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伽夜森林的一役中,异能的存量已经被掏空了!
所以她现在极度需要元素能源的补充啊!
要不然她都快感觉自己没啥安全感了。
她是玄师没错,但是她根基不稳,虽然她前世身经百战,这个可以为她加分,但是说到底她还是比别人差了一点。
“这一次我家主子的确比以往晚了……”南至有些不确定的说。
安宁:“……”所以大胸弟,你又是蒙我的?
南至见安宁的脸色变了,他立马又接着说道,“我家主子,很快就会出来,真的!”
就在南至还在想着怎么稳住安宁的时候,夜王府的西南方发生了不小的动静。
安宁:“……”
南至:“!!!”
“我家主子出关了!”南至兴奋的叫出声来。
安宁一脸懵逼的看着南至,所以夜王府被炸了,他在高兴什么?不过阎伽罗出关了……安宁的唇角微微上扬。
阎伽罗在丹炉爆炸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完蛋了……!
他站在原地,那一场小型的爆炸并不没有伤到他分毫,只不过他的衣裳算是毁了。
等到现场的尘烟散去,阎伽罗才刚要凑过去,安宁和南至就来了!阎伽罗赶紧戴上了面具。
安宁看着现场的狼藉,她突然有些觉得,她是不是不应该把所有希望都压在阎伽罗身上?
看现场这架势,大概是失败了吧?
安宁突然有些不自信了。
“你们怎么来了?”
阎伽罗捂住口鼻,他现在嗓子有点发痒,大概是尘土不小心给吸进嘴里了。
“属下刚刚和夜公子听到这边的动静,就过来看看了……”南至看了安宁一眼,他直接一个人把罪责都揽上身,虽然他只要把老老实实把实话说出来,就可以给自己减轻罪责,而且安宁怎么说也是阎伽罗的客人和救命恩人,她再怎么样,阎伽罗也不会怪罪于她,但是南至并不想让安宁一个人承担下来,虽然他之前不能阻止安宁的行动,这和他也是有关系的。
“结界?”阎伽罗皱眉,看他那样子似乎并没有要深究的意思。
这一看就知道是安宁要来的,南至他根本拦不住,只是他好奇的是,他明明布下两个结界……
“结界碎了。”南至低着头,很是恭敬。
阎伽罗:“……”
他感应了一下,似乎真的没有感应到自己布下的结界。
他没有想到,这次炼药竟然动静这么大,他布下的结界和南至布下的结界直接碎了,而且安宁他们隔了那么远,都能听到这边的动静,那么也就是说外面肯定也能知道夜王府的动静。
伽罗国的那些老家伙肯定会光临这里的!
“炸炉了?”安宁开口讲了来这药园的第一句话。
“嗯。”
得到阎伽罗的正确回应,安宁整个人看起来有点神伤,络心丹可是现在唯一能救她命的东西,而且那丹药的药方里的好几样药材以她现在的实力根本找不齐,更别说那无神果!
安宁觉得她有些肉疼,喘不过气来了。
“你们先离开。”
阎伽罗突然丢下这么一句话,他一把把安宁和南至两个人推出了房门。
房门外的安宁被推的有些懵,搞啥?
阎伽罗换了一身衣裳,然后往炸裂的丹炉里一抓,刚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就有人来光临他的药园了。
“这不是安相国吗,今天怎么有空来在下这小地方。”阎伽罗半躺在一张美人椅上,看向了来人。
来人正是安宁的父亲,安宇临。
安宇临并没有理会阎伽罗的话,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除了一些日常药物之外,并没有其他可疑的东西。
可是他刚刚明明都感应到了!而且他敢肯定发生小型爆炸的地方就是在这里!怎么气息突然不对了呢?安宇临有些想不通。
“宇临,怎么样?”突然又一道声音传入这药园,音落人至。
“国师大人,没有发现异常。”安宇临朝来人俯身作礼。
原本来说安宇临是个相国,应该和这国师平起平坐,但是这国师又是伽罗皇族的长老临时担任,所以辈分地位上,安宇临是没有办法和他面前的这个人比的。
阎伽罗在感应到来人的气息的时候,他就已经坐起来了。
“国师大人和相国大人这么私闯民宅怕是不合理法吧?”
阎伽罗说这话的时候,慢慢的站起来了,他脸色并不好看。
“望凌公子莫见怪,老夫和国师大人也是怕这里出事,所以才闯入王府的。”
安宇临倒也是个会说话的,他说这话明显就是想要把责任都推出去,他和国师是为了你的安危,怕你出事才擅闯了夜王府,你说说什么?
“噢,可是相国大人刚刚可不像是关心在下!”阎伽罗有些咄咄逼人,要不是他不能暴露身份,要不是他刚刚动作快了点,估计他都要露馅了。
是了,阎伽罗刚刚特地换上了凌煊常穿的的颜色的衣服,还换成了他的脸,为的就是混淆视听。
凌煊是个四品炼药师,他又是夜王的幕僚,他现在在夜王府那实属正常,而且他炸炉也是情有可原的,这伽罗国可没有人的品阶比凌煊高,除了他!
一般情况下炸炉,就是炼药师对火候或者药材的提练度把握的不够精准。
而这一次炸炉,又搞出那么大的动静,阎伽罗也只好借用了凌煊的名头。
“是是是,是本相国疏忽了,凌公子莫生气。”安宇临赔笑着,开玩笑,凌煊可是伽罗国唯一一个四品炼药师,要是得罪了他,他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除了赔笑,他还能做什么!
“凌公子,敢问您炼药发生了什么,我等是被那动静吸引过来的。”那国师开口,说了来夜王府的第二句话。
“能发生什么,你没看见炸炉啊?”阎伽罗都快把凌煊的名声给玩坏了,可是他还不自知。
被落下脸的国师大人脸色并不好看,安宇临见此只能出面打哈哈。
他其实也挺命苦的,两边都不能得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