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仪的脸沉了下来:“你不过就是这两女的父亲,有什么本事跟我叫嚣?”
“还有你,卢植!当初邀请我来的人是你,如今对我不管不顾的也是你!”
“我警告你们,当初主公亲临辽西,对我丁家可是相当之看重!”
“倘若我这一纸诉状,告到主公面前,汝等定要面临那牢狱之灾!”
终于,卢植忍不住了,他先是转过身,向着封宇拱手道歉:“对不起,我是听说,辽西丁家丁仪大名鼎鼎,才富五车,才会邀他前来任职,但我实在没想到……”
封宇摆了摆手:“无妨。”
旋即,他讥讽看向了丁仪:
“我问你,你若是给主公告状,又会告我们些什么?”
丁仪冷笑起来:“怎么?怕了?我定会告你们目无尊长,以下欺上之罪!”
“到时,我保证,你们人人都要面临牢狱之灾!”
封宇慢慢摘下了口罩:“你,可曾认得我?”
丁仪一见,哈哈大笑:“你又是何人?难不成,连一个无名小辈,都敢在我面前造次不成?”
听这话,封宇笑了,他走上了前,拍了拍手丁仪的肩膀。
“小伙子。”
“一路走好。”
丁仪有点蒙。
这话?
啥意思?
他硬是没搞懂,封宇为什么这么说。
可当他回过神来时,封宇却已经带着其他人,慢慢走了教室。
见状,丁仪冷笑了起来。
吹什么牛逼?
说到底,你还不是怕了我丁家的身份?
想着,丁仪得意大笑了起来。
可就在这时。
数十将士忽然冲了进来。
“谁是丁仪?”
丁仪一本正经:“我是!”
下一瞬。
“带走!午时斩首!”
丁仪:
???
……
当然。
至于丁仪怎么样了,封宇也懒得去管。
死不死谁儿子?
反正不是我儿子。
当下,封宇还有一个更麻烦的事情。
教师办公室里。
孙尚香和曦儿四目相对。
眼睛带电。
封宇揉了揉太阳穴。
哎。
别人都是愿意当别人的爹。
你们俩到好。
争着要我做爹。
???
什么新奇的脑回路!
罢了罢了。
封宇叹了口气,当即做了决定——
他,同时带着孙尚香和曦儿去大吃大喝了一顿。
不得不说,女生是个奇怪的生物。
这两个小女孩吃喝一顿,又玩了一天下来。
最后居然互相手挽着手,叫起了好姐妹。
果真,女人心,海底针啊。
罢了罢了。
当晚。
封宇将曦儿先送回了她的府邸里。
随后又送孙尚香回了洁白之宫。
到了洁白之宫,封宇也想到了一个问题。
现在,丁氏也算是自己的女人了。
这段时间,得考虑着把她和曦儿也接来宫殿里了。
幸好,这宫殿做的够大。
不然,怕是都要留不住这么多的女人了。
将孙尚香送回她的房间里以后,封宇刚打算要走,却被吴氏给拦住了。
“妾身,见过大人。妾身做了些许小菜,不知,大人可愿在此一饮?”
闻言,封宇倒也同意了下来。
反正,自己这两天也没什么事。
吴氏微微咬唇,轻轻上前靠近了封宇一步。
见封宇没有抗拒,她又试探着悄咪咪靠近一步。
俩人,离得更近了。
甚至,封宇都能听到有些许紧张急促的呼吸。
哎?
封宇一歪头,感觉情况不太对。
吴氏试探着,轻轻用玉指揽住了封宇的手臂。
旋即,将他的手臂,往自己怀里送了几分。
嘶……
隐约能够感觉到弹性。
“大人,妾身扶您回去。”
封宇瞄了一眼旁边的孙尚香。
这……
不太好吧?
吴氏总不能打算亲自给孙尚香示范点什么吧?
留意到封宇的目光,吴氏也明白了封宇的意思,她侧眸看向了孙尚香,微微皱眉:“香儿,你先去旁边的卧室里读书,母亲还有事要单独和大人谈。”
孙尚香撅起小嘴:“母亲,你不是说,咱们都是一家人吗,一家人亲密,也要瞒着女儿吗?”
封宇和吴氏同时满头黑线。
吴氏叹了口气:“傻姑娘,听话,大人的事,你不懂。”
孙尚香有些不明所以,撅着小嘴,嘟嘟囔囔。
“哎呀呀,有什么我不懂的啊,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信,母亲你看!”
说着,孙尚香还故意挺了挺身。
虽然才十三岁。
但也确实有点小玲珑。
这……
封宇头疼。
他安慰道:“去隔壁房间学习,不然,以后就不让你白姐找你玩了。”
闻言,孙尚香这才连忙乖乖去了隔壁房间。
封宇总算松了口气。
但愿以后,小白别在教她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与此同时,吴氏也算松了口气。
还好大人没有打自己女儿的主意,看来,封大人是个好人。
旋即,吴氏才抬眸:“大人,请……”
在吴氏的搀扶下,封宇缓缓走进了房间坐下。
房间里,早已摆满了菜肴。
吴氏转过身出去拿了酒。
等回来的时候,她还贴心的转过身,将房门反锁起来。
免得自己家的那位小魔女过来捣乱……
“大人,妾身给你倒酒。”
说着,吴氏俯下身来,轻轻将酒水倒入杯中。
也不知是她故意还是无意,衣服间总是隐隐显现着一条深邃的山沟。
封宇抬起头时,却觉得一阵头昏眼花。
这熊……
呸。
是这酒水真白。
他总觉得,刚刚吴氏出去拿个酒,回来以后,这衣服似乎更松了。
“妾身敬您。”
说着,吴氏轻轻一笑,跟封宇共饮一杯。
喝完酒,他抬起头。
却见。
吴氏唇边还有着几滴残余的酒水。
甚至,还有不少的酒,沿着她的下巴,流淌到了衣服里。
吴氏舔了舔唇边的酒水,轻轻颔首。
这一下。
风光更加明显了。
“实在对不起,是妾身失礼了。”
封宇下意识移开目光。
没办法。
看多了,眼花。
“无妨。”
这时,吴氏鼓足勇气,再度倒上了酒水。
旋即,她举着酒杯,站起身,悄咪咪向着封宇贴近一步。
两步。
三步。
四步。
封宇一抬头。
嘶……
那衣服,解开了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