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地盘?“哎,那个……阿……”容七舒初时从他的美貌之中脱离了出来,疑惑的想问他的地盘都有哪一些,只是未等到她问出来,便有一阵强风落下,于是乎,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响彻整个魔宫。继而,许久之后,传来一声重击于地面的响声。
“哎呦……疼死了。”容七舒在地上滚了几圈,揉着自己的腰,满眼的欲哭无泪。谁能告诉她,这白衣美男子为何这么喜欢随意摔人。
“下次可不可以事先通知一声啊。”有些不满的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慢慢走动着。
在上方看着容七舒一系列动作的白衣男子,不知不觉的轻笑出声,视线却从未从她身上离开过。
“傻,也愚蠢至极。”
悠哉悠哉的飞身躺在那树上,望着满天的繁星看着。
他不记得过往,更不了解人事。这一些如梦如幻的优美场景皆是他心中所化的,皆是些极其唯美的场景,至于他为何喜欢这些,他不知道,就像是已经刻骨铭心的了。
听那只狐狸说,他是受伤重创导致的,还说,他们是仇敌。可是,仇敌他又何必对自己那么好呢。他不懂,却在心里将那狐狸当成了自己的朋友。
“呵……”冷不丁想到了那个女子的身影,明明与自己心里的淑女模样一点也不符合,自己更是想以欺负她为乐。
只是,白衣男子手摸上自己胸膛的位置,突的坐了起来,一脸懵逼的低头看下去,喃喃道“怎么……有心跳声?”
再次抚上,却没了那突如其来的心跳声。“啧。怎么碰到那个女人,自己也变傻了。”
再次复躺下去,心情却久久不能平复。
那边容七舒一瘸一拐的正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实在疼的受不了,扶着一旁的假山站着。
“你说说,这沐音也不是什么魔女,主人何必将她辛苦的掳回来。”
“嗯?”听到自己的名讳,容七舒自假山的缝隙好奇的看了过去。
自假山后面传来一个男子不满的谈话声,在他旁边的是一身黑衣的男子,素发而冠,全身的杀气尽显,此时的他靠着假山一脸冷漠的看着面前话着八卦,嫉妒心极重的人。
啧啧,都说这厉害之人皆是不苟言谈的人,这男子,一袭黑衣又这么冷漠,肯定是个厉害的角色呀。
只可惜,只能看到那个人的背影,竟是连样貌也看不清的。
等了许久,那黑衣男子才冷冷的道了一句“主人掳她并不辛苦。”
“哐当。”原本就屁股疼站不稳的容七舒直接被惊的摔了下去。
“谁!”那话八卦的小子一下子惊的一个闪现便到了假山另一边,当看到在地上四仰八翻的容七舒时,嘴角不住的抽动着,更加怀疑主人的做法了。
那黑衣男子自那头悠哉哉的走过来,仿佛早就知道容七舒的存在一般。
“阿……扭了,扭了。”容七舒瘫痪的趴在地上,疼的大叫,她现在只想看看那罪魁祸首,若不是他语出惊人,她也不至于因为想笑扭了腰了。
奈何转头也只能看到一袭黑色的衣角,绝望的趴在地上,供两人观赏。
几刻钟之后,一直在旁边待着看着容七舒这副窘境的两个大男人,一个靠在假山之上,一个干脆坐在容七舒看得到的地方,一脸懵逼的看着容七舒趴在地上许久。
“……”终于忍受不了那小子的八卦目光,容七舒怒吼了声“喂。你们还要待到什么时候。”天知道,他们不过来扶自己也就罢了,这般看着算什么呢。
“喂,沐音,你怎么还不起来?”以亦一脸纯真的看着容七舒道。
下一秒,那黑衣男子不知何时到了他身边,一个爆栗便打在他的头上“她可不是你,天生有自愈能力。”
“是吗?”以亦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一脸懵逼的站了起来朝着容七舒的位置走了过来,又询问了一遍“你不能自我治愈吗?”
“哎?不,不能。”仰头看着那半蹲下来的以亦,容七舒内心只想哭泣。她可是凡人,凡
一抹绿光突的由以亦手掌心发出,落在容七舒的额头处,容七舒便觉得全身暖洋洋的,极为舒服。
几分钟之后,那以亦眨巴着水灵的眼睛,含笑。容七舒看着面前的小正太,扭动了下腰,发现方才的疼痛感好了不少,慢慢的坐了起来,感激的看着面前的小正太。
之所以说他是小正太,纯粹是面前的这个男子看起来着实有些小,也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
可是,他接下来的话再次狠狠扎着容七舒的心“主人那么辛苦把你掳了回来,要是受伤了可不得了。”
“咳……”容七舒差点没把血咳出来。
“亦。走吧。”那黑衣男子自一旁走了出来,一瞬间冷气十足,他的手搭在以亦肩膀上,看都没看一旁的容七舒一眼。
只是容七舒却死命的看着那个黑衣男子,惊讶的停不下来哆嗦。
这不是……这不是那个现代给她u盘的小治安吗?
如果不是他,她也不会到这个鬼朝代了。
目光过于锐利,察觉到某人的眼光,黑衣男子——夜七一脸冷漠的将视线转向容七舒身上,随后又看向一边纯真无比的以亦,见他没有因为不必要的人过多耗损法力后,才冷冷的对着容七舒道:“月旖宫并不适合人类到来。”
说完,便拉着以亦往方才容七舒落下来的月台走去。
一路上,以亦都好几次担忧的回头看向容七舒,又被夜七强制拉走了。
容七舒伸出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之中,她想问那个人来着,难道他不认识自己了吗?后又反应过来,这是在古代呢,反复看着那与小治安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自言自语道“一样帅,可是呢,就是这脾气冷的不仅一点点。是不是这月旖宫的人都天生冷傲?在月亮上待久了不成。”
“谢谢啦,小正太。”开心的拍了拍双手,她还是得感谢那个小正太帮自己治好了伤,一路回房的路上,容七舒都在称赞着古代人的好,至少,这法力什么的,着实让她惊喜不已,如果自己能学个一两个的,那要是哪一天回了现代,还不得无敌。
“小童,一定会!嗯!”想着,容七舒打起了拜师的主意,对于那个似故人又不似故人的人,她多少有点介意,可是那个人似乎不认识她,她也懒得去多想了。
夜七方拉着以亦走出不远,便撞上了自月台下来的白衣公子,两个人恭敬的双手合在一起:“白公子。”
白衣公子并不看他们,目光追随着那蹦蹦跳跳离去的女子,当看不到她的存在以后,才轻笑道“事情做的如何了?”
“魔尊大人说了,这姑娘,他不管。”以亦欲言又止道,抬头看向那白衣公子,心不由的快速跳动,脸上也瞬间爬上红晕,又快速的低下头。
“还说了什么?”
以亦深吸了一口气,方道“他说,她是白公子一千年前守护的对象,若要魔尊大人管,除非……”
“嗯?”
“除非白公子把初吻给魔尊大人。”
“……”白公子无言的看着以亦,有些不可置信的道“你方才说什么?”
“哈?”以亦一脸懵逼的抬头看向白公子,陷入他深邃的蓝眸中,直到身边的夜七冷冷的拍了他一下,他方才回过神来,继续低下头道“除非白公子把初吻给魔尊大人?”
“嘶……”白公子扶着额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夜七和以亦,摆了摆手让他们退下了。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这小子,整得什么鬼。要他初吻?搞笑!”
白公子此时只想将那所谓的魔尊抓过来,打一顿。一想到那闹腾将他厨房整得一片狼藉的女子,他便头疼,“所以,他是自己怕麻烦才扔给自己的吧。”
……
几日之后。
躺在床上宛若一条咸鱼的容七舒无奈望天,花板。并非她不想出去,而是她找了好几日,那何小童都不知道去了哪里。这人生地不熟的,她也着实不知道到何处去。
好在,自那一天之后,日日夜夜有人送餐过来,要求是她不能在去那个厨房。
而以亦口中的白公子是千好万好的。若非是以亦每次送餐来,与她聊上几句,容七舒都快觉得自己不会说话了。
今日,以亦意外的没有来,于是久久都没有人给她送餐来。
“咕噜噜。”实在忍受不了的她,终于从床上爬了起来,“不让我去月台,那别处总可以吧。”
想着,便出了门。
这魔宫的风景很奇怪,宛若仙境,却有那么一个地方,容七舒一直都过不去,就是有一个屏障在那里。漫无目的的走在路上,本想去那个交界处的地方,突的闻道一阵花香,还有那树上闲散入睡的白衣公子。
“怎么又来这个地方了。”容七舒转身便走,那身后传来的声音却将她的脚步硬生生的制止了。
不是因为他的声音魅惑人心,也不是那白衣男子的样貌一层面纱过于让人想要看清楚,而是他那轻描淡写,却仍旧可以撩动人心的话。
“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这句话分明是那些个主角才会受到的待遇,容七舒转身看着那树上的白衣男子,用手轻触鼻尖。
她也不前进,只是站在那里看着那个宛若仙人的白衣公子。
许久,她才道“我想要看一场烟火。”
容七舒此时最想看的便是烟火,在现代她便想看,每年春节她也会看。她更想和家人一起看。
其实,她只是想她们了。
“烟火?”
白衣公子自树下走来,花瓣自身上飘落在地上,暖阳的余晖照在他的身上。
很快,他便到了她面前,笑而不语,手轻轻的在空中一滑,先是河塘里的并蒂莲盛开而放,天上幻化为翻天满星,无数的烟火与此同时绽放。
“阿。”容七舒看着这突然而来的美景,惊讶的掩嘴惊叫。泪一瞬间的落下,感动的看向那白衣公子。
仿佛彼此之间,有种独特的默契。
满天的繁星,盛放的烟火。
容七舒躺在地上,看着这一切,欢乐的笑出声。见此,白公子也躺了下来,学着她的样子看着这一切盛景。
这样的场景,他一个人早就看够了,只是……忍不住的看向身边的女子,心口处再次疯狂的跳动着,与上一次不同,这一切他感受的特别清楚。
这一日,是他记忆复苏的一年一日,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会一次性涌入他的脑海之中。可是,他永远抓不住那里面的任一片段。第二日,那一夜痛苦所看到的一切,他会再次忘的一干二净,他本来心情不好。
也不知她怎么又来了,这几日,她明明很乖的待在那里的。
“嘶……”突如其来的心口疼痛感,让白公子忍不住按住胸口,快速坐了起来。
那种犹如虫子叮咬的感觉,着实疼到骨子里。
“你怎么了?”容七舒看着突然似乎很难受的白公子,想要帮忙却不知要怎么帮忙。
他一手狠狠的抓着地面,深深陷进土里,蓝色的血瞬间自指甲缝里流出,可是心口处的疼痛更加让他难受。
“阿……”心口处的疼痛就让他疼的不能承受,一蜂而致的记忆,几乎要将他的脑袋撑破,白公子难以承受的尖叫了起来。
“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有没有事,我要怎么样才能帮你啊。”容七舒手忙脚乱的抓着他突然疯狂拍打自己的脑袋的手,想要制止住他的行为。
烟火仍旧在盛放,只是容七舒此时已经无暇顾及到那些。
“阿!”他突的挣开容七舒的束缚,一下子整个人沉浸在水里,疯狂的破坏着那些盛开的并蒂莲。到最后干脆站在水里疯狂的拍打着自己头。那力气之大,听的容七舒心一跳一跳的。
“冷静点。冷静好不好。没事的,没事的。”整个人没在水里,手用力的抓着他的手。
一番天旋地转,容七舒突的落入他的怀中,手被他完全的束缚住,力气大的她挣脱不开。
脖颈处传来的疼痛感,一阵阵的酥麻感,还有那鲜血流失的感觉,让容七舒怕的直接静了下来,有些担心的道:“你没事吧?那个……可以给我留点么?”
禁锢着自己的白公子,没有回声,只有那鲜血流失的声音在回荡。不知多久,容七舒只觉得身体发软,整个人瘫倒在那人的怀中,脖颈真的疼,可是他好像因此安静下来了。
脖颈处突的传来一阵酥麻,又疼又痒的感觉引得容七舒一阵颤栗,白公子仿佛意犹未尽般,舌尖却在她的伤口处轻舔着,由上往下,由下往上。
“该死的。”容七舒忍不住在内心低喃。所说方才是因为病发渴血,如今又是什么呢。
“呵……”他停了下来,眼里恢复了清明,却轻笑了出来,指尖勾过容七舒的鼻尖,看着她浓密的眼睫毛,声音酥软,他的唇覆上了血液,此时红的诱人。
“我叫白羽。”他轻声道。
“好……”容七舒轻动了下,全身发软的她再次摔倒在他的怀中。好吧,她原谅他的无理行为。
白羽心疼的扶住她发软的身子,极轻的声音“对不起。”
“呵,没,没事。”容七舒勉强笑着,其实她真的不介意,只是真的特别痛,现在也是真的发软无力。
“你……”
“嗯?”
差点落到河里的容七舒,突的被白羽提了起来,手被她抓着,另一只手搂过她的腰,那近如咫尺的唇便那样覆了下来。
她未反应过来,睁大双眼看着这好看至极的眼睛,她觉得白羽一定很好看,那唇上的柔软,让容七舒傻了片刻。正想推开,又被一股有力的力推的离他近了几分。
吻她,只是因为白羽此时法术失灵了,只能通过这种方法度气给她,他不想她死。
最初的贴合,白羽却觉得不够似得,到后来渐渐深入,他毫无阻碍的与她的舌交缠在一起。到最后的忘我,那越来越快的心跳之声,让白羽不想停下来,只想更进一步。
在另外一边,一直站在暗处的两个人无言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切。
最后,何小童终于忍不住的轻声问道:“老大……你明明喜欢她。”
他是真的看不懂,老大明明是和他一样的现代人,怎么能忍受自己喜欢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
“……”一身红衣的白弑影只是转身,顺手在他们两人的空间加上了一层结界,任一只蚊子也打扰不到他们。
只是他另一手紧紧拽着的紫色手链几乎要被他拽断了。
“老大……”
“你就留在这里,不许任何人打扰。”白弑影云淡风轻的说道,紧接着转身便消失不见。
“阿……真的是。”何小童无奈的抓头怒号。他该说他老大傻,还是蠢!
腾飞于半空之中的白弑影,手里的紫色手链此时疯狂的闪动着光芒,他的眸中不悲不喜。
“音儿……你终于可以回来了。”
两个月下来的日子,容七舒过得十分的惬意。日日夜夜与白羽在这魔宫各处寻乐。
这日,容七舒偷偷摸摸的在草丛中藏身,一手快速的挥着,指示着后面的白衣男子小心翼翼的向前进着。
“舒儿?”白羽一脸懵逼的随着她前进着,察觉到身边人的议论声,他更无奈了,可是却不能不从着她,他自是知道她在这儿无聊至极,可是那只狐狸没说放她走,他也不想她走,就想她在这儿陪着她,而他亦是出不了这魔宫的。
如今也只能依着她,一旁站着的夜七和以亦原本是来道别的,他们收到魔尊的吩咐,要回城。可是,看着面前的滑稽场景。
以亦忍不住的轻笑出声,夜七则仍旧一脸冷漠的看着面前的场景,心里有股杀意,这女人,他总觉得会是一大祸害。
白公子高冷至极,向来不理睬人,更不经常下月台,更何况面前这么滑稽的场景。
面前的两个人,蹲在草丛中,只是那草丛本为花坛中的,那日容七舒闲来无事便提了出来,还有一些锅碗瓢盆等等都被她从白公子尊贵的厨房中了出来,乱七八糟的排在一边,有的还放在房中,屋顶等等。
两个人此时匍匐前进,像害怕被人发现一样,然后,容七舒捡起地上的大盆,“哐当”一声盖在自己的头上,还顺手捡起身边的勺子一把放进白羽手中。
“?”夜七嘴角微抽动,以亦苦恼的挠了挠头,一脸新奇样的道:“沐小姐不会是傻了吧,怎么有人拿锅盖砸自己头的道理。”
听着两人的讨论声,白羽眸色暗淡几分,然后一脸懵逼的看着容七舒递过来的勺子,又瞧了瞧容七舒头上的锅盖,然后一伸手重重的敲击了下那个锅盖“哐当。”
容七舒正想对着那身边观众喊过来一起玩最新的游戏,一瞬间没意料到身边的白羽动作,严实实的挨了那一击。
一不留神摔在地上,一脸震惊的看着白羽。他手中的勺子还被他举在手中。
看着容七舒此时的模样,白羽一瞬间委屈了起来,然后地上的容七舒快速的站了起来,不断鼓掌道:“不错啊。羽,我还没讲规则,你都会先偷袭了,孺子可教也。”
“规则?什么规则?”以亦兴趣十足的凑了上来,一瞬间又被身边的夜七啦着向后。
空间突然的安静下来,容七舒一瞬间禁了声,有些害怕夜七那近乎杀人的目光。
这种自己会教坏以亦的罪恶感觉是怎么回事,容七舒冷不丁的搓着自己的双臂。这魔宫一点都没有魔宫的气氛,反而像仙境一样。
“白公子。”夜七不理睬一旁的容七舒,冷声的道着自己此次的目的:“夜七和以亦今晚便出发。还望白公子……”
“知道了。”
白羽面上没有任何的不舍,反而将站着的容七舒一把抓着抱在怀里。
“嗯?”容七舒一下子落入一个暖香怀中,好闻的气息一下子扑鼻而来,让她有片刻的恍惚。
看着那好看的轮廓,容七舒真想道一句:“怎么这个朝代的人都这么帅气呢,总算有点自己是女主的感觉了,可是。怎么越瞧白羽越觉得像一个人,可是又有点不像。”
狠狠地甩着头,暗道:怎么可能,不可能!
夜七见白公子生出不悦,也知道适可而止,每次他们一回城,这魔宫便只剩下白公子一个人了,向来孤单的他,此时便会入那并蒂莲池修养,可是。
朝着白公子怀中的容七舒投出一眼杀意,这个女人,他真的没懂,魔尊怎么把她带到了魔宫,还吩咐任何人不得过多照顾她,可是,夜七着实有点不放心白公子与这女子在一起。
有些担忧的道:“白公子,要不然……”
夜七想让白公子放沐音走,他带在身边总比放在白公子身边,白公子更安全些。
可是,白公子似乎知道他想要说什么,立刻阻止他接下来的话:“你放心,不会去那里。也不希望,你做出什么越距的事情。”
白羽起身拉着容七舒便走,他很不开心。不开心,那个夜七的担忧。
握着容七舒的手越发紧了些,他当然知道夜七的担忧,那个地方他每年都要吩咐一遍不可靠近。他更知道,夜七想把舒儿带走。
容七舒一路跟着白羽走,察觉他的不悦任由他拉着,不曾说过一语。
白羽突的停了下来,未反应过来的容七舒一下子撞入他的怀中。
“没事吧?”
“没,没事。”
容七舒永远都记得白羽那日说的话,也永远记得她那夜做出的承诺。
他声音温柔至极,他说“舒儿,你若想走那便走吧。”
他似乎下了重大的决定,自怀中掏出一道黄色的烟花放至天空,那边原本烦扰的夜七,顿时眉头更锁紧了几分。
“他终究是放她走了?得多大的爱恋,才肯一个人。”
他是担心白公子,可是他此时让她走,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他爱她,第二,他不爱她。
可是,夜七害怕是第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