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谢与安有伤在身,司马笠不准他去,尚在情理之中,可自己,与太子一道也算经历了危险重重,为什么就不可以去呢?
当着众人的面,司马笠亦端起了太子的架子,“此行危险,需得军中高手去办最为稳妥,有本王和容监军,以及麒麟四卫共去完成最为妥当,你……就在会稽好好歇息,准备后边的大战吧!”
司马笠这话,虽摆明了有几分看不起人的意思,但阿箬知道,他说得很对,如此需要速度和武功的事的确也并不十分适合她。
于是,阿箬拱拱手,颇为无奈地答了句:“微臣遵命。”
“你就在此处好好歇歇吧!等到一切办妥了,我带着你畅游会稽,我自小常来会稽游荡,对此处自然比容隐之更为熟悉,你又何必舍近求远邀约于他?”待众人退下前去做准备之时,司马笠故意将阿箬留下,并在她耳边一阵念叨。
闻言,阿箬错愕不已,没想到这个太子殿下,竟忽然关心起这件事,“殿下,您事务繁杂,我又怎好叨扰于您呢?有容兄陪我一道也是一样的。”
谁知,司马笠竟一把揽住她的腰肢,颇为不悦道:“元青箬,这其中可是大大的不同。”
阿箬手肘抵着他的胸口,生怕此刻会有哪个不长眼的会冲进来。
“殿下,大家都是朋友,有……有什么差别呢?”
“元青箬,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这事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阿箬见他语气之中颇有几分不耐烦,于是只得垂着头,不再言语。岂料那人竟双臂一用力,几乎将她整个抱了起来,而后用额头抵着她,语气暧昧地说:“青箬,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又怎可同别的男人一道游山玩水呢?”
“可是容兄……”
“不要跟我说‘不是外人’一类的话,容隐之那家伙,表面温润平淡,实则一颗虎狼心思,半分也不比我少,”他轻轻吻了吻阿箬的脸颊,“你这只愚蠢的羚羊,一不小心便很容易掉进他的陷阱之中,所以,我不允许你与他单独接触。”
司马笠语气严厉,吓得阿箬噤若寒蝉。
良久,他叹了口气,声音也温和了不少,“青箬,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一旦在你面前表露心意,你就总是如此这般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我是喜欢你,又不是要吃了你,你当高兴才是,为什么总是害怕?”
司马笠问得好,可就算阿箬自己,也不知道,平日里那个爱逞强的自己,到了这种时候为何总是那副模样?难道,她的心中,是在惧怕或厌恶着司马笠的喜欢吗?
“殿下,我没有!”阿箬轻轻答了一句,可声音一出,就连她自己都能感受到其中的无力。
司马笠咬着嘴唇,神情亦颇为纠结:“青箬,或许你可以告诉我,究竟是因为什么,让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我?”
因为什么?阿箬有些惊愕——身世,过往,将来,她能找的原因,一抓一大把,可她真的不知道。
“我给你时间考虑,等我从贺景源的军营回来,”司马笠顿了顿,“给我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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