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眼?”
房间中的气息陡然间变得凝固了起来,李冉那震惊的表情停在脸上,直到很久,方才觉得匪夷所思起来。他皱起眉头沉吟着,随后才抬起头。
“是因为柱间细胞和宇智波一族的细胞进行了融合,从而才出现的轮回眼吗?可是,为什么那样的眼睛,长门也会有?”
他很快就否决了自己的想法,若是柱间细胞和宇智波一族的细胞融合后,便能够使万花筒进化成轮回眼。长门的那一双眼睛,又该如何去解释?
“漩涡长门,呵,那个孩子接下来恐怕有危险了。他的那一双眼睛,是宇智波斑亲手种在他身体之内的。那时候,那个孩子还太小,压根就什么都不知道。
漩涡一族拥有着十分强大的查克拉和旺盛的生命力,据说他们和千手一族在很早的时候就是姻亲关系。木叶村的马甲后面,是一个漩涡的标志,这方面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在第一次忍界大战之后,涡之国便被全灭了,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漩涡一族的族人,被分散在世界各地。
当时的宇智波斑在重生后,似乎一直在找着长生不死的方法。
后来心中对于这个世界,应该是又有了另类的想法。他想要当救世主,而所依靠的便是他那一双眼睛。”
大蛇丸说到这里后叹了口气,其实,有关于宇智波斑的‘月之眼计划’,是宇智波斑亲口向他提出来的。这其中究竟有多少是真的,他此刻也说不清楚。
但是,他觉得宇智波斑是能够做出那种疯狂事情之人。得以从那个山洞逃出来,他的心境已经开始发生了一些变化。
从宇智波斑杀掉了‘天赐’之后,他心中便有了一种急迫感。
虽然他自认为是一个对世界冷漠的人,无论世界最终的走向如何,他心中都并不是十分介意。
曾经的他在幻想着成为火影,然后想要让世界上的众人稍稍过得好一些。但在神无毗桥下方的结界中,他被控制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终于开始对死亡有了新的认识,起码,在成为火影之前,一定要解决掉自己的生死问题。
好在,从李冉离开了木叶村之后,他就已经在做这样的事情。他改造了自己的身体,甚至修炼出了能够分散灵魂的‘八岐之术’。
甚至在体内构筑了异空间,让他终于还是找到了一份不算办法的办法。
那就是,在一幅身体即将腐朽之前,想办法将灵魂转移到另一幅身体上去。而这样异想天开的想法,其实并不是毫无可能的。
目前,不尸转生之术还有一些小瑕疵,但已经能够被克服了。而想要完善的话,可能需要很多的时间。
不过那样也好,反正不尸转生能够成功的话,他有足够多的时间去思考。
对于这个时代和这个世界来说,只有真正的强者,才会接触到这一方面的内容。这样的例子有很多。
比如当年的宇智波斑,便是受到了千手柱间那堪称不灭的仙人之体的冲击,从此开始钻牛角尖的想要得到柱间细胞,从而解决人这辈子最大的难题,那便是生死问题。
为了能够成功,甚至不惜召唤出九尾,悍然的对木叶村发动到了袭击。制作出自己被杀掉的假象,最后利用伊邪纳岐成功复活。
只可惜,复活之后的他也已经半残废了。能够拖着半残废的身躯,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到神无毗桥下方的天然结界中,开始研究柱间细胞的融合。
最后利用了柱间细胞,创造出了黑绝和白绝这对活宝。还在将死之时,终于获得了柱间细胞的能力,并且觉醒了真正的仙人之眼,轮回眼。
可以说,他在那一刻已经拥有了绝对强大的力量。但他的身体终究还是到了行将就木的程度,甚至无法承载那样的力量了。
所以,他利用白绝和黑绝的能力,找到了雨忍者村的漩涡长门。并且将眼睛移植到了漩涡长门的身体上,神不知鬼不觉。
甚至连长门都以为,他的眼睛是自己觉醒的。
当大蛇丸知道这些事情后,心中也是很震撼和佩服的。因为,他同样处在了破解生死这道难题的关卡上,只是,他走的是另外一条道路。
而在这个世界上,真正找到这条路的人是十分稀少的。比如纲手正在研究的‘百豪’之术,以及现阶段依旧对钱有着执念的角都,企图通过换心脏来解决这些问题。
无论如何,他们已经算是这个世界上真正的天骄和强者了。
“什么?不可能,你是说,长门的轮回眼并不是他自己觉醒的?”
李冉的双眼睁得圆圆的,脸上写满了疑惑和质疑之色。如果说这句话的人是其他人,他一定会以为对方疯掉了。
可是,他知道大蛇丸是肯定不会骗他的。这一刻,似乎连这个世界都变得虚无缥缈了起来。
他想了想,随后低下头,“老师说,长门有危险了?为什么呢?”
大蛇丸闻言后沉默了起来,似乎在考虑着该说还是不该说的问题,最后想了想,对着李冉叹了口气。
“那家伙不让我死掉,估计是预测到了我在地龙洞那里有过准备。但是,在我最后自杀成功之前,那家伙已经研究出了孢子的再生能力。
他是一个真正的疯子,曾经亲口给我说过,要用最厉害的瞳术,将整个大地全部都陷入到幻术中,从而从根本上解决掉战争的问题。
不过,那家伙首先想要的是一幅强横和年轻有活力的躯体。他原本的计划是,让长门尽快的熟悉万花筒的能力,然后,将轮回眼的一种瞳术交给长门。”
李冉闻言后抬起头,“瞳术?”
“嗯,只有轮回眼才能够施展的瞳术。能够让人死而复生的终极瞳术,‘轮回天生之术’。不过,自从天赐被抓过去了,他的计划便开始出现了偏差。”
大蛇丸对着李冉点了点头,而在说道天赐的时候,他的那一双眼中闪过了一丝记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