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她怎么可能不爱你?倘若她真的不爱你,非要等到这个时候说出来吗?如果她真的不爱你,怎么会跟你成亲,又为什么会嫁给你?我看你真是脑袋喝酒喝多了!”
“是她亲口说得,是她亲口对我说得!”
摇头落泪,九阿哥已经哭的跟个无助的孩子似得,瑟瑟发抖的看着五贝勒,被憋了许久的痛苦终是倾泻而出。
闻声,五贝勒站在原地久久不曾回应,他不明白,终究是为了什么。
“一定有隐情,你听我说,你立刻回府上,将自己收拾干净了,至于你府上那个宫女的事情,随口找个借口敷衍过去,我去找她,告诉我,她在哪儿?”
『摸』一把脸上的泪痕,九阿哥缓声一句:“别院。”
转身出门的五贝勒马不停蹄的赶往别院,然而?
“怎么会这样?”
望着这眼前满满的别院外那偌大的花圃变得枯萎,五贝勒心下一颤,着急的往别院内跑去,可是却已经人去楼空。
“吱呀。”
房门被推开,里面似乎还有着之前的痕迹,然而冰凉的床榻上,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任何温度了。
“阿瑜!阿瑜!”
大吼的声音在空中回『荡』,却只能听见阵阵鸟叫声为此而去。
……
八个月后。
“这是九阿哥娶了第八房妾侍了吧?”
“可不是嘛,如今都知道这九阿哥风流成『性』,家里的美人塞了一个又一个呢。”
京城的大街上有一顶红轿子在人群中被抬走,虽然没有吹啦敲鼓,但人人都知道这是谁家的喜事。
已经有了十个妾侍的九阿哥,终于成了一个人人认为的样子。
风流,冷脸,佞酷。
谁也不敢招惹。
只是这偌大的九皇子府上,女人们都被送去了西苑,谁也不敢越雷池一步的擅自闯入主屋。
听说之前有个丫头胆大的要去主屋伺候,却被九阿哥当场给一脚踹死了,至此之后,更是谁也不敢触犯了九阿哥的逆鳞。
而至于这个逆鳞是什么,就连宫里的康熙和宜妃也知道,那便是已经离开的宣瑜。
此时的江南,正是雨季多的时候,从池塘边挽着竹篮离开的女子正挺着大肚子小心翼翼的走着,可头顶已经下起了『毛』『毛』细雨。
“小姐您慢点,都说了不让您随意走动,您怎么还是一个人出来呢?”
“我也不能只坐着什么都不干吧,只靠你一个人能行。”
一把油纸伞下,宣瑜温婉一笑,如今已经在江南待了八个月的她,除了小腹凸起之外,整个人却是没有半点变化。
也不知道是这江南水乡养得好,还是……
“可是大夫说了,您马上就要临盆了,可是要仔细的,让我来吧。”
白芷在一旁稳稳地扶着她,却是将手里的伞给滑落了。
“哎呀!”
“没事,这雨细小的很,不碍事的。”
“这怎么行,淋了雨会生病的,小姐你快点到前面的屋檐下等等,我去捡伞回来。”
将竹篮往地上一方,白芷连忙去那池塘边上去追那被一阵风吹走的油纸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