是刚刚的冰山美男,于是强行微笑着转身,朝着那冰山美男打起了招呼。
“嗨……”
冰山美男没有多看她一眼,便从她身边经过,留下轻轻的一话,却撩动着容七舒的心。
“在下帝均。”
“啊。”
容七舒惊讶的转头,帝均也同时转头,看见容七舒惊讶表情,浅笑了起来,竟如谪仙人,美不胜收。
“呵。言狐……你在看下去,帝均会吃不消。”
“啊,咳咳。那个我想问,这是什么地方。呵呵呵。”容七舒尴尬的移开目光,通红的脸颊却出卖了她,感觉脸颊发烫她又手忙脚乱的挥手扇风,转移了话题。
“天宫,九层天。”
“what?!!”容七舒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开玩笑?不对,莫不是又来了什么前世,这是哪一世,言狐……莫不是若言狐么。
“小仙初来乍到,还请上仙恕罪。”容七舒一秒钟瞬间变得正经,完全收起了方才游园的乐观。早已经吓得大汗淋漓的,这可是天宫,一个哈欠都可以把自己吹飞了把。
这个帝均不出意料的话,应该就是韦智君的前世了,难怪长的这般相像。只不过,他可不是韦智君,随时一不开心都会把自己生吞活剥了把,可得抱好这尊大佛。
“初来乍到?”帝均看着面前的若言狐似乎变了一个人的模样眼睛微眯而起。盯着她作揖的手势看了许久,不知想着什么。
“言狐。”
“嗯?”容七舒疑惑的抬头,腰间便被一只手将她突的搂进怀中,尚好的修竹清香与男性的气息让容七舒有一瞬间的迷茫与沉醉。
“你……”
容七舒略微回神,正想询问着什么,快速的抬头,唇间的柔软与那墨如星辰的双眸。
容七舒只听见两个人越跳越快的心跳声,帝均似乎没料到会如此,眼里满满的不可置信。
“唔。”容七舒脑海中浮现的全是韦智君的身影。手用力的将面前的男子推开,未站稳的差点摔倒,手又被面前的帝均拉住。
容七舒好奇的用手轻触,星光随着她手中不自觉散发的灵力被她轻易的抓在了手中。
“枝丫。”大门被人打开,数十名白衣的女子整齐有续的飘了进来。
为首的女子肩上别着一朵金色的花叶,带领着身后的几名仙子,在容七舒面前恭敬的作揖道“言狐仙子,天帝有请。”
言狐?莫不是被他们当做若言狐了,也罢,既来之则安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必须找机会找找沐音,否则怎么离开这个鬼地方。
“好。”容七舒轻吐一句,任由她们带着她走。这天宫果真与人间的不同,每一处都是纯净无比的白色,让人看了便心也静了不少。
一路随行,一直到天宫之外,那些仙子尽数飞快的便消失了也不知去了何处,容七舒站在风中凌乱了许久,这一路走来,她竟其他的一人都不曾见过。
有些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面前的门,刚刚探进一个脑袋,便被一股劲直接拽了进去,一阵强风拂过方才的门也给关了。
“求求你……”
容七舒只感觉自己动弹不得,全身竟也渐渐地无力了起来。整个人瘫软在他的怀中。脑海中瞬间浮现韦智君的脸,天知道,自己此刻多想他,可是这里,恐怕连他也到达不了的吧。
“哦?”
身后的人停了下来,对于容七舒的祈求倒有了些兴趣。语调尤转,带了几分的调戏。“言狐仙子,想要怎么个求法呢?此刻求会不会太早了些。”
“放……放过我吧。求你了。”
她是怕了,身后的男子全身散发的血腥味,让她害怕,感觉自己随时都会死在这里。就像自己是他的一个猎物,逃脱不得。
“言狐……”身后的他不知受了什么刺激,仿佛在努力的抵抗着什么,身子比容七舒的害怕颤抖的更加厉害。“你不该进来。”
“我……”
容七舒刚想说自己是被骗过来的,禁锢在她身上的力量一瞬间抽空,她也支撑不住的重重摔了下去。
“滚。”
“碰。”
容七舒慌忙拔腿就跑,刚刚到达门口,却听见身后的男子重重的摔了下去。
“你……”
她心有不忍的回头,看着那地上一头乱发,此刻努力的克制自己的男子,泪水竟一瞬间涌了上来,心口处的疼痛让她不知怎么办。
“帝均?”她只是第二次见他,可是为何却会心痛。
她停了脚步,转身的跑向了他,他却对她恶言相向了起来“滚,不想死就滚。”
“你……你是怎么回事啊,昨天不还是好好的,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幅模样。”
“滚啊。”
“不走。”
他似乎难受至极,眼角下的彼岸花越发的诡异起来。
“言狐……你为何害我,却又要救我。”
他的手用力的抓住了容七舒的胳膊,话里话外皆是对她的恨与爱而不得。
“我不曾想过害你。”
“言狐……”
“不怕不怕,我在呢。”
一整夜的折腾,容七舒好不容易搂着帝均,轻声哼唱,直到半夜才安静了下来。
天初清明,容七舒在次醒过来的时候却是在大殿之中。
四周的许多神仙皆一种盛气凌人的眼神看着她,有的还商讨着什么。
此刻的她却被人绑着跪在大殿之中,坐位于上方的是天地天后,而在她旁边的是两位男子,一身着白衣,一身着红衣,皆一种同样的姿态,似乎在为她求情一般。
容七舒还未从昨夜的事情回转过来,便听到帝均道:“此事与言狐仙子毫无干系,还请母后放言狐仙子一回。”
“!!”什么情况?
“母后,冥界尚来与我们为好,言狐仙子想必也不是故意擅闯的。”
容七舒一脸懵逼的看着为她说话的红衣男子,看见以后心却沉了下去。
原本她还想只是巧合,可是如今很明显,这就是沐音所说的前世。什么恩恩怨怨,倒是全牵扯到她了,若言狐,听说她是被赏七七四十九道天雷而毁了万年道行,具体怎么死的谁也不知。如今莫不是让她重来一遍吧。
“母后……”
“够了!”
满堂金色,随着天后的怒拍,庭外无数飞鸟被惊的飞起,连殿中众人也皆闻之抖了三抖。
“一个是天界堂堂战神,一个是天帝之位储君。为了尔等冥界之女,大动干戈!断天柱,毁诛仙台!这就是你们为天效命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