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朝代的帝王和皇后两人之间,都有着关于他们自己的一段传说故事,无论这样的传说故事最终是以一种怎样的方式被隐瞒或者是被诟病,甚至是被流传千古——
其实,都并非是他们本身的意愿,甚至都不是他们本身可以决定下来的了。
此刻的宣瑜看着眼前的舒载筠,听着他这样的心里话,眼神也就此渐渐的有了几分的松动和改变,但那绝对不是这简单的改变,更不是一种发自内心里面的原谅。
那不过是一种另外程度上面的警惕,或者是对自己眼前这一般无力改变的现状,而做出的最后决定而已。
舒载筠:“我知道你对有着各种的不满情绪,我也知道自己在很多方面上都不仅仅是欺骗和利用着你,也明白你跟我之间有着各种各样的隔阂,甚至也做好了你一辈子都不会就此原谅我的准备,可是阿瑜——
你明白么,与其让我无法看着你在我身边幸福的生活着,不如我非要就此拉着你自我身边痛苦的活着,你可以认为我是全天底下最坏的人,也可以认为我是全天底下最无情的人,可无论你怎样的看待我也好,想我也好。
我都无法再次放开你的手,更无法就此眼睁睁的看着你离开我的身边,无论这结局是怎样的惨不忍睹,也不论你心中对我有着怎样的想法,我都要就此紧紧的拉着不会放开。”
舒载筠这番话还真是说的没错了,他不仅是这个舒国的帝王,还是这个舒国天下中最阴狠腹黑的男人,这个世上再没有哪个人可以像他这样无情而又自私的了,可即便是如此,面对宣瑜的时候,他也有着自己的无奈和无法掌握的一切,这兴许就是每个人命中注定了要去走过的一道坎儿吧。
当我们真正的度过了自己心中的这个劫难之后,才会真正的明白,那些所谓的期待到头来其实都是一场空想,都不过是镜花水月一般的幻想而已了。
这世上的很多人都其实已经真正的理解了这些其中的道理,只是即便如此,也还会给自己的生活里面营造出另外一层好似沉浸在幸福之中的假象一样,我们都无法就此成为了别人眼中的标准,也同时无法就此明白了自己心目中的全部感情,到底是需要一种怎样的寄托和给于,才可以就此成为了别人心目中的全部希望。
无论从哪种方向去寻找,我们最终看见的都是另外一个自己,也同时是另外一个生活的真相,那些无处安放的道理,究竟会给我们怎样的结论和说法呢,其实很多时候都不需要我们去寻找也能看清楚这些内容的背后,是有着多少标志性的结局和答案。
所以我们在成长的历程里面总是要快速的学会面对,也要真正的领悟这其中的骗局和不同版本的故事之下,深深隐藏着的不过是童话一般的故事而已。
但是故事的本身就只能是被演绎出来的画面,而并非是现实生活里面的真正情节,我们可以就此去明白和领悟的道理也就是这样存在于了这些被编织出来的泡影里面了,谁会明白这其中的真谛是什么,还是说,要从一开始就不要抱有太过的希望,也免得自己忘记了最终的结论是怎样的无情。
不要总是说别人是怎样的无情和对待自己的,也要看看自己是否会在不满意的情况下做出了不少打脸的事情,兴许这才是真正的人心本质,也才是我们都不曾真正去理解和把握的方向,谁都是会就此丢下了那些我们不满足的条件,也会一路去寻找真正需要停留的地方。
谁敢说自己会在这一条前进的道路上面始终有着不少被灌输后的改变,谁又能想象得出真正的爱情是个什么模样,其实我们去追求的东西真的很少,但也真的很多。
因为无论你怎样的努力,都不会掌握全部的天下,而也无论你怎样的努力,这整个天下也不会被你为所欲为,所以这人心之中何必装了太多呢,免得自己承受不起的同时,还要承担的更多,这岂不是更加为难的事情了么?
就在宣瑜跟舒载筠两人这般从最初的吵架渐渐的恢复到了最终的平淡过程里面之际,那些被就此遗忘在后宫角落里面,渐渐就此被封闭且又蒙上了一层灰尘的女人们,才是真正的可悲而又可叹。
钟萃宫内。
自从宣瑜跟舒载筠的事情发生后,这心嫔跟惠嫔两人,竟是不知道何时走到了一起?
兴许是之前彼此之间都有着不少的防备和介怀,且无论是心嫔也好,还是这惠嫔也罢,都是心思十分敏感的人,倘若不经历一番的话,是绝对不会就此走在一起的。
而眼下嘛,两人都是看着宣瑜和舒载筠这对帝后如何从这些事情之中一步步走出来的旁观者,自然也都要明白些其中的存在了,不由得更是对这其中的感情有些唏嘘感叹了。
心嫔:“我知道圣上对皇后娘娘的心思不少,可惜的是……这女人啊,一旦被伤心了之后,就很难再次去相信什么人了呢,而男人却是总不能真正的明白这样的道理。
总觉得要一次再一次的不停的去改变些什么,也总是要就此不停的折磨着对方,直到最终都不会就此放手的结果,也仿佛能够明白这些道理似的。
谁也无法就此真正的从这样的一个纠缠的怪圈之中走出来,就像是我们一旦陷入了某个泥泞的沼泽之地,就会深深地陷入其中一样,谁都明白这样的道理,可偏偏还要如此任性的去做,还真是只有帝王才能如此放肆呢,哪里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们可以真正明白的道理。
世间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复杂多变,人心也跟着起起伏伏,尘埃落定之后的道理之中,到底是有着怎样的结果,又有着怎样的说法,其实都是我们无法预料到了的。
有时候也真的很羡慕那些贫贱夫妻们,尽管也是有着百般的无奈,可是到了最后才真正的理解和明白,再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跟这些简单的幸福相提并论的了,一旦当你的内心里面得到了某种的满足之后,才会就此觉得整个世上都充满了最美好的一切,等到你真正可以将这些艰难的岁月就此熬了过去后,也会就这样领悟了其中的道理和全部的存在。
一个人,没有必要去真正的拼搏什么,也没有必要去真正的领悟些什么,我们需要面对的事情其实也很简单,一天天的岁月其实都是相同的道理,只是我们人心的变化同时,也跟着被改变了很多,甚至连同你我这样的人也没有真正去改变的权利。
都不过是被就此深深困住了手脚的谜团了,谁又会从这些道理之中明白着这其中的意义呢,谁又会有什么需要去改变的反响和共存的希望呢?
说到底,我们都是无法被取代的存在,但是同时也是无法被复制就此成为了别人轨迹的一抹云烟,有时候也会觉得自己很可笑,也会觉得身边的一切都很可悲,只要忘记了这样的存在和其中的道理,只要拂去了这些的全部,兴许就不会真正的理解这些道理中的痛苦了吧。”
当心嫔长信这样的话渐渐落地之后,惠嫔可以听得出她这样言语之中的哀伤,那是一种对于感情的绝望,但是比起这样的绝望,在惠嫔这十几年的生存环境之下早已不算是什么了。
“虽然说,你这样的感情我可能无法真正的体会其中的深意,但是面对生活我远远有着比你更加深刻的认知,兴许在别人的眼中我的生活是在美好的不过了的,但是比起那些浮华的外表而言,其实本身这下所承受的一切却是极其的惨痛和肮脏,如今会相互起来,都不知道自己曾经的岁月里面是怎么一步步走来的,甚至都忘记了那些本身的存在。
曾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特别喜欢黑暗,甚至在天亮的时候不想看见外面的一切,也不想去面对外面的一切,只想就这样将资金躲起来,深深地躲藏起来,似乎觉得这样就可以给自己一个去遗忘的空间,也就可以让外面的全部忘记了我自己的存在根本。
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就此被改变出来的结果,这样的话的确是说的很对,因为真正可以就此去改变你的人只有你自己,无论是好的结果还是坏的方面,其实都是我们自己一步步就此选择且就此前进下去的结论了。
是那些被诟病出来的方方面面始终将我们的思想一点点的改变了,也是我们在这些无奈的夹缝之中,去努力生存的迹象,还记得自己曾经为了一口简单的干粮还躲藏起来的啃着石头一般的馒头,就觉得是一件简答幸福的事情了,还会为了一年一件的新衣服而无端的开心了很久,也会为了那些根本不存在的希望而傻傻的乐呵着。
可是当我们真正的明白这些事情背后的道理时,才会真正的明白这些道理的并非是别人可以告诉我们的,而是我们自己一点点去接受和领悟的,甚至是我们手中的事情一点点被改变出来的结论。
当我真正不需要去面对黑暗的时候,连同我的内心也都是黑暗的,即便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面,也即便是在这样的生存构成体系里面,我们都无法去解释的结果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我们不能从这些构成的体系之中去感受我们彼此存在的意义,那么生活里面还有什么是可以被我们就此寄托了更多希望的呢?
这其中的答案可能微妙的到了另外一种境地,也可能就此成为了我们生命之中根本不存在的答案和个体,我们就这样告诉自己前面的道路会渐渐好起来的,但是事实上前面的道路又是什么,连同我们自己也不明白了。
谁会给于我们一些新的希望,谁会给于我们不同的方向,这些其实都是一种无法回答的问题,什么爱情,什么亲情,到了某一天,你会真正的发现,这些感情似乎只是成了你生命之中的一种累赘,也会就此成了你心中的一份哀伤,注定了要就此去被无情地放手,也注定了要将曾经可以面对和接受的感情渐渐的变成了虚无的空旷。
无法接受一个人的存在,也无法接受一份感情的存在,这些都不算是什么了,最重要的是当我们都无法接受了我们自己的存在时,才会明白这些道理的内容之中其实都是一场深刻的骗局而已。
曾经在贫穷的日子里面,还觉得只要有了金钱就可以将所有的事情都摆平了,也会将全部的事情都搞定了,兴许我们就会就此去过上了那些吃饱穿暖的幸福生活,但是到头来却发现,简单的幸福生活根本不存在。
连同我们自己都无法去体会的简单幸福,又怎么会同样寄托在别人的身上,其实当你总是对别人说着什么寄托的话的时候,那些给于你承诺的人们,也未必就此会真正的上心,甚至在他们的杏林也有着同样沉重的感情选择,也有着无法被需要和接受的层面上。
我们每一段就此路过的历程之中,都是自己对前一段选择后的承担结果,其实在这样的过程里面,我们也可以看得清楚其中的真正存在以及那些美好的方向,只是我们同样有着自己不同意义上面的结构层次,更是有着我们于别人不同的经历。
以前的黑暗并没有从我的心中消失,我依旧是喜欢黑暗的夜晚,只会因为那样的黑暗夜晚给了我足够的安静,甚至可以从这样的安静环境里面,寻找出来一种格外的安全感。
仿佛只有在这样被黑暗笼罩的环境下面,才会真正的体会一把其中的意义,才会将自己全然的融入在了这样的黑暗无底洞之中,不再去被别人发现,就不会被别人欺辱了。
你说,这样的想法到底是有多么的可悲而又有着多么的可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