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说不准。”
时纤纤说这话的时候,还没有那么的重视。
可是安宁接下去的话,却让她不得不重视起来了。
“你之前说,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为了后面的劫。”
安宁面色渐渐重视起来,她说这话的时候,面色也很凝重。
“嗯,对。”
时纤纤到现在也还没有什么感觉。
“那会不会我的劫是我……义父?”
安宁说这话的时候,有点不太确定,毕竟这个想法是刚刚才涌现出来的。
“义父?你还当那个人是你的义父?”
时纤纤猛然拔高了声音。
她都替以前的安宁难过了好不好?!
被人当做杀人工具,没有一点亲情。
这种人,安宁竟然还把他当做自己的义父!
这简直是侮辱了义父这个词。
“不要在意这种细节……”
现在是在意这种细节的时候吗?她明明在说正事,好不好。
安宁都快给时纤纤跪下了。
“这怎么能算细节呢?!”
时纤纤直接就给炸了,她是最看不惯霍斯这种人的。
所以,当她听到安宁还叫霍斯义父的时候,她是真的气不过。
“好吧,我还继不继续说了?”
安宁无奈了,如果知道叫霍斯义父,会整出这种事,她也不会叫出来。
毕竟在她的认知里,她觉得时纤纤不认识霍斯。
所以她犹豫了一下,才叫出义父这个词来。
“说吧。”时纤纤撇了撇嘴,好吧,她还是不打扰他家眠眠说正事了。
要不然她家眠眠该讨厌她了。
时纤纤才说完,安宁就继续说到,“如果霍斯他跟着重生的话,那么这个不管他是不是我的劫,这个世界将不会平静,你别看他手无缚鸡之力,他也算是很有本事了,如果他将本事用在正事上,那么他就会是国家重点培养对象,可是如果他把他的脑子和能力用在别的地方,那么后果,你同样也可以想象一下。”
安宁停顿了一下,然后才继续道,“不仅如此,他能力很强,同样的,,他的野心也很大。”
安宁突然停顿,然后犹豫了一下,才又继续道,“我觉得他当初似乎知道异血和修罗花能让人在别的地方重生。所以,我想要确认一下,除了我,别人是否也会因为异血和修罗花产生爆炸,而跟着重生?”
安宁的话,让时纤纤沉默了。
说实话,她还真的不清楚。
但是她知道安宁的后续的一些事情,她这可以算是预知,也可以算是其他别的东西。
“这件事情我没有办法给你一个确切的答案,但是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时纤纤这时候也正经起来了。
她是知道霍斯这个人的。
所以,她也知道安宁的担忧。
的确,安宁的担忧不无道理。
霍斯这种人,看着无害,实际上,他比任何人都要可怕。
就是这样的人,把安宁养成了一个杀人工具。
若不是安宁心里还有牵挂,甚至她前世的脾性不错,她肯定会被霍斯那家伙养歪了的。
时纤纤暗中一直吐槽着霍斯,面上却不显。
“我并不是要一个答案,我只是想提醒你们,”安宁听到时纤纤说的话,收到了一点点惊讶。
毕竟她还以为时纤纤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呢。
就像刚刚,她就会抓着那个细节的东西……
好吧,在她看来可能不是细节。
“提醒我们?”
时纤纤突然不明白安宁是怎么想的了。
“嗯,如果霍斯真的在这个世界上重生了,那么这个世界必然会有一场大战,”
因为霍斯的想法,必然会和她的想法相违背,所以他们之间的战争是必然的。
而且,她也相信,霍斯的野心,不会让他这么平凡的生活下去。
“大战?”
时纤纤似乎没有想到,安宁会这么说。
“是的,大战,到时候,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们能帮我一把,当然,不行也没有关系。”
安宁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平淡,似乎一点都不在意时纤纤他们会不会帮她。
反正霍斯如果和她一样重生,那么她必然会和霍斯有一场战争。
而她怕的是,她和霍斯之间的事,会变成这个世界的事,所以她才会和时纤纤他们打一个预防针。
而且跟她之前说的那样,霍斯并不是一个会选择安静的人。
所以,多做准备,总是没错的。
“眠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哒!”
时纤纤心里将安宁说的这件事记下了,虽然她并不能提醒安宁,但是在某些事情上,她还是可以帮上忙的。
而且,安宁虽然这么高看霍斯,但是霍斯在他们这里,其实也蹦哒不久……
所以时纤纤也只是把安宁的话放在心里,并没有认真是去对待。
安宁:“……”
她正在说事情呢,怎么就说到保护她的话题上来了?
而且,她需要保护吗?
好吧,现在的她好像的确有点弱。
但是人总归是会成长的不是?
她也很努力在修炼了啊。
她也才开始修炼没多久,能有现在的这个实力,应该是挺不错了吧。
毕竟不能急功近利,她之前有急功近利的想法,但是被阎伽罗给扼杀了。
现在她再也没有萌发出这种想法。
帝绝:“……”
他家娘子这是不爱他了吗?这是准备抛弃他了吗?
为什么他家娘子从来没有说过要保护他的话?
他这是失宠了?
帝绝现在心里可一点都不好受。
讲真的,太难受了,他家娘子竟然为了外面的野猫,而抛弃他这个正室!
这简直不能忍!
可是他好像拿他家娘子没有办法啊?
帝绝真的快哭了。
他好怀念以前那个事事都想着他的娘子,也怀念一心只扑在他身上的娘子。
好吧,也不全是一心只扑在他身上。
毕竟他家娘子那边还有几个兄弟姐妹跟他争宠!
嗯,其实想想,他好像也蛮惨的?
帝绝幽怨的看着自家的娘子,心里就跟打翻了醋坛子一样,酸的要死。
而主人公却一点自觉性都没有。
人家一心只扑在安宁的身上。
“怎么啦,你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