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等奴嗔再说话,又说:“难道巫师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奴嗔被怼得说不出话来,她在心里想着什么,却突然发现那躺在床上的林哈真,身上的被子没有盖。手还放在了外面。
她疾步向床边走了过去。
时曦悦不敢有反抗的举动,林哈泰木则上前拦住了奴嗔。
他拦得好呀,毕竟他是林哈真的亲生儿子,他害怕奴嗔会伤害自己的父母那很正常。
倘若时曦悦的反应太过激的话,一定会让奴嗔生疑的。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奴嗔愤怒的质问一句。
“他是我的阿汗和额吉,我能对他做什么?”林哈泰木冷声回复。
“让开。”奴嗔怕他们会给林哈真用解药,少了林哈真和多沐儿吉这两个筹码,想要控制住林哈泰木就难了。
“你算什么东西?一个不男不女的贱人,还想靠近我阿汗的床边?”林哈泰木辱骂着巫师,甚至还跟她当场就打了起来。
“你……你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奴嗔不是林哈泰木的对手,胸口被打了一掌。
旁边的赤明烈没有出手,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旁观者。
“敏敏给我服用了解药。”林哈泰木回答。
“你怎么可以?”奴嗔盯着旁边的时曦悦。
“……”时曦悦没有说话,只因她不知道这件事。
“今日是我和敏敏大婚,我身为她的丈夫,总不能还是一个病秧子吧?”林哈泰木自己解释。
他中了软筋散的毒,那是奴嗔下的,不过解药林哈敏敏一直都有。奴嗔只是叮嘱她,千万不可以给林哈泰木服用,否则以后这个男人他们谁也左右不了。
“敏敏小姐,你可千万不要上了林哈泰木的当呀,你把解药给他。他有了力气肯定会造反的。”奴嗔说教道。
“整个娄金都已经在我们的掌控之下了,他还能翻出个天不成?有林哈真和多沐儿吉做人质就已经够了,我不希望今日是我的大婚,我要把自己的丈夫当成奴隶一样关着。”时曦悦淡漠的回复。
“不行啊……”
“闭嘴。”时曦悦不在给那个女人好脸色,愤怒的说:“娄金的事,到底是你说了算,还是我呀?
刚才盛烯宸他们破坏了祭祀大典,你们不派人去抓他们,现在反而来这里刁难我,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时曦悦说完后,又看向那边的赤明烈说:“你是我罗兰家族的守卫,怎么?连你也听从巫师的话了?”
“当然不是。”赤明烈还得依靠巫师为自己治疗身体呢,现在这种情况,无论是哪一方,他都不好直接得罪。“巫师也是担心小姐你的安危,所以才会让我来这里查看一下。
她是怕刚才的祭祀大典太混乱了,盛烯宸他们人多势众,会趁乱潜入到皇城中,最后伤到了小姐你们就不好了。”
“是吗?现在你们看到了,我和泰木哥哥都很安全,林哈真和多沐儿吉也躺在这里,你们可以走了,不要打扰我们夫妻二人独自。”
时曦悦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利用威严来压制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