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一来,董鄂格格兴许会被皇上给……”
“给杀了好封口是吗?”
只见八贝勒对此事已经前后算计的颇为准确,但神『色』却是一派得意。
“这不是很好嘛,太子再一次害死了九弟心爱的女人,这辈子九弟只会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替我杀了太子,这样一来,呵呵呵……”
那低沉的笑声里有着说不清的谋划,却是每一样都如同毒『药』。
……
“四哥你看,那是什么人?”
骑着两匹骏马一路往城外走来,在这城郊处,有许多庄子和地界都是分给王公贝勒们的,而能出入的人自然也是宫里头的人。
“是太子的人吧。”
“四哥的意思是说?”
“怎么,你终于想到了。”
“可是……可是这董鄂格格病了,也并非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大事吧,只需按照正常的程序上报即可,皇阿玛断不会责怪的。为何五哥要搞得这么神秘呢?”
“这只能说明董鄂格格的病,不一般,再者,这昨天还好好的,既没有打雷下雨,有没有刮风闪电,何来一夜之间就病了的道理,可见你五哥这里的还藏着不少秘密呢。”
“那四哥你打算怎么办呢?五哥既然能如此做,自然是不会让我们进去的。”
“谁说我们要进去了?”
“呃……”
“走吧,估计那个人已经被抓住了呢。”
闻声,十三阿哥再回头,果然看见不远处那辆原本要离开的马车却是被废弃在了路边。
“四哥?你劫了太子的人!”
听着十三阿哥这惊慌失措的话音,四贝勒不以为意道:“做什么这么大惊小怪,他太子都能干的事情,爷为什么不能干。”
只见四贝勒已经当先打马离开,落后的十三阿哥愣愣的回想他的话,直到后来才明白,此时的四贝勒指的是太子抢走了宣瑜的事情,可见他的心里始终未曾放下过。
……
“啊!啊啊啊……救命!救命啊!”
一间暗室内,四面都是高墙,连个窗户都没有,形同一间地牢。
“还有力气喊叫呢,接着打。”
“饶命!饶命啊!奴才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哼,爷还没问呢,你就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了?”
此刻原本该去茶楼里的德普却是被四贝勒招来审问这半路劫回来的奴才,不出意外的话,此人是绝对不会活着离开了,只等着他将知道的话说完便是一刀了命。
“不不不……我说!我说!”
百般酷刑之下,还有什么是不能说得,只见德普冲着门外的隐藏在暗处的人使个眼『色』,这才收了手上的皮鞭问话。
“说,什么人指使你去干了什么,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
“奴才……奴才是凌普大人的手下,是去五贝勒的庄子送些东西的。”
“什么东西!”
“奴才不知道啊,奴才怎么敢动主子的东西!”
“哦,那你可见到五贝勒了?”
“没!奴才没有,奴才去了后,五贝勒的人说他们主子爷病了不见客,直接将我给撵走了!大人,奴才说得都是实话,求大人绕了奴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