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2章神奇少年
“不对,我记得解百龙在消失之前,功力还没有修炼到合体期,而且距今不过三十多年吧。”鹤鸣上人摆了摆手说。
“对,我也见过,解百龙的资质不比我强,他要想在这三十多年的时间内一举突破到渡劫期,却是不太可能的事情。”金陵上人摇头否定道。
“也许他还有别的奇遇吧。”游国师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便又说了一句,“等他来了,你们抓住了他,再慢慢地审问也不迟。”
鹤鸣上人和金陵上人互相看了一眼,均露出了一丝傲色,他们夫妻二人联手,早就有了多年的默契,哪怕肖野真修炼到了渡劫期,他们也不会放在眼里!
“姓肖的这小子什么时候会来?”鹤鸣上人又问。
“现在还不知道,按理说,应该在今明两天吧。”游国师含糊其辞道。
“要是他这两天不来呢?”鹤鸣上人有点不耐烦了,“我们的时间也是很富贵的。”
游国师赶紧说:“我已经给他发了消息,催他立刻过来,我还警告过他,如果这两天不赶来,那就不要怪我请他妹妹和父母到这里来做客!”
大家一听,都心知肚明,这哪里是什么做客,分明就是要抓别人的父母和妹妹来这里当人质。
鹤鸣上人皱眉,本想说,堂堂一国之师,拿别人的亲人来做要挟,这算什么?
游国师看在眼里,哪会不明白他这意思,连忙又解释说:“我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主要是为了不耽搁两位上人的时间,并不是真要对他家人怎么样。”
微龙国师插话说:“那小子作恶多端,骨子里面就藏着罪恶的种子,所以还真得好好调查一下,他父母和妹妹会不会也是这样的恶人?”
游国师咳了声说:“肖野的父母是普通人,不会任何修真功法,似乎也没有修炼过,而他的妹妹,好像是从小捡来的。”
言下之意,肖野的妹妹和他没有血缘关系,而他的爸妈,也是局外人。
微龙国师脸色微微一红,只好说:“为什么不找他师门算账?能教出这种恶徒的师父,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
游国师露出一个嘲弄的神色说:“微龙国师看来对肖野的了解还不够,据我所知,他没有师父!”
“什么?他没有师父?那他这一身强大的本事是从哪里来的?”微龙国师瞪大了眼睛,明显不敢相信。
别说他不信,鹤鸣上人和金陵上人也愣住了,一个修炼到了合体期及以上的少年,他竟然没有师父,传出去恐怕谁也不会相信。
“我也不知道,以前问过他,他只说捡了一套功法,慢慢地就修炼上道了。”游国师说。
“那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修炼的?”金陵上人忍不住好奇地问。
“准确点说,应该是两年前。”
“两年?你的意思是说,他只用了两年,就从一无所知修炼到了现在这样的境界?”微龙国师失声就叫了起来,叫完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赶紧掩饰了下,又说,“真让人难以理解,怕是神仙下凡,从头修炼,在我们这个灵气不多的世界,恐怕也难以在两年内修炼到合体期!”
“你这个调查结果,会不会有错?”虽然明知游国师的调查不会有错,但金陵上人还是有些不甘心地问。
“应该不会错,我们反复调查了好几次,包括问他的大学同学和老师,甚至我们还专门去问了他中学时期的同学和老师,这一切都表明,他就是在两年前才开始修炼的。至于他为何会在两年前修炼到这么高的境界,我也想不明白。”游国师无奈地说。
“看来这家伙还是个人材,我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他。”金陵上人居然露出了一脸神往。
鹤鸣上人看在眼里,不免有些醋意:“肯定是因为修炼了吸功大法,不停地吸收别人的法力的原因!”
微龙国师问:“他到底什么时候来?”
“别急,他应该到京都了,我用窥视宝镜显示,他昨天就已经到了我们这座城市。”游国师胸有成竹道。
“对对对,你这府上有一件国宝,名字叫窥视宝镜,可以查到一个人的行踪!”微龙国师羡慕道。
“可惜我这宝镜对他却又是一个例外,对于其他人,只要我想追踪,且在搜索范围内,我都能准确地捕捉到他的位置,但是,我这宝镜却经常找不到他在哪里,即便偶尔察觉到了,但也会莫名其妙地跟丢。”游国师叹了口气,显得有些无可奈何。
“怎么会这样?”微龙国师有点不解。
鹤鸣上人和金陵上人也是一脸困惑,觉得这种现象很难理解。
“也许他有一件什么法宝,只要藏进去,窥视宝镜自然就找不到他了。”游国师解释道。
“好吧,那我们就耐心等着。”迟滞了一下,微龙国师又问,“万一他不来呢?”
“他如果真不来,那我也没办法。”
这不是废话吗?
如果换在以往,游国师说出这样不负责任的话出来,鹤鸣上人和金陵上人估计转身就走了,但今天,两人却没这样想,都迫切地想看看,这个与众不同的少年,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我打赌,他要是知道游国师你请来了鹤鸣上人和金陵上人,肯定不敢来这里!”微龙国师强调道。
“两位上人到我这里来,没几个人知道,肖野应该不清楚这个情况。”游国师说。
“好吧,但愿他不知道……”
谁知微龙国师这话还没有说完,堂中就有个声音冒了出来:“我已经来了好一会儿了,也没有人请我喝杯茶,真是口渴得紧。”
这声音一出,游国师的脸色顿时大变,众人都惊异地寻声看了过去。
“肖野!你怎么在这里?你什么时候来的?”游国师失声叫了起来。
“鹤鸣上人和金陵上人比我早来一步。”肖野微微一笑,闲庭散步一般地走了过来,好像在赴宴一般,丝毫没有露出一丁点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