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从激烈渐渐地趋向了安静。
当一切都平息下来的时候,包括冲动、包括狂躁,一切都将恢复清明。
两个人的气息都从那激-情的奔放之中逃逸出来,心跳趋向了平稳,理智也回归大脑。
上官风彦将发泄过后疲软的男性退出了钟璃的体内,紧拥着她侧躺在一起。
伸出手轻撩着她落在肩头的长发,凑到鼻尖闻一闻那芬芳之中带着方才两个人缠绵而沁出的一抹汗味。
她静静地躺着不动,也许是还没有从激情的余悸之中回神。
“璃儿,我爱你……”他撩开了她的发,轻吻过她敏感的耳畔,手掌张开,从她的后背慢慢地抚摸下去。
紧紧地抵着她身后的炙热渐渐地复苏,张扬着它的贪婪;他的吻渐渐地往下,眷恋地徘徊在她光洁的美背上,手绕了过去,掌握住她的一边丰满,轻轻地揉弄着。
一直静默并且不动的钟璃却突然地伸出手,按在了她的胸前他的手上,然后——
拉开了他的手。
“璃儿……”上官风彦的声音里带着一点惊讶一点心慌,他伸出手去抱她。
可是,钟璃却猛然地坐了起来,伸出手拉过了床头上的被子盖住了身子,看了他一眼,然后望向了门外,“你走。”
“不,我不走,我们必须说清楚……”
“没什么好说的,就当是寂寞久了,互相安慰一场,上官风彦,你别自作多情了。”
她的声音。
没有刻意的堵气。
就像是心平气和地谈论今天的天气如何了一样。
然而,越是冷淡,才是越让人失望的——
上官风彦剑眉微扬,十分不赞同地看着她,伸出手强制性地将她拽入了怀中,“你是不是担心罗林?我是一个男人,我敢作敢为,我们的事情,我会自己去跟他说,难道你以为我们这样了……我还能让你继续跟他在一起吗?”
钟璃沉默着没动。
“你说话啊,璃儿!”
“你说够了,就走吧。我老公今天会回来,我不想他看到这一幕……也许,我只是那么一刹那难忘旧情,你就当只是男女-欢-爱一场吧。”
她终于有动静。
推开了他,下了床,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如果你需要时间冷静一下,那么我可以等你……”他坐在床上,沉着深邃的黑眸盯着她的背影。
这一次,他没有再逼上去。
“但是,钟璃你记住……在你不推开我的那一刻开始,我们之间就早已死灰复燃,我不会再放手。”
他说着。
她的身影已经拐入了浴室里。
终于,他起身,将凌乱散落的衣服捡起来穿上,然后离开——
下了楼之后。
却见罗林坐在客厅里静静地抽着烟。
等到听见了上官风彦的脚步声,他太缓缓地抬起了头。
上官风彦也是愣住了。
两个男人的视线,在空中无限次沉默的厮杀。
奇怪的是,谁也没有说一句话……
一直到上官风彦离开了,罗林都没有开口说过话。
只是,再沉默,再冷静……
三个人之间,必定存在一场恶战,那是在所难免的。
上官风彦入室睡了人家的老婆……太嚣张了你!
*——大牌冷妻归来——*
上官凌浩住院一周,终于拆掉了线,伤口正在愈合之中。
这些天,真是又折磨,又甜蜜,浓缩简称为甜蜜的折磨。
上天估计还觉得他的血流得还不够多,那一天,他就只是盯着白涵馨看着、看着、看着……然后就流鼻血了!
谁让白涵馨低着头在那削水果啊削水果啊,在室内暖气也开得大,正逢晚上,她就穿着舒服而又性感的睡衣,这一个低头就是露出了胸前美好的风光,直勾得他魂都飞了!
然后……
白涵馨削完苹果了,这一抬头,不得了了。
“上官,你怎么流鼻血了?!”她连削好的水果都已经顾不上了,连忙随手一丢,走上前去,慌忙之下就要去按呼叫铃。
“老婆,不要。”上官凌浩及时地伸出手拉住了她,“叫医生没用的……”
白涵馨见状也是忧心得没多想其他的,毕竟上官凌浩失血已经够多了,她怕啊。
“说什么傻话呢,叫医生没用,那谁有用啊……”
“你管用呀。”上官凌浩宠溺地说道,一边乖乖不动地任由她拿过了纸巾帮他擦着鼻血,“老婆,我那些内火……”
白涵馨看了他一眼,有些不解,“什么内火?”
终于,帮他擦完了鼻血,看了看像是止住了才松了一口气。
“就是那个……”上官凌浩伤好多了,身体也能移动了,轻轻地挪动了一下凑到了白涵馨的身边,瞧着着大冬天的门窗都关的恨严实,而且窗帘也都拉好了,他拉着她柔软的手,就往自己的小腹按过去,“就是这里太热了……”
白涵馨闻言,以及立马就感觉到了手掌心之中感受到的炙热,俏丽立马一红,就要缩回手,“你……”
上官凌浩却紧紧地拿捏着她的手,不太重,但是也容不得她拿开。
邪魅的眸半是困扰地眯着,有几分委屈,又几分说不出的不容抗拒的诱惑。
然而,他却苦着一张俊脸,薄唇凑了过去,就去一点一点,一下一下地啄吻着白涵馨的唇。
“老婆,我们好久没有爱爱了~~~~~~~~~~”
白涵馨觉得脸颊整片的燥热得不行了,觉得都快着火了。
如果两个人在这里的话……
而且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感觉很急似的!
不过,还真是急!
她不急。
鸡先森急啊!
白涵馨在他的面前,这几日却只是看得着,吃不着,那就好像是你极度饥饿的时候,人家端着一叠你最爱的香飘飘的肉摆在你面前,但是只允许你看,不允许你吃一样……
那可真的别提有多么的折磨人了!
白涵馨耐不住他磨,只能推了推他,眸光闪烁,“等你好了再……”
“我不要!我就想要现在爱爱,忍不住了,你要把我憋坏吗?老婆,我们就做一次,一次而已?”他朝着她伸出一根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