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此时已经山门紧闭,周遭都是不许任何陌生人靠近,暗中更是有诸多哨所,李一飞和许姗姗盯着一个士兵手中操作的无人机,从实时航拍中看到了这些哨所。
“戒备越是森严,就越是有问题。”李一飞回想一下自己上次独闯赵家时的情景,那一次他便将沿途的事物记录下来,现在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不过他们这一次要想潜入,那也是不太好潜的,毕竟此时冰天雪地,哪怕是从林中进入,那也是一片白皑皑的雪,除非直接杀上山门,否则实在是难以潜入。
幸好,他们制定的计划就是能潜入则潜入,不能就直接强攻,反正外面早有大兵包围着,遇到逃跑的也不怕。
“我觉得晚上会好一些,哪怕他们有埋伏,我们晚上进入也会好一些。”许姗姗嘀咕道。
“他们说这会儿,那就这会儿吧!”李一飞笑了笑,吐掉了嘴里的口香糖,在许姗姗的嘴唇上轻轻啄了一下,道:“一会多小心,其实我也想说安全第一,至于杀伤敌人,那都是要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况下。”
“我知道呢,放心吧吗,我还想和你多生几个孩子,一起活到一百多岁呢,不会乱来的。”许姗姗道。
“我也是。”李一飞回道。
许姗姗妩媚的白了他一眼,道:“专心,等到时间一到,我们立刻开始,放心,我现在就算是同修为的高手,也不会发怵,而且清秋前辈教给我一套很厉害的身法,你是领教过的。”
“好好好,我的姗姗嘴里还,所以,一会打出咱们两个的气势。”李一飞笑道。
回头看了看,一众高手都是隐藏着,李一飞暗暗点头,这些人都是不错的高手,不过还是要小心,不要折损在这里。
二十分钟后,李一飞收到了胡不归的信号,那边也已经就位了,而且已经搞掉了赵家的一个暗中的哨所,也就是说对方已经开始了。李一飞回头看了看众人,传音道:“兄弟们,胡大哥那边已经开始行动了,咱们也要开始,现在斜前方十五度,大概两百米的地方有对方的一个暗哨,我和姗姗先过去把它拔掉,弄好之后给你们信号,拔掉那里前面就有一片空地,到时候我和姗姗各去一个方向,咱们在前门附近汇合,注意安全!”
李一飞吩咐完毕,那些人也是点头同意,前者为尊,即便觉得李一飞和许姗姗年纪太轻,但是他们也都表现出了应有的尊重,闻言纷纷点头。
数秒后,李一飞和许姗姗开始行动,两人犹如离线的剑,从静止到高速前进,不过是眨眼的时间,两人便蹿了出去,在雪地上悄然无声。身后潜伏的众人不禁咂舌,这两人看着年轻,但是竟然真的有实力,而且光是这个身法就是他们所没有的。
耳边风声不断,李一飞和许姗姗很快就前行百米,雪地上却连一个脚印都没留下,再一眨眼,两人已经距离那处暗堡只有二十多米远了,暗堡中的人本来是在打盹,忽然感到危险,急忙通过观察孔往外看,就见一柄飞剑刷的一声,冲向了他,他的眼睛立刻睁大,想要躲闪已然来不及了,那把剑直中他的面门,暗堡中的另外两人发现不对劲,刚想还击和发出警报,却见自己的身体一震,剧痛从身体的不同部位传出来,这些信号刚刚到达大脑,他们的身体却是开始不听使唤的往一旁倒去。
李一飞停下来,此时他距离暗堡只有六七米了,手中的刀也是刚要出手,而身旁的许姗姗则是得意的拍了拍手,轻轻一招,那把清秋前辈送给她的剑便是飞了回来,落入手中,剑尖朝下,尚有血液低落下来,在白白的雪地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
“厉害!”李一飞夸赞道。
许姗姗小下巴一扬,道:“那是当然了,我这一年多可不是白学的。”
“看出来了,是真的很厉害,这一手飞剑绝对是要下辛苦才能学到的。”李一飞夸道。
“把夸奖的话留着,回头一起夸,我们先继续前进!”许姗姗道。
“好,我通知他们跟进!”李一飞说着打开对讲系统,道:“行动吧,我们两个继续去拔除岗哨,你们跟上,小心一些。”
说完两人再次前进,这一次是分开行动,因为之前的侦查中显示前面有两座岗哨,相互隔着三百米左右,这还只是这个方向的岗哨,就足有一暗两明三个岗哨,要说这赵家没猫腻,李一飞也不相信。
身后那些高手们面面相觑,本以为要耗费一番周折,结果这两人……轻轻松松,呼吸之间就解决了那个暗哨,这实力也确实是够强。
李一飞冲向左边的岗哨,许姗姗负责右边那个,岗哨里面一共有六个人,分为两组,不间断的监视周围的情况,。
此时的三人正坐在地上打牌,斗地主,其中一人要了地主,上了两个王和一个二,立刻爆发出怪笑,道:“哈哈,吗的,老子这是什么命?手里一个二就能要到地主,结果上来两个王,你俩要倒霉了!”
“赶紧出牌,一手烂牌就算两个王也出不去、”一个农民说道。
另一个农民也是不爽的看着他,鼻子喷出一股粗气,道:“赶紧的,这把牌加注,谁输了谁去打饭去,吗的,这么冷的天,家主竟然还不让开车去,这几百米的距离,把饭带回来早凉透了个屁的了。”
“那有啥,特殊时期嘛,等咱们完成大业,好日子就来了,到时候吗的,我非得弄个亿万富翁当当。”地主一边整理手中的牌,一边说道;“吗的,再弄几个媳妇,天天就弄她们!”
“这到是可以有的,家主可是说过好多次了!”农民开始畅想了。
三人却没发现,死神已经临近了,李一飞也没想到竟然这么容易就让他靠近了,而且是直接进入了岗哨中,他先解决了那三个在地下一层休息的岗哨,又悄无声息的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