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知音听了家鑫的话,没有做任何回答,她只是慢条斯理的吃着东西。自从知道那件事,有时候感情视乎已回不到从前,好像真的应验了那句话,和好容易如初难。那件事就像一根遗留在心里的一颗带刺的针,时不时地会因为一件小事,一句话刺痛着知音的心。
知音每每遇见这种感觉,她就不想说话,不想理人,视乎只有沉默,才能把心里的伤害降到最低,视乎才能压制住那股无名的火。
看着和自己相濡以沫,不离不弃几十年的丈夫。如今因为一个陌生女人,弄得鸡犬不宁。她都想手撕了那贱货。一个好的家庭,被一个一个人品不好的人替代,真不知是丈夫的悲哀,还是自己的不值。有多少次想放弃,可自己总有不同理由,不同的想法,抹杀着自己对这件事的伤害。经历了这么久,无论如何她都不想放弃自己苦心经营的家。
每次想到这,知音的心就会滴血,二十多年的婚姻要被婚外情给会掉,这是知音最无法接受的事实。她一直觉得无论别人的婚姻再有问题,这样的事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可老天还是给自己出了这样的送命题。这么久了可它还有时无时的折磨着。
多少个夜晚,她不停的告诫自己,这是在用别人的错折磨,伤害自己。她想离开这个自己苦心经营的家,可想到还小的越越,叛逆期的慧慧,她不敢做选择。她觉得只要她做了第二种选择,伤害最大的就是两个可怜的孩子。她也明白,当赵家鑫踏出那步的时候,赵家鑫已经有了选择,只是自己执迷不悟,不想面对这个问题而已。……
对,这是他的选择,也许这些年他在外面没有碰到一个让他心动的人。这次他碰到了。一个男人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他们之间做了什么?赵家鑫给人家承诺了什么?自己不知道而已。其实有些事真的不知道,让他彻底的失望,让自己被他伤透何尝不是一件好事,自己有了合理的理由拒绝也是一种好的挽救。这样不死不活的婚姻,最折磨人。……
想到这个问题,知音心底里的难受,不由舒畅了许多。知音不由暗暗告诉自己,这些事你就放下吧,他如果不是你的,无论你如何的卑微,对他多好,他都不是你的。你要做好自己,照顾好小的,养好大的,才是你的人生大事。丈夫只是你的陪衬,他在你就好好爱他,如果没有他,你就封心锁爱,一个人过完下半生。
“我问你话呢,吃好了吗?”赵家鑫刷了牙,见知音发呆。坐下说:“想啥呢?”
知音不语,站起来走了。站在门口。隔壁的叔,蹲在门口吃饭,看见知音说:“慧慧,今天还考试呢?你咋还没出发呢?”
“他正吃饭呢?”知音笑着说:“不着急,一脚油的事。”
“是啊!现在干啥都方便了。”
“慧慧,东西收拾好了吗?”知音怕隔壁在问啥?向回走了喊道。
“回来洗吧,中午在外边吃,娃今天一考,咋去水街玩去。”
“好啊!叔我早想去了,可我们家哪位不让去,说什么?学习重要,光知道玩。”吴燕又吐槽起了他的父亲,“他只知道学习重要,就不知还有一句劳逸结合。”
“你呀!就是你爸的克星。”知音笑着说:“来端碗,哪有孩子那样说父亲的。”
“姨,我每次说我爸,你都说我,他好我能和他做对吗?”吴燕低声嘟囔着。
“行了,你爸是你继父行了吧。整天一副苦深仇大的样子。你怕就是要钱才想起你有个爸。”慧慧看着没心没肺的吴燕笑着说:“人家说女孩子是爸爸的情人,我怎么觉得吴伯伯养了个仇人呀!”
“哎哎!你们家是情人,我们家可是实打实的仇人。你忘了上次那个事了。”吴燕喊道:“你上次还埋怨我爸。这次又这样说。”
“我后来想了一下,吴伯伯还不是为你好。有几个父母愿意掏几万让孩子去高补学校的。”慧慧,用手指了一下吴燕的头说:“没心没肺,那可是你爸辛苦开车挣的钱。小样,他又不是大老板,那是他没白没夜熬出来的钱。”
“熬出来的钱,就应该奴役孩子,自己苦就该别人跟着苦。啥逻辑吗?”吴燕一副无脑的的样子。
看着吴燕那副无头无脑无心无肺的摸样,慧慧都不愿搭理她。
赵家鑫看着吴燕那个德行,他真的很庆幸,自己的孩子不是这样,如果慧慧是这样,还不把自己气死。每每看到别人的孩子不听话,他就很庆幸自己这些年在外面,没有很好的和孩子待在一起,孩子教育的好,是妻子付出了很多。想到这,昨晚的气便烟消云散了,怎末也生不起气了。也没说什么?发车去了。
知音看了一眼吴燕,笑着说:“燕,大了你要明白你爸的不易。他一个男人,又当爹又当妈的,她。也挺不容易的。等你结了婚,有了孩子,你就会明白父母是多么的不易。”
“我才不结婚,我才不要像我妈那样活活被折磨死。”吴燕冷笑道:“我们这代人怕是要被,父母的暴脾气,和不堪的婚姻给毁了。”
“瞎说话,哪有父母会孩子的。都在那学些乌七八糟的话。今天考试呢?心情放好点。”知音忙拦住吴燕的话,她的心是敏感的,视乎只要谈论婚姻的不堪,她都会联系到自己。她不想因为自己的无能,使孩子受到伤害。她笑着说:“燕子,等你遇到心动的男生,看你还会不会这样看待婚姻。”
“我的心对那两字,排斥。”吴燕说着向车里走去。
“还排斥,是谁打饭都想多看一眼帅哥的。”慧慧也跟了过去。
知音看着两个孩子,无语的笑着,可她的心里难受的不行。等家鑫把车开出院子,她关了大门坐上车。无论她两说什么话?她都不曾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