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北墨和南至,他们两个听到阎伽罗的话,身子一抖。
呦呵,他家主子这是恼羞成怒啊!
不过,她们还是……怂!
好吧,说实话,他们过来,的确是没什么事,只是为了确认一下阎伽罗是否蛊毒发作。
如果是,那么他们就要准备后续的事情。
毕竟这段时间,他家主子的安全得有保障。
如果他家主子蛊毒没有发作,那么他们压根就不担心他家主子的安危好吧?
他家主子全盛时期,可是能把他们四兄弟联手吊打。
所以,以他的武力值,哪里需要人保护?
可是他蛊毒发作,那就不一样了,那可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毫无武力的普通人。
所以,每次到这种时候,他们内心其实还是挺爽的,毕竟,他们终于有用处了啊!
不过,他们其实也就是心里爽爽,毕竟他家主子这样,他们心里也不好受。
虽然一次两次,他们会觉得没什么,但是随着蛊毒发作的时间越来越短,他们的内心也就越来越焦躁。
更甚至于是害怕。
“主子,还是和往常一样吗?”
北墨突然出声。
以往每次,他都会在阎伽罗蛊毒发作后,守在他的身边。
但是这一次,有点不太一样,毕竟安宁还在夜王府呢。
如果和往常一样的话,那么他得易容,甚至采用非常手段。
而且,也是因为王府里有安宁,所以,北墨才需要问他家主子,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
如果他不能在他家主子身边保护的话,那么,只有南至一个人,他并不放心。
也不是说他看不起南至,只是如果上面来人,那么一个南至根本就挡不住。
那些人,已经开始怀疑他家主子的身份了,加上这时候,他家主子又蛊毒发作,失去了修为,
说实话,这个时间段,他们要是来搞事情,他们这些人根本就抵挡不住。
如果在他家主子全盛时期,他们还有一搏的机会。
现在,不可能。
噢,对,还有安宁小姐的那两个朋友,不知道实力的深浅。
他听他家主子说起过一次。
但是他并没有见过他们,所以不知道他们的实力到底在那个段位。
“不用,这次我自有安排,”阎伽罗直接挥了挥手。
北墨颔首,他就知道,这一次没他什么事。
安宁小姐住在夜王府,他连出现都很困难,更别说贴身保护他家主子这事了。
所以这一次的事情,他也基本上是猜到了。
只是这种事情,他还是要问上一问的,毕竟怕他家主子还另有安排。
到最后,他虽猜中了,但是没想到的是,他家主子的另有安排,竟然跟他无关,嗯,有点扎心。
“还有事吗?没事就滚。”
阎伽罗有些嫌弃的挥了挥手,这让一旁待着的北墨和南至两个人感觉到万剑穿心。
他家主子这扎心的能力,果然很强!
“主子,你也太伤我们的心了。”
戏精南至成功的上线,可是这件事的主人公阎伽罗却异常嫌弃的挪开了自己的步伐。
南至见此,假装捂住自己的心脏,“主子,你再这样,我要流血身亡了。”
南至戏精起来,真没有阎伽罗什么事。
南至现在这样子,就连站在他身边的北墨,都有些嫌弃的挪开了脚步。
南至:“……”
所以,他这是被两边嫌弃吗?
做人,真的就这么的难吗!
“赶紧滚吧。”
阎伽罗皱了皱眉头,满脸的嫌弃,而且是超级嫌弃。
南至:“……”
好吧,他家主子这举动,这话,更扎心。
最扎心的还是北墨啊!
他和北墨可是一个战队的啊!
竟然连他都嫌弃他!
这真的是世态炎凉!
“主子,我们就先回去了,有事您再找我们。”
南至还想说什么,但是被一旁的北墨手疾眼快的拉住了。
还要作妖?不要命了?
北墨拉着南至,赶紧撤离了阎伽罗的院子。
等到南至和北墨离开。
阎伽罗才真正的安静下来。
其实在北墨问他问题的时候,他是有犹豫的,但是一想到帝绝离开的话,他犹豫了,
因为他犹豫了,所以他才会对北墨那么说。
不得不说,帝绝的话,让他很心动,不管是否是去找安宁了解。
就当当帝绝说,他可能有办法解了这噬心蛊,他就已经很心动了。
不是他不相信安宁,只是,他不想让安宁再为这件事忧心了。
就他毒发的这两三天,他就看得出来,安宁真的为这件事烦透了心。
她憔悴了,
阎伽罗抿了抿嘴,按道理说,他不应该相信一个并不认识的人,但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帝绝不会害他。
而且,他对他的那股熟悉,很奇怪,具体哪里奇怪,他说不上来。
只是莫名的信任他。
阎伽罗抿了抿嘴,他其实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算了,还是去问问她吧。”
阎伽罗喃喃自语,他口中的她,很明显就是再说安宁。
“嗯,我这样直接去会不会不太好?”
阎伽罗低头,扫视了一眼自己,他觉得他刚刚出了薄汗,这样子直接去找她……
嗯……
有点那啥吧?
“算了,这一来一回,还是这样,也不知道安宁醒了没有。”
阎伽罗只知道安宁在清晨的时候,似乎很困,所以他放她回去休息,到现在,一两个个时辰过去了,他还真不知道安宁醒了没有。
如果她还没有醒,他这样过去打扰她不好吧?
“要不然我晚点再去好了。”
阎伽罗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那样子像是在思考什么严肃的问题。
“嗯,就这么办吧。”
阎伽罗也不纠结了,虽然他才一两个时辰没见安宁,就想她想的紧,但是安宁的睡眠也是很重要的,他不能因为自己的一点小事,去打扰安宁的休息。
这种事他不能做,也做不到。
不纠结以后的阎伽罗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蛊毒发作了这么久,其实他也有些习惯了,麻木了。
他真的不差再发作一两次,但是经历了昨晚,他却不那么想了。
他不能让安宁陪着他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