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推着桌上已经醉倒的人,凌季友这才『露』出一抹鄙视,心道:
‘会作诗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跟我一样去参军,遇见个姑娘还不肯告知,算什么朋友。’
随即又吃喝无数,这才拖着王勃离开。
而此后,谁都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早已在此刻种下了因果。
……
一晃数月过去了,宣瑜被困在宫殿里都要发霉了,却也听说了沛王被骂的事情,不过这跟她没什么关系,反正沛王对自己也是厌恶的很呢。
就是不知道他这一月过去了,还是否生气?
正无聊的在纸上写写画画呢,就被门外的一道扬声给打断。
“奴婢拜见公主。”
“嗯?你是谁?”
白果出门去御衣房取些别人不要的碎布料好回来给自己缝补衣裳和床单,于是宣瑜只能自己出门去问话。
这在旁人眼里是很掉价的事情,在这些奴才们的眼底更是如此。
“奴婢是沛王派来的,今日午时,沛王在府中设宴,请各位王爷公主前去赴宴,奴婢是来给公主传话的。”
瞧着这奴婢连行礼都无的样子,宣瑜摆摆手丢一句“知道了”,可嘴上却没说答应着要去?
这下,这被派来的奴婢才有些惊慌了,毕竟沛王可是嘱咐过要她一定请来人的。
“公主恕罪,奴婢恳请公主一定按时赴宴。”
本已转身走人了,宣瑜却被她这猛然下跪的动作弄得一愣,心想自己又不是什么重要人士,难不成还非得去了不可吗?
“好吧好吧,去就是了。”
最不耐烦这些人的惺惺作态,宣瑜不愿意看见这一幕,索『性』抬手赶走。
直到她自己一个人重新拿着细笔在宣纸上接着默写滕王阁序后,才猛然想到。
“呀,之前他不是说要去沛王府上当门客吗,如今正是个好机会呀!”
拍着自己脑袋的宣瑜这才回过神来,赶紧丢了纸笔揪着清水洗漱,又翻箱倒柜的找出之前的漂亮衣服来,东搭西配的才将自己打扮一新。
“唉,连脂粉都没有。”
盯着唯一一面破镜子,宣瑜都看得不大清楚,可妆奁台上空空如也的盒子里却是没个什么首饰。
“小姐,我回来了。”
推门进来的白果抱着一大堆布料心里开心极了,这些在别人眼里是废料的东西,却总是能在她的手下变成漂亮的衣裙。
“小姐,你这是要干什么?”
刚把手上的东西放下,白果就看见宣瑜翻箱倒柜后的凌『乱』现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被打劫了呢。
“哎呀,别问这么多了,赶紧跟我一起去沛王府上赴宴吧,指不定这一次我们都可以吃个饱饭了。”
一个月来的清汤寡水,宣瑜又瘦了不少,就连之前沛王给她的宫装裙子都变松了几分。
“啊?小姐你又要去找沛王啊,这……”
“怕什么,是他要我去的嘛,走吧,走吧!”
拉着白果就往殿外走去,宣瑜此刻正是又想吃好吃的又想见见王勃,不知道他在沛王府上怎么样了。
不过,此次去沛王府上的人,却不止她一个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