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门外,燕七,燕十一和燕十三一看到薛南城出来,便连忙焦急的问。
“薛少,里面......真的没事吗?”
薛南城意味深长的一笑:“当然没事。”
“可是......?”燕七指了指病房里面,一脸的担忧:“可是三爷那个样子,真的不会伤害洛姐吗?”
薛南城笑了笑,然后拍着燕七的肩膀宽慰道:“放心,他就是伤害他自己,都不会伤害洛阳的。”
可是,薛南城说是这么说,但是,其他的人还是不免有些担心。毕竟,现在的傅焱行,真的很危险。
而此时病房里面,正如薛南城所说,傅焱行宁愿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洛阳。
关键是,在刚才那种锥心蚀骨的痛之后,仿佛这痛有些缓解了,慢慢的,他的身体也开始放松了一些下来。
洛阳见他慢慢地平静下来,这才敢靠近他。
“傅焱行,你......没事吧?”
傅焱行此时脸上,身上,全部是汗水,但是,经过那种痛之后,他的身体似乎就像是脱胎换骨了一样,轻松了许多。
他想要说话,可是,嘴里塞着洛阳的拖鞋,说不了。然后,他只好眨了眨眼睛。
洛阳见他放松下来,身体没有之前的那般紧绷,而且,他的脸色也在慢慢的恢复,便又试探性的问。
“现在我可以给你送开了吗?”
“唔......唔......唔......”
傅焱行一边眨着眼睛,一边嘴里还发出了唔唔唔的声音。
洛阳连忙伸手将他嘴里的拖鞋取了下来。
傅焱行喊着洛阳的拖鞋,嘴巴都快要抽筋了。鞋子一拿下来,他连忙将嘴巴动来动去。
洛阳看着他的样子,有些好笑:“有那么夸张吗?”
傅焱行一听她这话,满头黑线:“你要不要试试看?”
洛阳连忙摆手:“还是算了吧!”
傅焱行一笑:“小丫头,帮我把绳子松开。”
“你真没事了吗?”洛阳还是有些担心,万一等一会儿,他再次发狂,那她就真的是拿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啊!
傅焱行笑了笑:“你忘记薛南城他们出去是为了什么了吗?”
“你......”洛阳瞪他一眼:“你都听到了?”
傅焱行没有接话,而是岔开了话题:“快给我松开,我去洗个澡,身上全是汗味,臭死了。”
洛阳听他这么说,连忙帮他把身上的绳子给解开了。
傅焱行被绑的有些久,身体上有些麻木,躺在床上挺尸。
见他久没有动作,洛阳有些疑惑:“你不是要去洗澡吗?”
傅焱行悠悠地看了她一眼:“ 动不了,四肢都是麻木的。”
“哦,那你确实不能动,先休息一下吧!等好了再去洗。”
“嗯。”傅焱行又看着她,难得的指使她一回:“你去帮我找一身换洗的衣服吧!”
“好。”
洛阳转身去了柜子那边,找出来一套崭新的病号服。
她还没来得及转身,整个人就被人给抱了起来。
洛阳一惊,发出来尖叫声。
她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整个人就已经被傅焱行扔到了床上。
此时,洛阳才看到,他眼睛里,还是有猩红的存在,只是,比起之前,要浅淡一点。
洛阳知道,他的眼球变成这样的颜色,那就说明,那药又在她的体内发挥作用了。
果然,她还没有来得及想其他的,她的嘴唇就被他咬得生疼。
洛阳从来都没有被傅焱行这么粗暴的对待过。
刚才,她还以为,他今天的那种疼痛已经过去了。但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还是没有过去。
此时,她才理解到了薛南城跟她说的,要牺牲她,是个什么意思。
他在自己的身上无情地发泄,她被他折腾得不成人样儿。
现在,洛阳都在想,要不要立个遗嘱什么的?她的那么多财产,都还没有来得及花,这个世界这么美好,她都还没来得及享受,怎么就被他折磨得快要死了?
洛阳不知道傅焱行到底折腾了自己多久,反正,她没有坚持多久,人就昏过去了。
等她再次醒来,四周一片漆黑。她以为她死了,鬼魂在四处飘荡。
但是,身体上的疼痛,却提醒着她,她还活着。
可是,她确实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弹一下。努力伸了伸手,想要去够床头上的开关。手却被一直温暖的大手包裹:“我来。”
温柔的声音响起,紧接着,病房里亮如白昼。
洛阳适应了一下这房间里的强光,这才看清楚躺在自己身边的人。
宽松的病号服穿在他的身上,胸前的扣子没有扣,露出来健美结实的胸肌。
视线再往上移去,是那张迷倒了万千少女的禁欲系帅气的脸庞。
男人低下头来,轻轻地在她的嘴唇上落下一吻。
“老婆,对不起,伤到你了。”
洛阳这才醒悟过来,对啊!她全身上下,现在没有一块好地儿,不就是这个混蛋造成的吗?
她没有说话,翻过身去,被对着他,闭上了眼睛。
没想到,这个混蛋竟然也追了过去,伸手将她圈进自己的怀里,在她的发顶爱怜的吻了吻。
“对不起,老婆,你要打要骂都可以,可千万别不理我。”
洛阳听到他这么说,仍然没有理会他,真的,身上太特么的疼了。
傅焱行见她还是不理会自己,心里更加的失落和难过:“老婆,要不,你也像我那样欺负回来吧!这一次,我保证我就躺在这里,绝不动弹一下。”
听他这么说,洛阳恨不得咬死他,转身,愤怒的瞪着他。
“傅焱行,你特么想得美,我欺负回来?我欺负回来还不是你特么享受?”
说完,她又将身体转了过去,背对着他。
傅焱行看着她那张牙舞爪的样子,就觉得可爱。他笑了笑,然后起身,下了床。
洛阳懒得理会他,继续睡觉。
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身上一阵凉凉的。
睁开眼睛一看,就看到他正用手指,抹了药膏,在给她上药。那轻柔的动作,就像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无价之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