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抛砖引玉”,既然这砖已经抛出,那她就要看一看这玉是什么。
皇宫的争斗从来都是此起彼伏,未曾停息,唯有真正相依偎的人才懂得什么叫惬意。
“再吃一口?”
“不要了。”
大清早起来,王维抱着宣瑜在床榻上喂着糯米粥,从昨晚上一直在早上才吃饭,宣瑜虽是饿极了,却没什么胃口。
“你怎么不去上朝吗?”
“放心,我今日休沐。”
“哦?那也不用去太子那边?”
“去是要去的,但晚点去也无妨。”
“哦。”
拉着王维身上的中衣袖子,宣瑜这才放心的靠在他怀里,却又笑嘻嘻的接过他手里吃了一半的小碗。
“我也要喂你吃。”
言罢,就学着他刚才的样子舀着小勺递上。
“嗯,我倒是喜欢你另一种法子来喂我。”
“什么?”
眼神一愣,王维却是凑在她耳边嘀咕一句,羞得宣瑜顿时抬着小拳头往他身上捶去。
“坏蛋!你怎么这样坏!不理你了!”
“好好好,我最坏了,不过阿瑜真是害羞啊,我们都是夫妻了,你还这样的害羞,可不好。”
搂着宣瑜不放手,任由她的耳根一路红到了脖子,却又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
“呀?你又……”
后面的已然被堵在了嘴里,等王维将她颤抖的手中那可怜的小碗放在床边后,这层层床幔后便是更加的春情高涨了。
于是,等到王维餍足的抱着宣瑜交待好后,再来到东宫的书房拜见时,已然连午时都过了。
正襟危坐的太子,自然知道他是为了什么,但也懒得再说再问,只是指着前来的木容钦冷声道。
“一同听听吧,昨夜可以上演了一场好戏呢。”
“喏。”
撩袍坐在木容钦对面,而木容钦的眼神却是在王维身上打个转,心下的酸涩多余了然,但了然中也透着几分释怀,心想至少宣瑜是开心的吧,随即才缓声道。
“昨夜在太子殿下警告了那些宫人之后,臣便一直暗中观察,果然到了后半夜有个小奴悄悄的离开,并且走进了武后的宫苑。”
“须臾不过两刻钟的时间,那小奴就出来了,只是出来的时候神『色』萎靡不振,臣心想他定然是受了武后的责罚,便让他同房的人暗中观察,未料……”
“难道他自尽了?”
王维接过木容钦的后话,但见他闭眼点头。
“怎么,你如何看?”
“死了一个宫奴,这算是后宫的事情,也就是武后的管理范围,我等无权过问,但这个小奴的死绝对不简单,我等绝对不会认为武后是因为生气而选择让他自尽吧?”
“哼,她才不会那等好心呢。”
王维的话音落地,太子便是冷嘲一声,对面的木容钦也频频点头。
“不错,的确如此,因为那小奴自尽之后,身上还有这样一个**子,且不论这**子装的是什么,光是这个**子也并非是他那样的奴才可以得到的。”
“那看来,这**子里一定是毒『药』了?”
“非也,这**子里装的不是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