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西颂乐得被南芃护着,闭着嘴当了个哑巴。
“有何事还不能在此处说了?”
“此处有外人如何说得?本上仙要和颂儿说体己话,你莫要耍横。”
有些不乐意听这话,阮西颂抢在南芃前面先开了口:“体己话前辈何不去找我师父去说,你若是换一张符合年纪的皮我们家言席也不会跟你耍横。”
阮西颂不开口倒好,这一开口连南芃都红了耳垂。
不耐烦听阮西颂在这说不知羞的话,余麦上仙冷哼了一声看了两人一眼转身就走了。
见余麦上仙走了,南芃咬了咬下唇便要松开阮西颂的腰,不过却被阮西颂突然的朝前冲吓得又搂紧了几分。
“或许前辈找我是有事呢,你就这么把人打走了。”
听阮西颂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话,南芃轻哼了一声:“分明是被你的话吓走的,关我何事。”
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阮西颂看了眼脚底的凡界道:“听闻凡人时日虽短却最是能体验人生疾苦甘甜,言席可愿意陪我?”
南芃此时还没从方才阮西颂的话里回过神,许久都没回阮西颂的话,一直到阮西颂想要再次开口才勉强说道:“你若是被贬下凡了我还可以考虑帮帮你,其他的别妄想了。”
得到南芃的回答,阮西颂眼底多了几分敞亮,原本眼底的阴云也一散而空。
“这便够了。”
本以为阮西颂只是玩笑一说,听了后面的话南芃忍不住偏头朝阮西颂看了过去:“你可是又有事瞒着我?”
听了南芃的话,阮西颂轻笑了一声,偏头用自己的额头蹭了蹭南芃的额头道:“只不过是想知道言席对我能有多忍让罢了,若是真要被贬下凡我才不乐意,言席在哪我便要在哪,其他人拦不住的。”
相处了那么久南芃对阮西颂这种莫名其妙的“情话”已经有了免疫,摸了一把被阮西颂蹭过的额头便看向了前方。
见南芃不说话,阮西颂撇了撇嘴:“方才余麦上仙说要和我讲体己话你怎么不生气?”
“为何要生气。”
见南芃又开始口是心非了,阮西颂勾了勾嘴角绕开了话题:“你可看过凡界话本?”
“看过。”
“你喜欢什么类型的话本?”
“都差不多。”
“狐郎君看过没?”
“未曾。”
“可想看?”
“不想。”
“下次我从凡界给你带一册,挺好看的。”
“不用。”
“假鸳鸯也挺好看,下次顺便给你带上。”
“……”
一路上阮西颂都在讲个不停,南芃虽然语气上很是淡漠,但眼底却有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笑意。
北天门本就有些远,再加上阮西颂时不时地就要带着南芃去凡界住上两天,一直过了将近一个月两人才到了北天门。
南芃之前就因为瑶柯的话来北天门看过一次,因此此次来北天门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惊奇的。
但是阮西颂,每天就带着南芃游山玩水好不快活。
南芃也没跟阮西颂提九天雪狐的事,毕竟九天雪狐是稀罕物,几千万年都不一定出一只,就当是被阮西颂骗了一次跟着出来散散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