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子,今日我倒要好好看看你究竟还藏着多少底牌,又能否在我的三品灵符的攻击之下依然屹立不倒。”
司马颂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与挑衅,话音未落,他已迅速从袖中抽出一张闪烁着淡淡光芒的三品灵符,毫不留情地掷向了蒋政。
只见那张灵符在空中划出一道耀眼的轨迹,带着凌厉的气势,瞬间贴附在了蒋政的身上。
紧接着,一股磅礴的灵力猛然爆发,蒋政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之下,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整个人倒飞而出,足足掠过了数十米的距离,才重重地摔落在地。
而他原先所站立的位置,此刻已被那张三品灵符的威力炸出了一个巨大的深坑,尘土飞扬,硝烟四起,遮天蔽日,让人视线受阻,无法看清其中的情形。
四周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力量所扭曲,弥漫着一股令人心悸的波动。
“小贼......!你们血煞宗的每一个人,都必将为你们的行为付出代价,一个都别想逃!”
秦婉君此刻已无暇顾及太多,她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秦婉君在与黑衣人的激烈交锋中,仍不忘分心关注着蒋政那边的战况。她眼见蒋政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一柄闪烁着寒光的灵级武器亮银枪的时候,心中刚刚涌起的一丝宽慰还未散去,却又被接下来的一幕惊得瞠目结舌。
秦婉君知道这样的三品灵符绝非大宗师级别的强者所能抵挡。血煞宗为了此次行动,竟然不惜下如此血本,这让她感到愤怒之余,更添了几分忧虑。
这时秦婉君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她想立刻,马上解开仙人留下的封印,借助那强大的力量为蒋政报仇雪恨。
虽然她也清楚,这将是一个极其危险的决定,一旦封印解开,后果将难以预料。但看着蒋政身处险境,秦婉君已顾不得那么多,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都要为他报仇,为他而战。
秦婉君正欲解开那古老封印的千钧一发之际,耳畔忽然传来蒋政那爽朗而略带挑衅的笑声,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令她直接停下了手中解封的动作。
“呵呵,这三品灵符也不过如此嘛?莫非是灵符师故意给了你们血煞宗一些赝品,来戏耍你们不成?”
蒋政挣扎着从废墟中爬起,嘴角挂着丝丝血水,却仍不忘嘲讽道。
他的衣衫早已在先前的爆炸中被撕得粉碎,此刻,一件闪烁着耀眼光芒的灵级宝甲赫然显露,熠熠生辉。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如此嚣张跋扈!哼,莫非你以为仅凭一件灵甲就能高枕无忧了吗?莫非你以为我就没有更多的三品灵符了吗?我倒要看看,你这灵甲究竟能护你周全几次!”
司马颂一眼瞥见蒋政身上的灵甲,顿时恍然大悟,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笑意。
司马颂狂笑一声后,双手连挥,两张三品灵符如同流星般划破长空,直奔蒋政而去,企图一举将这个绊脚石铲除,以便他能迅速追上张子凡,破坏他们继承仙人遗泽的美梦。
轰!轰!两声震耳欲聋的巨响过后,蒋政再次被灵符的恐怖力量击中,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而出,足足飞出数百米之远,最终重重地摔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未卜。
“哈哈,终于死了!你以为穿上灵甲就能保住性命吗?哼,即使你有灵甲护身,但你那微薄的修为又怎能承受得起如此多三品灵符的连续轰击呢?”
司马颂见状,不禁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得意与狂妄。
然而,他的笑声还未完全消散,便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喉咙,再也发不出半点声响。他瞪大了眼睛,如同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怪物一般,死死地盯着躺在地上的蒋政,脸上写满了惊愕与不解。
此刻,蒋政再次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好像经历了一场剧烈的体力消耗,他一只手轻轻拍打着衣襟上的尘土,另一只手则从衣襟深处小心翼翼地掏出一枚淡淡光泽的丹药,毫不犹豫地送入口中。
“回……回魂丹?这竟是四品丹药,能够瞬间恢复实力的丹药?”
司马颂的声音因震惊而变得结结巴巴,他的双眼瞪得滚圆,满脸不可思议地颤声问道。
“唉,只可惜啊,这回魂丹用在此处,实在是暴殄天物,损失惨重啊!”
蒋政轻轻叹了口气,一边活动着筋骨,一边遗憾地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对丹药价值的惋惜之色。
“哼,大魔头,别得意太早!我们再来大战数百回合,看谁能笑到最后!”
蒋政突然话锋一转,挑衅地看向司马颂,语气中充满了战斗的欲望和挑衅的意味。
“你……你!”司马颂被蒋政的话气得脸色铁青,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他只觉得胸中一股气血翻腾,终于忍不住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摇摇欲坠。
就在这时,张氏先祖遗迹的深处突然传来了一阵地动山摇般的巨响,仿佛整个天地都在为之颤抖。
“哈哈,看来子凡贤侄已经成功获得了先祖的仙人传承!血煞宗,你们的末日到了,阻止不了我们张氏家族获得仙人传承的脚步!”
张玄昌老泪纵横,脸上却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和激动,开心的大笑起来。
“你们这群废物,连这样优势的局面都搞不定,你们宗门就等着迎接仙界魔族的雷霆之怒吧!”
神秘的黑衣人气急败坏地怒吼着。他的脸上满是狰狞和愤怒,仿佛要将血煞宗的所有人都吞噬一般。
说完,他猛地一挥手,摆脱了神兽金灵和秦婉君的纠缠,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张氏家族先祖的上古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