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大学,校长室。
这一次武道交流怎么样?
听着校长的问题,房翰卿一愣,能怎么样?惨败了呗!
刘志兵却是突然开口道:“这次武道交流,实际上是不公平的,我们仅仅只有大三学生参与,新武道社那边却是派出了不少大四的。
即便是这样不公平的对决,我们的学生,也打出了水木大学的风采。
我觉得,我们虽败犹荣!”
好家伙,你这是在说什么废话?
陈校长叫你来是为了听你说废话吗?
房翰卿在旁都听得有些牙痒痒。
果然,刚刚穿上皮鞋的陈秉武又是脱下皮鞋,对着刘志兵又是一顿抽。
“虽败犹荣?我让你虽败犹荣!
咱们这边打得只是一些新武道的大四学生,玉京大学那边面对的可是新武道社副社长慕容元膺!
你知道人家玉京大学那边什么结果吗?人家赢了!
你知道人家靠谁赢的吗?秦垣!就是那个你们没招来的新生秦垣!
知道今天媒体怎么说吗?玉京大学大一新生,成功扞卫武道尊严,证明了新武道依旧只是旁门左道!”
听见陈秉武的这话,不止是房翰卿愣住了,就连正在被打的刘志兵都是叫道:“这怎么可能?那秦垣高考结束才多久,他……他练骨了?”
饶是以刘志兵的智商,也知道,没有练骨的实力,是拿不下新武道社的。
“没错,人家不光练骨了,人家生命力可能都超过800了。”陈秉武几乎咬牙切齿地道,他真是气得牙痒痒。
生命力超过800!
刘志兵和房翰卿一起懵了。
这一瞬间,他们俩脑子有些短路。
一个大一新生,生命力800+?
话说,水木大学每年大四毕业的学生,还有相当一部分毕业生的生命力到不了800点吧?
刘志兵有些出神,喃喃道:“秦垣生命力有那么高吗?不是说他获得优秀大学生荣誉,都是因为御妖师天赋,和运气好那杜万祥身体出问题了吗?”
陈秉武道:“什么运气好,那就是赵和平那老东西害怕别人发现他们玉京大学的宝藏学生,故意给学生打掩护罢了!
这秦垣,我见过,简直就是奇才!
细数人类历史,怕都没有几个能天赋比他好的。”
听见陈秉武这话,刘志兵终于知道,他的一时自大,让水木大学失去了一个多么优秀的学生了。
刘志兵也终于是对撤掉他招生办主任的职位,再无怨言了。
看着刘志兵和房翰卿的表情,陈秉武也是叹了口气,他其实也知道,这种事情不能全怪这两位招生办的老师。
谁能想象到,秦垣是那样一个天才呢?
陈秉武摆了摆手:“行了,你们俩回去工作吧。”
刘志兵和房翰卿走出了校长室。
“小房,要是我当时,让你给足价码,邀请这学生,你有把握让他来水木大学吗?”
听到刘志兵这话,看着刘志兵有些颓唐的眼神,房翰卿微微一笑:“谁知道呢?”
刘志兵愣了一下,随后似乎也微微释怀了一些,道:“是啊,谁知道呢?”
玉京大学校园,校医室。
“秦垣,和慕容元膺打成了平手?”
躺在校医室病床上的许冰清闻讯,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
由于起的太猛,扯动了伤口,许冰清一阵龇牙咧嘴。
重新躺在了床上,许冰清依旧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想着秦垣那天认真思考燕应桢建议杀往玉京武道大学的样子,许冰清微微有些恍惚:原来,他不是脑子不好使,也不是装逼。而是,他真的有这个实力!
“那秦垣,才18岁吧?居然就能和慕容元膺打平……他为什么能这么优秀?”
许冰清满脸都是想不通。
她不知道,其实,秦垣并不只是和慕容元膺打平,晚上,秦垣还抽了个空,去杀掉了慕容元膺。
此时,慕容元膺尸首分离的尸体,被摆在玉京武道大学实验室的一处实验台上。
玉京武道大学校长张辉钧淡淡地道:“瑞教授,我已经和国安部门谈妥了。慕容元膺死亡的事情,暂时不会被外界得到消息。”
瑞教授闻言,微微点头:“辛苦你了。”
“瑞教授,这慕容元膺的尸体,究竟是有什么问题?”张辉钧声音微微提高,带着些质问的意味。
瑞教授浑浊的眼里满是淡然:“他注射了尚在试验阶段的试剂,他的尸体还残留着很多禁品的残渣。
如果他被国安部门尸检的话,不光是我有麻烦,刚刚被立项的新武道怕是都会被取缔。
张校长,这,应该不是您愿意看到的吧?”
张辉钧眉头顿时皱起。
瑞教授笑呵呵地道:“不过,张校长,您放心。通过试验阶段的新武道试剂,都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不会影响到您将玉京武道大学建设成第一流名校的大业。”
“好,我当然是信任瑞教授的。”张辉钧微微点头。
瑞教授笑了笑,又道:“另外,张校长您能用的试剂,没有意外的话,在这个月,就能开启第一轮测试了。”
张辉钧眼睛终于亮了,他笑着跟瑞教授寒暄几句,转身离去。
一直站在旁边的徐榕年,见到校长走了,他面无表情地道:“瑞教授,接下来,需要我将慕容元膺的尸体送去市外吗?”
“不着急。”瑞教授摇了摇头,他伸手摸了摸慕容元膺脖颈处的断口,赞叹道,“真是好齐整的切口。”
徐榕年一时间没明白瑞教授这句话的意思。
瑞教授继续道:“这,和黎兆辉手臂上的切口一样齐整。”
听见这话,徐榕年瞳孔微缩:“您是说……”
“嘘!我可什么都没说。”瑞教授脸上带着奇怪的笑容。
不一会儿,徐榕年也离开了瑞教授的实验室。
对于慕容元膺的死,徐榕年并没有感到多少难过。
可是,徐榕年此刻脑海中却总是想到那一个长相太出众的青年。
“秦垣么?”
徐榕年从没想到,他一直没有放在眼里的小家伙,居然是个强者。
徐榕年伸出手摸了摸下巴,一脸好奇地自语道:“不过,你是怎么躲过国安的监察动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