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主义、毛祖宗思想、邓小平理论一脉相承,马克思主义的政治理论至今仍是唯一的理论基础,毛祖宗思想、邓小平理论只不过在马克思主义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而已。
马克主义的经济理论邓小平已经把它给否定了,于是就形成了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因此,作为高级领导同志必须得弄通这个理论,并在工作中融会贯通,才能在这条特殊的道路顺风而行!
陈天民觉得干了这些年领导工作,拉关系,搞斗争,懵懵懂懂当上市长了,继续拉关系搞斗争能够上到更高的层次?
现在与谁斗呢?只有与党的书记斗,党的书记现在是未书记,未书记是张省长的人,斗争的结果暂且不说,但这也不是为官之道呀!
是得用理论武装自己头脑了,是得歇下来学习了,行走仕途给发展经济一样,速度太快了一样要出问题!避开官场纷争,总结过去走过的道路,确定今后行走道路的方式,这才是最佳选择!
电话振动起来,看是方卉的,陈天民心想真是及时雨呀,他连忙接起高兴语气说:“正想你呢!”
“那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方卉在电话里窃笑。
“刚拿起手机,你的电话就来了。”陈天民乐呵呵道,接着说,“请教一个问题?”
“请教问题才给我打电话呀?”
陈天民嘿嘿笑笑:“只有谈情说爱才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方卉笑了,笑得很甜,有知识、有头脑的女人,从里到外都透着甜:“讲吧,请教什么?”
见方卉不客气,陈天民问:“你写新闻用理论做指导吗?”
电话里方卉愣了下,怎么问理论,她回答:“用啊,不用一定的理论做指导,想怎么写就怎么写,新闻报道不就乱套了吗?”
陈天民说哦,接着问:“你报道库区移民没有得到补偿款,用的是什么理论做指导呀?”
“保持稳定,关注民生呀!”方卉话顿了下,“想想看,如果我不用理论做指导,根据现场观察到的情况写,就可能写党和政府拒绝向移民发放补偿款,还镇压替移民说话的人,严格控制移民的行动,对向党和政府要补偿款的移民严厉打击,这样一来,不就煸动移民与党和政府对着干了吗?”
“哦,我懂了。”陈天民舒心爽意语气说,“谢谢你,方卉。”
“今天怎么谈起理论来了呢?”
“我想去中央党校离职学习。”
“刚当市长去学习?”方卉说话用的是发什么神经的语气。
“方卉,我从工作员做到正厅,到应该歇下来充电的时候了,中央党校是领导干部的最高学府,我要去那里好好学习。”
方卉沉默会儿:“好吧,我问问这事。”
陈天民知道,罗副书记管着这事,方卉打听着这方面消息,准能成。
陈天民没有问过方卉与罗副书记的关系,方卉也没有给陈天民讲过她与罗副书记的关系,问了讲了就没意思了,有些事情还是糊涂一点好。
“方卉,知道吗,省委刚宣布我当市长时,我心里没有感觉到愉悦,而是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这种压力让我喘不过气来!现在我决定去中央党校学习了,我感觉好轻松啊!”
“是吗?”方卉问,接着说:“你还没问我为什么给你打电话呢。”
方卉一般不主动打电话,陈在民忙问:“什么事?”
“你都不重视,我也就没心思说了。”
陈天民笑了,很爽约的笑声:“我又不知道什么事,怎么重视呀,方卉同志!”
“人家新房买好了,今天家居搬进去了,想等你来,我再住进去!”
“这么快啊?”陈天民突然觉得今天是个好日子,“那我过来,你做我的新娘子,我做你的新郎官,好不好,方卉!”
“真的呀!”方卉尖叫起来,“我等你,天民!”
两人电话收了线,陈天民给陈梅去电话,说了去省上两三天,有些事要处理。陈梅说去吧,注意身体。听电话里陈梅在参加会议,陈天民听到了锐智讲话声,两人电话收了线。
陈梅是个典型的温柔体贴妻子,与她在一起,陈天民感觉很温馨,他常常想,如果自己是一般老百姓,有陈梅做妻子保证一生不越轨。但他现在不行,不能不越轨,一是工作压力大,得释放;二是政治需要,不得不如此。
陈天民决定,他去北京学习前把陈梅调到市上来,儿子小雄需要她照顾,有什么事情赵从军也听陈梅的。
陈天民决定去中央党校学习,不得不考虑自己的女人们。
自从到市上后,陈天民与黄丽便很少往来了,况且他觉得奇怪,他和黄丽只有在那个特定的地方才有那种无法言说的激情,在宾馆房间,他面对她时好像是在完成必须的特定程序。
陈天民观察到,黄丽有可能也有这种感觉,男人女人,两人碰撞时不能爆发出局够能量的火花,两人有可能结束曾经拥有的关系。他决定有机会的话,他把黄丽换一个环境,如果有合适的人,促成黄鹂重建家庭。
林小惠不但是小姑娘,还是女强者,外形小鸟依人,然而几个男人她可以眨眼之间叫他们跪地求饶,因此,他在她面前有种征服者的快感,也享受她小姑娘的浪漫与天真。每过一段时间他就想她,想她时他那里立即反应,他体内便毒瘾发作了似的非得要林小惠解决才行。她得到他的召唤迅速来到他身边,他不顾一切的进入她身体,愉悦的快感刹那间遍及身体。
林小惠正是谈情说爱的年龄,陈天民想如果他远在北京学习,有适当的男人闯入她的心房,由她去,今后她想他了,两人可以偷情。
陈天民觉得与林小惠偷情绝对是另一种滋味,他给她男人前程,她对男人施以武力,甜头苦头面前,什么男人也得服服帖帖。有意思,想到这里,他不觉笑起来。
夏凤鸣就不同了,她是女能人,是他前行在仕途上的财政部长,两人不管是感情还是事业,谁也离不开谁。
陈天民知道,他在北京学习夏凤鸣立即就要在北京买房子,她一月至少要去北京两次。飞机多便捷,从三河机场起飞就两个小时。想到自己在北京学习两人有个稳定的鸟巢,夏凤鸣不再绞尽脑汁营造两人相会的地点打游击,他脸上出现幸福的笑意。
女人,应该稳定的要稳定,应该放手的要放手,应该收归的要收归,一切皆由仕途行进时决定。
无意中陈天民想起秦雪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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