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你们那个灵石是不能用的,修罗大陆盛行的是银币和金币,一个金币等于一万银币,因为这里是伽罗国的帝都,所以在这里,最常用的还是金币,你们要是不在这里待了,可以去钱庄换钱,如果你们没什么事了,我就先走了。”
安宁说完这些,就准备告辞离开了。
可是她的手却被人给拉住了,安宁疑惑的转回身。
那个女子的身子就贴了过来了,她揽住安宁的手臂,“你就是夜未眠,本地人?”
安宁还没有回答,她就感觉到一道灼人的目光落在她的手臂上。
那种感觉,就是想要把她的手臂砍掉。
为什么她后背这么发凉。
安宁想要把自己的手解救出来,可是她怎么挣脱,都挣脱不开。
“你就是夜未眠?本地人?”
那个女子紧紧的拉住安宁的手不放。
她见安宁没有回答就再问了一遍。
安宁又再次扯了扯,依旧没有扯出来。
那后面的目光一直都落在她的手上,安宁都快绝望了,
所以她救了他们,他们还这样对她?
到最后,安宁已经放弃了,好吧,她刚刚就不应该伸出援手,那三百金币啊,她当初累死累活的猎杀魔兽都没赚那么多,她那钱还是刚到手的佣金!
“嗯?是不是啊~”
那个女子不依不饶的问,安宁也是被纠缠的不行了。
不过她对于那个女子的话产生了怀疑,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问她这种问题。
安宁心里微沉,她对这一对夫妻有了新的审视。
若是刚刚帮她们,是为了无辜的人命,以及她自己的性命以外,她其实还想结交一下他们。
可是他们一上来就问这种问题……
这让她不得不重视。
“嗯,有事?”
安宁只是模凌两可的回答了那女子,那女子却兴奋的拉着安宁的手不放。
这期间安宁一直想要挣脱开,却一直都挣脱不开。
“没事,我就问问你,我们认识一下吖~我觉得我们很有缘吖!”
“你好,我叫时纤纤,很高兴认识你。那个男人是我相公,帝绝。”
时纤纤自我介绍,又向安宁介绍了帝绝,然后伸出手。
安宁看着面前的那只手,一阵恍惚。
这个介绍的方式真的好久都没有见到过了。
直到安宁面前的那只手晃了晃,才让安宁缓过神来。
安宁迟疑了一下,然后才伸出手,握住了时纤纤的手。
“夜未眠。”
“嗯,很高兴认识你噢!”
时纤纤笑眯了眼,她那副模样,让安宁一阵恍惚。
她应该也是那个世界的人吧……
安宁不由得这么想,因为这里的人都不会用这种方式自我介绍。
安宁看着时纤纤那副模样,心里很是复杂。
“眠眠,你来这里多久啦~”
时纤纤又再次拉住看你的手臂。
安宁又再次的感觉到背后那道灼人的目光。
这让她冷汗都要流出来了。
“什么?”安宁被帝绝盯得头皮发麻,她都没有办法集中精力的去思考时纤纤的问题。
“你来这里多久啦~”
时纤纤又不厌其烦的问了一遍。
“什么意思?”这一次,成功的让安宁皱眉了。
为什么她感觉到,问题似乎又回到了他们刚刚话题上。
“我看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再聊,会比较好,你说是不是呀~眠眠~”
时纤纤眯着一双眼睛,整个脸庞都被笑开了。
安宁看着这副模样的时纤纤,又转过头,看向了一直默默跟着他们的帝绝,然后点了点头。
安宁把人带回了夜王府,虽然这样子做挺不好的,但是没办法,除了夜王府,她没有信任的地方。
而且她觉得时纤纤要讲的事,会和她的那个世界有关。
那么这些事情,不能泄露出去。
要不然她可能会被当做妖怪。
而且,就时纤纤刚刚那动作,她就可以猜测,时纤纤可能也是那个世界的人,而且她比她还要早来到这个世界。
安宁抿了抿嘴,把时纤纤和帝绝带到了夜王府。
刚进夜王府,就和凌煊撞到了。
“诶,夜公子,这两位是……?”
凌煊看着安宁带着两个人回来。觉得有些奇怪。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安宁带外人回来。
之前出门了那么多次,都没见带回一两个人回来,现在好了,一次带俩,而且其中一个还是长的特别漂亮的女子。
“这两位是我朋友,带他们回来有事,凌公子这么早就过来啊。”
凌煊跟安宁客气,安宁同样也跟凌煊客气。
“噢,这样啊,我准备回去了,就过来看看伽罗。”
凌煊突然笑到,这样显得他好脾气。
“嗯,那就不和凌公子唠嗑,浪费凌公子的时间了。”
安宁非常客气的跟凌煊说到。
凌煊被这样客气的安宁给吓了一跳。
按道理来说,他应该对安宁客气的。
可是安宁现在这样,反而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夜公子客气了,那夜公子去忙,我就先回去了。”
凌煊微微颔首,然后错身离开了。
安宁一脸的冷淡,就这样带着时纤纤和帝绝回到了她的院子。
回到院子,安宁就请时纤纤和帝绝坐下了。
“时姑娘有何赐教?”
安宁先开口,抢占先机。
时纤纤依旧是那一副笑眯眯的模样,
“眠眠别紧张,我和你可以算是一个世界的人。”
时纤纤这话,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一样,让安宁整个人都愣在原地,虽然她有一点心理准备,但是她还是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同一个世界的人?她果然是地球人吗?难怪,难怪她当时会用那种方式自我介绍。
虽然安宁刚刚一直在猜测,时纤纤会是地球人,但是她一直都不敢直接下定论。
现在时纤纤的话直接就像一个定时炸弹一样,炸的安宁有些懵了。
不过。时纤纤说那话是什么意思,算是?
难道她不是22世纪的人?
还有,他怎么知道,她来自地球?
一个个问题突然涌现在安宁的脑海中,这些问题安宁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捋清楚,她现在整个脑子就是一片浆糊,分不清什么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