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块雕工极美的古玉,手感润滑,无缺无裂,质地通透,色泽明丽,一看便是一块极品玉石。
围观的江家众人,都是见惯了美玉的人,即便如此也不得不承认这块玉石是玉中极品,那股子沧桑久远的古意带着润泽的光芒,很动人心。
但这看在林大师的眼中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他只看到一团刺目的白光,那光芒强烈炽热蕴含着纯正的力量和灵气,几乎要将他的眼睛刺瞎了。
这么一个蕴含着极大力量的宝物到底是怎么来的。
他修行多年,对能量这种东西的感知极其敏锐,这小小一块玉石中蕴含的能量几乎抵得上他修行这么多年见过的所有能量总和。
别说用这个玉石保护一个人,保护十个人也绰绰有余。
他赞叹了一番,说道:“你们江家果然是藏龙卧虎,不知道从哪里请来了这个样一个高人,能弄来这样的东西,你们家以后有福了,这个东西怕是花了不少钱吧?八十亿还是一百个亿?”
房间里一阵倒吸气的声音。
江竹青不敢置信的问道:“这个东西值八十个亿?”
林大师奇道:“那是自然,这快玉石放在我们玄修之中会引起一片腥风血雨,它的价值远远不是八十个亿,一百个亿能估量出来的,它是无价之宝啊,不仅能保人家宅平安,还能驱除邪瘴,增加福寿,有了它,就有了保命符,连那霉运都能被它轻易的镇压住,还有什么是它办不成的?”
“有这么玄么?”有人小声低估了一句,实则眼睛都已经嫉妒的通红了,被以为江筠应该是江家最穷的,没想到啊,人家八十个亿随随便便就在脖子上带着。
江筠仔细听着林大师的话,难得在这位世外高人的脸上看到了一丝贪婪。
林大师尴尬的笑道:“我给你八十个亿,你肯不肯卖给……”
江筠迅速收了玉石,小心翼翼的藏进自己的怀里,一脸戒备的看着林大师,那模样分明是的我把你当朋友,你竟然想抢我的宝贝。“没门!”
江弘维高兴的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啊,没想到,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我就知道我乖孙子一定会好起来的,没想到竟然是真的等到了。”
江父江母喜极而泣,这些年,他们在家里是最没存在感的,干着家里最累的活,拿着最少的钱,还要被家里人用异样的眼光看,那日子真是憋屈极了,现在终于苦尽甘来,一切变得不一样了。
江筠想起那张明丽至极的容颜,忍不住晃了晃神,这么一个无价之宝,她就这样给自己了么?想到这里,一腔热血瞬间沸腾起来,一种渴望又焦躁的感觉,让他恨不能立刻冲出去找到明媚。
林大师恭喜了江弘维,又开始侧面打听那位同行的消息。
江弘维打着哈哈,目光看向江筠。
江筠也不隐瞒,一五一十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他想得很清楚,现在只有将明媚讲的越神奇,才能越勾动众人的心,帮助他一起找到明媚。
众人被这玄幻的剧情都快弄懵了。
世界上真有这样神奇的女孩子?加起来比所有女孩子都美丽,还有那样神奇的本领,还出手大方,一出手八十个亿的玉石,江家都没有这么大方。
有人信,有人不信。
江竹青冷笑道:“这块玉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能林大师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看还是拿去验验的好,万一是个赝品,我们家倒霉了,大家再白高兴一场。”
他说着,冷不防走到江筠身边,伸手就去掏江筠胸口的链子,一下子将链子拽在了手中。
江筠变了脸色,正要抢回项链,就发现项链上闪起一团白光,将江竹青弹飞了出去,一下子拍飞在墙上,江竹青从墙上滑下来,整个人撞得鼻青脸肿晕了过去。
众人:“……”
江弘维:“……”
江父江母:“……”
林大师悄悄抹了抹汗,他就知道是这样,幸亏刚才并没有手闲去动那块玉石,不然,现在那恐怕就是他现在的下场。
管家急急忙忙把江竹青抬出去了,众人也急忙跟着出去,辛苦刚才给江筠负责检查身体的医生在这里,急忙检查了之后,说江竹青鼻骨骨折,要赶紧送医院。
众人一阵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把人送走了,剩下的人才有时间仔细想刚才发生的事情,这么一想不得了。
这么一块玉石竟然是真有这样奇怪的力量,而且看样子是只能江筠一个人带,旁人如果想暗算江筠,还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江筠看着众人,一阵冷笑。
他还真是小瞧了这豪门内斗。
他环视一眼四周。冷冷道:“还有谁想要试的,赶紧来试。”
“不用了,不用了。这个东西一看就是好东西,还是你自己带着比较好。”
“就是,你带着吧,咱们江筠就是有福气,你看看在家里都有人来送宝。”
“你知道那个女孩子叫什么名字,长得怎么样?”
“就是,有空带回来瞧瞧,这样的高人可遇不可求,江筠的运气是不是变好了一点?”
“哈哈,是啊,是啊!江筠也该到了谈恋爱的年纪了……”
江筠冷眼瞧着,发现众人要热情起来的时候,几乎也能让寒冬变成五月天。
他看向自己的爷爷。
江弘维年纪大了,精力不济,但刚才的话的确不像话,不仅仅对江筠很不公平,还得罪了林大师,这种人是他们能得罪的吗?
他真想把自己渐渐变得利欲熏心的儿子臭骂一顿。
他威严道:“以后谁再提这件事情,说玉是假的之类的话,或者再说得罪林大师的话,别怪我用家规处置,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众人忙应到。
江弘维看向江筠道:“你知道那个女孩子住在哪里吧?知道的话,赶紧去邀请人家,我们家为她设宴表示感谢,人家慷慨大度,咱们该有的礼数不能少的,以后你这条命就是人家的了,明白了吗?”
江筠面色郁闷又为难。
半晌,他才遗憾道:“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