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宇后面的教学措施,才是最为震撼百姓的。
教育制度展开后,每个季度进行一次大考核。
只要是成绩优越者,即可获得一百金的奖赏!
同时,每年进行一次大考!
大考后所挑选出的成绩优异者,可以封官任职!
几项措施一出,全县的百姓都沸腾了。
这以为着什么?
就算是那些没有财产的流民,也有了鲤鱼跃龙门的机会。
只要他们让自己的孩子好好学习,成绩优越就能封官任职。
更何况,学校的教育,各个方面都有。
有教育文学的,有教育地质学,也有专门培养高等工人的!
这些,可都是最实在的手艺,只要学会了,就不愁今后没饭吃!
于是乎,接下来的一周里。
各地的百姓,都带着自己的孩子,在学堂前排开了长龙,争抢着入学的机会。
“老李,你这个做铁匠的,怎么还想让孩子学习啊?让你家孩子继承你的手艺不好吗?”
“做铁匠有什么好的?他要是好好学习,今后没准可是能当官嘞!”
“哈哈哈,说的也是,俺没有那么大的抱负,俺只希望,俺孩子能学点手艺,将来能混口饭吃就行!”
一处学堂外,蔡邕和郑玄看着排成长龙的家长和孩子,面色复杂。
他们从来见过这种景象,更没听说过这种措施。
“老师,我今天总算明白,为何浩瀚要印刷我的那三百余卷书籍……原来,他是为了今天做准备!”
“哎,彭城遇到了他做县令,真是天大的福分。但是,小蔡啊,你真觉得,这是好事吗?”
“老师,你是指……士族?”
“没错。”
说着,郑玄的态度愈加凝重起来。
在现在这个时代,所有的教育和知识,都被垄断在士族和各大的地方豪强的手里。
封宇这么做,简直等同于是在跟天下士族作对!
教育一旦普及开来,士族所掌握的知识,都会让普通百姓学到。
这样一来,士族的地位何在?’
最重要的是,大汉封官任职,可都是靠着举孝廉。所谓的举孝廉,不过是士族将官职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借口罢了。
但封宇呢?他却以考核,代替举孝廉。
封宇此举,可是触碰到了士族的核心利益!
“但,老师有没有想到另一个问题?”蔡邕凝神说道:“如今封宇所教授的知识,是连士族都望尘莫及的存在!”
“士族本身的教育,都不及封宇的万分之一,他们又凭什么去说封宇呢?”
闻言,郑玄怔住了一下,他思索许久,叹了口气。
“或许,这时代,将会被封宇他一人所改变吧……”
尽管,蔡邕和郑玄同为士族,但他们都不是那种爱好功名,并不是很排斥封宇的决定。
而且,郑玄同样倡导教育,封宇的做法,反而还让他心里有了几分赞同。
“老师,或许,我们留在这里,才是正确的选择。”
蔡邕忽然看向了郑玄:“如今,黄巾大乱,这大汉天下,也同样内患无穷,各地豪强蠢蠢欲动。”
“过不了多久,乱世降临,那时,封宇定能成为一代枭雄!”
郑玄陷入沉思。
确实,蔡邕的话,说到了他心坎里。
“还是要再等一段时间,毕竟我们身负官职,还有家庭……不可贸然行事。”郑玄凝重说道:“不如,这次我们回去以后,整理一下各种繁琐事务,争取带着家室来彭城定居,如何?”
蔡邕点头允诺。
他们俩,确实心动了。
要不是需要顾虑的事情太多,他们都恨不得住在这里不走了!
“好了,我们也该去跟浩瀚告别了,走吧。”
……
另一边。
府邸里。
“好哥哥!你就给人家说一下嘛!那武松,到底怎么样了?他到底有没有打死可恨的潘金莲?”
“嗯……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哼!你就知道欺负人家!我要跟父亲告状去!”
书房中,蔡琰撅着小嘴,坐在椅子上,不满的来回踢着腿。
封宇哭笑不得,他摸了摸这丫头的小脑袋。
这个动作,却让蔡琰有些呆住了。
她抬起头,懵懂看向了封宇,眨了眨大眼睛,甚至可爱。
“唔……好舒服。”
“傻昭姬,舒服的话,我就多摸一会。”
恰巧。
门外。
蔡邕和郑玄刚刚赶来,他们正打算跟封宇告别,却忽然听到了这样的对话。
郑玄老脸一沉,下意识看向了蔡邕。
只见,此时蔡邕的脸,彻底成了黑炭。
?
舒服?
什么舒服?
摸?
什么多摸一会?
???
踏马老子闺女才不过十六岁!
这王八蛋!
畜生!
蔡邕脸色铁青,背着手大步冲了进去。
“封宇,这件事我跟你没……”
话音未落,蔡邕就看见,封宇正摸着蔡琰的小脑袋。
而蔡琰,在是乖巧可爱的闭着眼享受着。
“蔡先生?”
封宇一脸懵逼,看向杀气腾腾的蔡邕。
一时,场面尴尬无比。
郑玄扶额叹息。
哎……
这误会闹得……
蔡邕老脸一红,干咳两声。
“没,没什么事,我就是……嗯,有事要找你单独谈谈。”
封宇这才松了口气,他还以为要出什么事了。
他松开了摸着蔡琰小脑袋的手,笑颜:“昭姬,你先下去吧,我有事情要跟你父亲谈。”
蔡琰哼哼唧唧,虽说不太情愿,但她也明白事理,只得乖巧离开。
随后,蔡邕叹了口气,便跟封宇说明了情况。
自从彭城战后,过去了快一个月时间。
黄巾也不敢再动彭城,徐州各地逐渐有支援前来,也算安分了许多。
而且,蔡邕和郑玄都有政务在身,要先离开了。
但他们也含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等安顿好那边的事情,就打算拖家带口的来彭城。
封宇同样也表示,要亲自率军护送着他们俩离开。
一系列的事情说完,蔡邕忽然脸色尴尬,他犹豫许久,抬起头凝视向了封宇:
“浩瀚啊,其实,我离开倒是没什么,但……有一件事,我却不知该怎么办好……”
“这件事,让我很是烦恼。”
封宇刚想问怎么了,他却发现不对劲。
这老东西,面色古怪!
莫非,他要算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