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打算救他吗?”最后还是安宁没忍住,她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和阎伽罗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阎伽罗没有接话,可是他有抬头看了安宁一眼,那眼神有些冷冽。
安宁被人这么看着,顿时觉得自己就是傻,多管什么闲事!虽然她和南至这几天相处的不错,但是他到底是阎伽罗的下属,兄弟,他的事还轮得到她一个外人来管吗?!而且她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看着!为了南至,她也是奉献了自己的第一次。
这一次,安宁并没有和阎伽罗计较,反正被看一眼,又不会少块肉。
安宁扯了扯嘴角,再次转过身去,不去理会阎伽罗。
阎伽罗在安宁背过身后又直勾勾的盯着南至,突然,他低下头,慢慢的靠近南至,就在这时候,安宁转过身,她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为南至说一句的时候,她看见了阎伽罗竟然要亲南至!!
看到这一幕的她,心都快跳出来了,她蓦然转回了身,而阎伽罗似乎也没有注意到这一小插曲。
“呼。”安宁时不时的用手往自己脸上扇了扇风,试图降温,这实在是太特么刺激了,她没有想到,阎伽罗竟然会是这种人!
难怪,难怪他之前对她还不错!原来他喜好男风!安宁觉得有些惋惜,毕竟她可是前不久刚见过他盛世美颜的模样,而且她还被迷住了!!
安宁觉得用手扇风已经起不了什么作用了,脸上还是烫的要命,她之前又不是没有见过,为什么这一次看见会反应这么的大?!
而且还停不下来,安宁暗自咬牙,难道是因为阎伽罗的容貌吗?
也是,长的太妖孽的人总是会让人胡思乱想。
安宁重重的吐出一口气,然后站起身,往前走了,她需要冷静一下,再在这里待下去,她怕她想的更多,而且还有可能听到什么不该听,令人脸红心跳的。
甚至他们也不好发挥,所以,安宁自认为很自觉的走远了。
而阎伽罗低头在南至的耳边说句了什么之后,就直起身子了,而就在这时候,他看见安宁起身走远了,原本他是想要叫住安宁的,可是后来想了想,他还是没有叫出口。
安宁在一处地方坐下,她的神识进入了空间,“呼,太刺激了,太刺激了。”
安宁再次用手给自己扇了扇风,试图给自己降降温。
“喂,你怎么了?脸这么红,发烧了?”白泽在安宁一进入空间的是就靠过来了,所以它一下子就发现了安宁通红的脸色。
“你才发,骚了!”还沉浸在刚刚事情中的安宁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随口就接了这么一句。
而白泽听了,脸直接红透了,“你,你这个女人!”
白泽气的有些结巴了,它说完就直接转身走了。
安宁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她现在整个人还是沉浸在阎伽罗和南至的那件事上,有毒,实在有毒!
安宁暗戳戳的把阎伽罗问候了一遍,然后才坐下来,准备平复一下心情。
“这也太刺激了吧,真的是,长的好看的人不是娘炮就是GAY,还真的是印证了这句话。啧啧啧。”安宁一边惋惜,一边摇头。
而另一边,白泽背对着安宁蹲着,它在地上画圈圈,“这个可恶的女人,自己言语粗鲁就算了,还说我!哼,小爷我好心关心你,你竟然说,说出那样的话来!”
白泽一个人蹲在角落里碎碎念,安宁在它不远处已经差不多调整好心情了。
她看向自己一进来就被丢在一旁的白泽,它背对着她,不知道在干什么,安宁似乎也没有要了解的意思,她摇了摇头,便出了空间。
在她出空间的那一瞬间,白泽的身子僵住了。
空间内。
“啊啊啊啊,这个死女人,小爷都将生气摆的这么明显了,竟然还不来哄小爷,而且还一声不吭的出去了!!!”
白泽有些气急败坏了,它压根不知道安宁她根本就没有记住刚刚的事儿。
空间外的安宁悠悠转醒,她伸了伸懒腰,说实话,她还是有些惋惜,阎伽罗那么妖孽的一个人就这么的弯了!
“唉,果然美男都是别人的,难道男男才是真爱这句话是真理?”安宁摇了摇头,她怎么突然想这些,“一定是受了太大的刺激。”
安宁说着,还赞同的点了点头。
“算了,回去吧,也不知道南至怎么样了。”
安宁起身,根据之前残留的元素一路摸索的回到了原地。
等到她回去以后,她发现,南至也醒了!
“醒了?”
安宁一边靠近他们一边说,她还转了转自己的手,有点酸。
“嗯,谢谢夜公子的关心。”
南至很有礼貌的道了谢,在这一点上,安宁可喜欢南至了,多么有礼貌的一个孩砸啊!不过也幸好他不像他主子,要不然安宁不知道她还有没有那个耐心跟着阎伽罗他们。
安宁显然也是忘了,之前的南至可不是这样的,要不是安宁当初说能救阎伽罗,南至现在也不会是这个态度。
所以这一切都应该归功于她之前动的那一抹恻隐之心。
“没事吧?”安宁看到南至对她这么的恭敬,她也就多问了一句。
“没事,对了,听我家主子说,是公子救了我,多谢公子了。”
南至说着,还站起身,朝安宁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这吓的安宁连连摆手,甚至躲过了南至的这一鞠躬。
这她可受不起,她其实在这迷雾森林里也没帮上什么忙,自然也是受不得南至这么大的礼。
“公子,受得了这么大的礼。”安宁没有讲话,可是南至就像是知道安宁的想法一样,对她就是这么一说。
安宁摸了摸鼻子,“我也没做什么。”
说实话,安宁听到南至那么说,到底还是有些心虚,她说的也是实话,她只不过是将他捡回来,至于弄醒他的,应该是阎伽罗。
安宁看了阎伽罗一眼,她突然有些好奇,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