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棺中的女子一袭的凤冠霞帔,唇点朱红,眉间一朵妖艳无比似活物的彼岸花时而绽放时而含苞欲放,若不仔细看,便会觉得这定是个绝美的女人,倾国又倾城,只是那若隐若现的身体,半漂浮于冰棺里头,只觉得轻轻一碰便会如瓷器一般易碎,片刻就会化为虚无,令人可惜又可叹。
无数的寒冷飘荡在空气中,静谧而安好的凄美感觉,让人为之也心痛不已。
自那一丝仅有的光明口,进来了一个人。他手中新点燃的一盏明灯,将他好看的脸照亮。一袭的白衣翩翩,只是他眼里的落寞还有那微微踉跄的脚步,让人看出他心里的悲伤。
走近时,一袭红衣的白弑影终于睁开了双眼,好看的狐狸眼此时多了一丝犀利察觉到来的人是谁,瞬间恢复那副微微冷漠却含笑的样子,假装不在意的道:“怎么……这下子来可怜我了么。”
白弑影话里话外的落寞与悲伤,白羽知道的一清二楚,懒得理睬他直接将第一盏铭心灯点燃,将它放在墙壁上的冰灯上,光亮瞬间点燃整个冰洞。
铭心灯的灯火在这偌大的冰洞中始终力量过于渺小,仅有它下面的冰块微微融化了些许,只是那仅有的灯光似乎也让人寒冷的心也温暖上了不少。
“你为何帮我。”白弑影面上露出不习惯,有些冷漠的问道。
这猫,刚回来那会儿还和他大打出手,拼命。若非他因为是灵体又离开了太久,他可能会把他这魔宫轻而易举的毁个彻底。
“对不起。我才知道,她是你的心上人。”白羽随意坐在了冰之上,诚挚的看着一袭红衣的白弑影。
不知为何,白弑影总是有种能吸引人的魅力。
白羽侧头看着那冰棺中熟悉的面容,他喜欢的也是这般美丽的呢。只是,好像……性格却十分的乐观,不像这冰棺美人一般,凄美而让人想要供养。
“呵。不用。”白弑影又恢复了那副冷漠的样子,学着白羽的样子坐在他的身边。
两个人却是久久不语,直到最后白弑影轻声道:“你知道么……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她身上全是血,笑容很可爱,像暖阳一样把我的几乎快要停止的心激活。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所谓的似人似仙的人。”
“嗯?似人似仙?”
“她眼里有着这个世界最纯真的东西,那是最美丽的。可是她封了我的法力,却因为耗法力过多不能连带封去了我的记忆。她走了,伤痕累累差点死掉,那些日子陪她的不是我。”
“她是沐音吧。”
“是也不是。”
“那后来呢?”
“后来……她嫁了人,那个人不是我。”
华都最好的酒楼在十里街,十里街顾名思义十里为街,街边家家户户都热闹的狠,邻居串门的事也不在少数,这儿的人儿都十分的热情。只是,那种过于客气的话让人总有点奇怪的感觉。
这儿的人衣着大都不同,便像是一个五湖四海的人聚集的地方,可是这样一来容七舒他们刚刚进城的时候,大家的注意力与视线又极为的奇怪。
“哪,这就是华都十里酒楼香的十里飘香酒了。”张依霸气侧漏的提着一大桶的酒瓶将它一下子放在桌子上。
吓得容七舒神离的思绪一下子回归了,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去,幸好身后的藤条像是有生命一般扶住了她。
韦智君担心的看着容七舒见她无恙又甩头看着从最开始就想将他吃干抹净的张依和张饵,看着她们的奇装异服眉头微邹,低下头沉思了起来。
他本来只是想着找个可以填饱肚子的地方,是不是今天带着她飞偏了。
奇怪的看着容七舒,后者察觉到自己的视线一脸懵逼的也看着他。
几分钟以后,韦智君果断移开了视线,在内心腹诽:“肯定是被这个傻瓜带傻了。”
“喂,你们两个。这十里飘香可是十杏一瓶可不便宜,这一月也只有今天才出来这么一批。”
张饵有些不悦的斟满了一碗,放到韦智君和容七舒面前道。这可是华都一年最高兴的一天,虽然……她并不这样想。可是这就是他们华都的习俗,喝下这天酒中的绝品——十里飘香,就算去时路难走,哭泣也是可以原谅的。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容七舒一下子站了起来,果断端起碗大口喝了起来,这酒香似现代的果酒一般,泛着浓浓的香味,入口更是在嘴里萦绕十足。让向来喜欢在现代拼饮料的容七舒不禁赞赏道:“这个什么十里可真好喝。”
“十里飘香。”张依和张饵异口同声的笑道。
对容七舒的好感也由此多了起来,向来直言豪爽的张依又替容七舒满上了一杯道:“姑娘好酒量。你若饮了这杯,那么我张依从今天起就交定你这个朋友了!”
容七舒快速的拿起面前的碗重重的与张依递过来的碗碰撞了以下,又大口的喝了起来。三个人却聊了极其高兴,一旁的韦智君只是轻笑着看着她们,喝酒么,反正有他就好了。
一时的放纵,直至天黑。三个人却是烂醉如泥的趴在了桌子上,嘴里却还嚷着再来一瓶。
整个酒楼走的走,回房的回房,倒只剩下了她们四个人。
除了桌子上酒瓶倒着,里头酒水留在地上发出的滴答声,还有张依张饵均匀的呼吸声,便只剩下了某人的发酒疯。
“我告诉你们啊!我!容七舒,可是现代21世纪最最可爱的女人。我,我跳舞给你们看,我跟你们说我跳舞可厉害了!”
“是是是。”韦智君好笑的靠着一边的柱子,一直看着某个人翩翩起舞的在大堂里。跳的还不知道是什么的舞蹈,还有嘴里不时冒出来的醉话。
看着容七舒跳走了,韦智君终于烦忧的捏了捏眉间,这都一刻钟了还不消停呢。他如今算是知道了女人喝醉是什么情况了。
有些无奈的看了趴在桌子上睡的安详的张依和张饵,又有些怀疑的看向正闹腾的容七舒,轻笑了出来:“所以,只有她是这样的吧。”
“蝴蝶飞呀飞。”
无奈的走进她,某人正张开双臂假装自己是一只蝴蝶站在了桌子上方,韦智君还未到她身边,她便自个儿从桌子上飞了下来差点直接摔在地上。
一双手快而稳的将某人公主抱在了怀里,头上传来韦智君好笑的说话声:“蝴蝶可是会主动飞到人怀中的,而不是你这样乱飞的哦。”
“嗯……”
容七舒好不容易一阵天晕地转之后,看着在她面前好看极了的男人,不自觉的甜甜笑了,同时手伸向了他,抚摸“你,好帅。好好看。”
“嗯?”
“我……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呜呜……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突的她又大哭了起来,边哭还边侧头抓着韦智君的衣袖猛擦着。
“乖,叫夫君。”
看着容七舒此时委屈吧啦,仿佛一只可爱的猫咪让人就是想要调戏。
“什么!你叫夫君的吗?”无奈某人酒醉完全不在状态,压根不理解这个词的意思。
“额……”
韦智君正想解释,无奈被怀里的容七舒突然的挣扎打断了思绪。
“做什么。”
刚刚把她放下,她差点倒了好不容易扶着一旁的桌子才稳住了身形。
韦智君以为她要做什么,只能在后面小心的跟在后面看着她。
她走到了一开始的那个位置,摇了几个空的酒瓶以后,好不容易在桌子上找到了一瓶还剩许多的酒瓶,踉跄的把它抱起一把塞入了身后的韦智君怀中,然后笑道“这是十里飘香,飘香十里,就像……”她顿了顿,似乎卡片了,又突的加大了声量“就是,饮料!对,加了酒精的饮料,特别好喝。”
“……”韦智君看着怀里的酒瓶,无奈的看着酒醉了的容七舒,她是认真的?让他喝酒,在她喝醉的情况下。
“你喝呀。”看着韦智君磨磨蹭蹭的样子,容七舒直接微发了火,将酒瓶又推向了他几分,不满的撒娇道。
奈何不过的韦智君最后才小饮了几口,满意了的容七舒才开心的拍手转着圈大笑道“喝酒了,喝酒了。”转的晕了,直接倒在了某人的怀里。
“不会喝酒就不要喝了。”韦智君无奈的将她抱着,对着那小二扔了几两的银子看着醉了的张依张饵,无奈道“麻烦你……”
“不麻烦,小依和小饵我认识的!你和你夫人去忙吧。”
小二一下子接过韦智君的话,还极其热情的对着他们笑。
韦智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思绪还未完全便被一只手搭上脖颈给打断了。
“我要回家。”
“好了。好了。送你回家好吧。”
抱着容七舒上了楼,一路上韦智君差点没被容七舒的醉话给烦死,最后只剩无奈的浅笑,甚至韦智君都有点怀疑了自己,为何要照顾她,自己找事做呢,明明才认识了两天而已。
只是在两个人上了楼失去了踪影之后,原本趴在桌子上的张饵坐了起来,眸中的清明哪里像是醉酒的样子。
张饵扭头看着楼梯方向,又朝着楼梯边的小二瞥了一个眼神,后者很快的侧着身子瞧着二楼楼梯边,确定他们进了房间以后方对着张饵点了点头。
张饵意会,看了一眼还在趴着的张依,用力的伸手就要拍下去,在距离张依头部尽一厘米的时候,张依便侧到了另外一张椅子上,还十分不适的扭了扭头对着张饵仍旧抬着的手却大笑道:“老想趁机打我,打不成吧!”
“哼。”张饵扭头生气,手扭着桌子上的空酒瓶玩了起来。
张依见此却并不去哄,只是对着小二有些撒娇的道“以亦哥哥~我们为何要灌醉他们呀?”
小碎步的跑向楼梯边的小二服装的以亦,差点就要扑上去的时候,后者拐了个身子,张依便直接啪的一声贴在墙上了。顺着墙壁僵硬的滑下,落于地面,久久不起,一条粉色的狐狸尾巴却由此露了出来。
刚露出一点点,便被跑过来的张饵一下子揪在手里,疼痛让张依在装不下昏迷的状态,惨叫的扭头想要拯救自己的尾巴“饵二你给我松手!”
“就不松!谁让你调戏以亦哥哥了!”张饵委屈吧啦,行为举止却皆露出了可爱,让一旁有些烦忧的以亦不禁笑出了声。
看着那楼梯上方不知名的情况,以亦又瞬间邹起了眉头。
他与夜七分开了两地就在昨日,他还和夜七两个人对着棋艺,可是主人却突然的过来了,即使他不说不做不怒不恼,只是让他连夜过到这个华都,看见主人眼里的落寞,背过身不知想着什么的身影。
以亦便有种心疼,却只能关心的看着那一袭的白衣。他真的很想扑上去安慰他,告诉他“他还有以亦,无论如何,以亦都会陪在他的身边。”
只是……
主人接下来的话才让以亦知道了他为何落寞,为何伤悲。
那一袭白衣的话云淡风轻的样子,可是以亦知道他却是用了多大的努力才那样子说出来。
“替我照顾她,无论如何。”
主人的命令以亦拒绝不了,不仅仅是主人的关系,还有他不想拒绝主人的任何要求,好的也罢,坏也罢。
他在落于这间客栈的时候,便再一次见到了多年未见的张依与张饵。原来,这两只小狐狸在这儿做起了老板娘。
方才见到容七舒的时候,他还想打招呼,却不曾想他自始至终都不曾看见他,就连看到他都好像不认识他的样子,虽然这有些酒精的因数,可是那眼里的陌生,却让以亦有片刻的失神。
她不记得他了?
虽然懊恼容七舒让主人那般的伤心,是以亦却早就将那个不像千金小姐的容七舒当成了朋友,如今,总是有些落寞。
“以亦哥哥?”
两个正在争吵的女人,这时同时转向了以亦只想问他她们两个说的哪个对,却发现某人压根不在状态,异口同声的道。
“嗯?”以亦回过神来看着两个人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顿时尴尬的捂住轻咳“因为……”故作神秘的眨巴了下眼睛,轻笑道“秘密。”
张依与张饵顿时花痴了起来,恼的看了对方一眼松开对方的手快步跑向以亦的两边,一人一边拉着以亦的手撒娇道“以亦哥哥,你便告诉依依~(小饵)嘛。”
以亦轻笑的将自己从她们两个包围中抽离,快步移动到桌子边坐了下来,伸出一只手指左右摇着道“不可不可。”
他确实不能说,就像他手里偷偷扔掉的包装纸一样,这是一个秘密。
张依张饵见问不到,皆有些恼的坐在桌子上,背过身不看以亦,又看着对方瞬间又转向另外一边连对方也不愿在瞧见。
韦智君好不容易将门打开,扶着怀里的容七舒,想要先将门关上刚刚关上身边的容七舒却不乖巧的往旁边侧过去,吓得他手忙脚乱的才接住了她。
“乖一点。”
重回他怀里的容七舒突的又凑了上来,像小狗一样嗅着什么越往他身上凑着。
突如其来的女儿香掺杂着十里飘香的味道充斥在韦智君鼻尖,一时之间倒让他有些仿佛忘记将凑近的容七舒推开。
“好香……”
某人呓语,手与身子却不老实的又凑近了几分。
韦智君终于反应了过来些许,用手扶着额头,一手将容七舒拉离些许,眼神却有些迷离了起来。
“别闹了。”
拉着容七舒想要将她带到床上安顿好他好离开,不料迷离状态下用力过猛一下子将本来就酒醉的容七舒拉了过来,直直的摔倒。为了不让容七舒磕到桌角,韦智君手疾眼快的将容七舒整个人抱在怀里在地上滚了几圈,两个人摔在地上,以一种暧昧的姿势。
一夜旖旎……
天晨初晓,整个十里街一声尖叫响彻云霄。原本坐在门口外头阶梯上的的张依张饵掩耳瞬间移到离门口老远的地方,异口同声的道:“开始了。”
房中。
容七舒抓着被子靠在墙壁之上,看着不远方靠着墙壁看着她的韦智君,又一声尖叫响起“阿!”
韦智君无言的看着她,面上却是强忍住笑的。
“别叫了。”他轻声道。
“……”容七舒看着面前着装完整的韦智君,而自己……
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昨天喝醉了,根本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虽说这种事不奇怪可是……
突的响起什么似得,头上传来的疼痛让她一下子冷静了下来,她为什么好像什么也不记得了,为什么会觉得这种事没有什么呢。
于是……
一下子郁闷的容七舒瞬间忘记了自己要找某人算账的想法,只是一个人抓着被子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
韦智君原本看着她大吵大闹的样子只觉得好笑,心情不由的愉悦起来,昨夜……某人的热情他还是很满意的。
看着她突然的沉默,他却有点慌了起来,不会想不开吧。
他本不是趁人之危的人,更不会对哪个女人有那种想法,昨夜也不知是怎么了,竟然对她心动了。
韦智君自那方走了过来,一直到他坐在床边担忧的看着她,容七舒都没有反应过来。
真生气了?
“你放心,我对你负责的。”韦智君瞬间怂了,小心翼翼的碰了她一下轻声道,虽说他好像已经有王妃了,可是……他还是更愿意娶她的。
“负责?”被拍一下瞬间回神的容七舒一脸懵逼的轻抬起头看着他问道。
“嗯……”
“你为什么要对我负责。不用,不用负责。”容七舒正想起身离开,表示自己的不在意。
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可是零零散散的片段又让她摸不着头脑,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刚想站起来又发现了什么,有些扭捏的又坐了下去,再次用被子严实的盖住自己有些尴尬的边指了指门边对韦智君轻声道“你先出去下吧。”
韦智君虽然奇怪容七舒无所谓的态度,却也依言走了出去,却在心里暗自下了某个决心,在墨朝一个女人的名誉有多重要他知道。
刚走至门口,顺手关上了门,反身靠在门上不禁笑了,余光看见不远方站着的两个女人,眉头却紧锁了起来。
张依张饵本来还想看场好戏,见正主被赶了出来,瞬间蹑手蹑脚的转身便要离开,却被一下子移到她们身后的一双手点了两下肩膀便立在了那里,动弹不得。
“你们……为何在这里?”韦智君在身后云淡风轻的询问,张依张饵却欲哭无泪的咬着牙摇着头。
她们想要表示她们没干嘛,可是某人很明显的不相信。
韦智君一下子又移到她们的面前,手中不知何时拿着一把刀,刀锋在阳光的反射下发出强光,着实吓人。还有他那似乎不在意的话“你们说,这把刀划在脸上是什么感受?”
禽兽!救命啊!张依张饵哀嚎着望天,依旧被某人的威压下,在十分钟之后便折服了。
身上的穴道一下子被解开,她们两个便像泄气了的气球一下子坐在地上,支支吾吾的。
“哎,这刀……”
“我们说,我们说!”
没办法,她们打不过他,这个男人魅力很大,法力也很强大。
于是韦智君便耐心的靠在树上听着她们两个的侃侃道来,眉头却越邹越紧目光放在前方的房间一直未曾离开。
……
“就是这样了。”张依张饵一口气将前前后后的事情全部说了,包括以亦前些日子让她们故意带他们到这里的事情,却不曾将那下药之事说出。
说完之后,两个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只是某人此时特别严肃的看着房间,让她们都有些担心那房中的女人。因为她们添油加醋的说,是房中的女人让她们故意,因为喜欢他。
“他应该看不出来吧?”张饵在心里传声给张依,后者用眼神告知她也不知道,两个人顿时又害怕了。
她们只不过是两只修行百年的狐狸,仅能勉强维持人形,哪里打的过面前这一袭黑衣面色严肃的男人,总感觉会被抽皮剥筋。
“嗯……你们走吧。”韦智君停顿了许久,最后轻笑的看着两个人,快速的朝着房间的方向走去。
他昨天分明抱着容七舒进的二楼,如今第二天出来外头却是一个庭院,这个地方分明是妖孽所在地,昨夜他整日思考着那个女人为何认识他,好奇着自己的记忆深处的那个女人,并未注意。
想来她们也是故意的隐藏了妖气了,又因为他心烦疲倦未曾发现,如今一瞧,面前的这两个人分明是两只修为不过百年的狐狸,就连他方才靠着的树也是一直三百年修为的树妖。
他原本对妖恨意很多,只想除之,可是面前的这两只狐狸,却让他察觉不到恶意,只不过他不会信她们,包括房中那个女人。
他看不出那个女人的修为,究竟是人是妖他不得而知,只是他能知道的是,这个女人肯定有什么目的。
“呵,既然如此,他便陪她玩玩了。”
内心有股气愤,就连韦智君都不理解这种气愤为何而来,只是将它划分为对妖孽的深仇大恨。
有些用力的打开大门,一进门却瞬间换上了轻笑,他想要陪她玩玩,因为他很气愤。这个女人,是他唯一动心的女人却是有目的跟在他身边的。
只是刚进门他便有些哑口无言了起来,面前的女人身上着了一袭天蓝色的服装,只是那服装手臂什么皆露了大半,就连下摆也只到了脚边那边。
衣服上的花边却是格外的美丽,外头轻披着一层轻纱,比之那青楼的女子着装更为暴露,却又有种说不出的风情。
韦智君见了便心声不喜,一下子走到她身边,用力的抓起她的右手将在床上坐着的她拉了下来,强迫她看着自己,几乎咬牙切齿的道“你上面的人就是这样让你勾引人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