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民去卫生间,拨了陈梅电话,通了,电话无声,陈梅给他一样不能入睡。他轻声说,陈梅,还没睡?电话无声,仅十来秒时间,陈梅收了线,电话死寂。
陈天民走出卫生间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也许有些响动,也许开灯惊醒了保姆,保姆开门走出卧室来到客厅。
陈天民身体靠在沙发靠背闭上眼睛,装着没看见。
“陈县长睡不着,是不是想小雄姑姑了?”
陈天民大吃一惊,难道保姆发现了他与陈梅的秘密?他一下子睁开眼睛,见保姆脸向一边。农村妇女就这样子,与男人说话不面向男人,眼睛不看男人的眼睛,夜间与男人说话更是如此。
“女儿被人接走我也睡不着,”保姆好像自言自语,“自己的人,虽说嫁人正道理,还是搁在心里。”
陈天民放下心来,保姆劝慰他,没发现他与陈梅的秘密,他应声道:“就是。”
“陈县长放心,小伙子待人好,小雄姑姑不吃亏。”
“我知道,你去睡吧,早上起得早。”
“陈县长也要早些睡,几十万人望着陈县长过好日子呢!”
保姆打个哈欠回卧室睡觉去了,陈天民看看墙上电子钟,快四点了,他打个哈欠,回房间睡觉去了。
陈天民感觉迷迷糊糊,似睡非睡,心里不踏实,今晚陈梅不让他亲,不与他说话,叫他回家,他打电话过去,她接了,他叫她,不出声。他睡在床上,心烦意乱,难道这就是分手的开始?
天亮了,陈天民起床进卫生间漱洗,听见门铃音乐声,开门见是陈梅和邢和平走进来,不由大吃一惊。
陈梅阴沉着脸不看陈天民:“和平和我商量好了,正式建立恋爱关系!”
陈天民心中悲戚:“为什么?难道我就不能拥有心爱的人?”
邢和平说:“陈梅告诉我了一切,我理解她当时的处境,我愿意与她建立恋爱关系!”
两人手牵手走出家门,陈天民大喊大叫道:“陈梅,等等,听我说!邢和平,你怎么可以拆散他人!”
陈天民忽的跃身坐起来,人在床铺里,他浑身汗湿淋漓,原来是做梦,好在没有惊醒赵从军。
看窗外,天已经亮了,陈天民起床漱洗过后去餐厅。
餐桌上摆着豆浆、米粥、煮鸡蛋、几个咸菜、几个小食,保姆的手艺总是能够充分调动人的食欲,可这天早晨陈天民却吃不下去。
陈天民刚端起碗,又心事重重样子放下,进卧室拿起工作包走出家门。
上午召开全县计划生育工作会,各乡镇、各部门、各企事业单位一把手和分管领导参加,齐书记是计划生育领导组组长,第一责任人,主讲,分管副县长要讲,陈天民是领导组第一副组长,第二责任人,主持会议。
陈天民坐在主席台上,会议开始时说几句,中途该谁讲话说几句,会议结束时说几句,比较轻松,正好休息。
会议前齐书记看见陈天民样子,问,怎么了,人不舒服?陈天民说有点感冒,不妨事。齐书记关心说抓紧时间看医生。
散会后集体用餐,齐书记率领四套班子敬过酒,陈天民手机振动起来,他预感是陈梅的,于是悄声对身旁的齐书记说头昏胸闷,得先离去,齐书记吩咐说记着看医生。
陈天民走出餐厅拿出手机看果然是陈梅的,他接通听到哭喊声,我没上班,在家,快来呀!陈天民心跳怦怦,个人情感出现重大转折最怕出事,他说我来了,陈梅,不要做傻事!手机收了线招辆三轮直奔陈梅家!
陈天民进家门见餐桌上摆着酒菜,陈梅坐在桌旁神色怔忡,他走到她身后,她仿佛没看见。
陈梅没事,陈天民稍稍放心,但见桌上的情形心想难道这是最后的午餐,他不敢想下去,两只手搭在陈梅的两边肩膀上,没出声。
“我做了桌菜,用最终请你还是请邢和平用餐这种方式决定我的终身大事!”
陈天民的手搓揉陈梅肩膀,轻声呼唤:“陈梅!”
“知道吗,我多么想请邢和平啊!嫁给邢和平,我可以张扬着举办婚礼,可以给他出双入对,可以挺着肚子手叉腰怀孕,可以大呼小叫生孩子,可以幸福甜蜜的做母亲!孩子一天天长大,幼儿园、小学、中学、大学,给我带回来媳妇或女婿……跟着你,我一辈子只能生活在黑暗里!”
陈天民无语。
“可是我爱你,不能没有你,我的内心是这样给我说的!”陈梅站起身,迎面扑进陈天民怀抱,“我和邢和平没有爱情,即便与他培养起爱情,也绝对不能代替只能属于我们的爱情!”
陈天民捧起陈梅的脸,深深亲吻,温情无限叫声陈梅!
陈梅抬起手臂双手捧着陈天民的脸:“这张脸让我心醉,能够享受它,我宁愿一生做不完全的女人!”
陈天民的脸感受着陈梅手的温柔身体颤抖、内心被陈梅的话震撼,爱情有时候给战争一样残酷,不意间把人肢解得残缺不全,他双膝一弯跪在陈梅面前:“你我虽然得不到公开的形式,爱注定了我们是生离死别的夫妻!”
陈梅眼泪汪汪的从地上搂起陈天民:“这顿饭是我们的婚礼,吃了这顿饭,恋爱结束,夫妻生生死死永不分离!”
陈天民庄重的坐上餐凳,陈梅不声不响坐上陈天民大腿,两人喝完交杯,互相搛菜吃,一人吃一碗饭,喝一小碗汤,陈天民抱起陈梅,迈着庄重的步伐走向卧室!
陈天民把陈梅放上床铺,庄重的脸面一下子变得邪恶起来,他把手伸进陈梅腋窝冷不防挠痒痒,陈梅大笑大叫着身子扭来扭去,缓过气来娇嗔道,刚才还人模儿狗样的,怎么转眼就使坏!
陈天民不管陈梅挣扎骂人,出手扒拉陈梅衣服,嘴里嚷嚷道,既然要一辈子做你的男人,就要有男人样子!
陈梅见自己已经被扒拉得只剩下一条内裤了,大叫道,你这样坏,我不要你做男人,不要,不要!
陈天民几下扯下陈梅内裤胡乱一扔,叫道,夫人,迟了,刚才举行了婚礼,现在入洞房,你是我的人,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受骗上当也得认!他站在床下抓住陈梅脚颈,把赤条条陈梅拖到床边,顺势把她的大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那里对准那里一展劲,满屋子顿时电闪雷鸣暴风骤雨!
陈天民和陈梅的关系稳固了,两人商量怎样才能撮合邢和平、黄鹂两人的终身大事。
呵呵,官员权、钱、人在握,总是有忙不完的事,行路人问声辛苦了,向他们给我们提供阅读材料致以崇高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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