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这位爷是老神在在的往大厅里一座的样子,宣瑜不想跟九阿哥对视,只管冲着白芷交待道:“给这位爷上茶,记得收账,没事别来打扰我。”
当然了,这前面的话是说给白芷听得,后面的自然是说给……
“九……”
白芷刚说一个字,就被面前的一张百两银票给堵了嘴,这厢淡扫一眼十三阿哥的九爷,可是不管不顾的就往后堂里冲,满店里的人权当没看见。
“阿瑜……”
“谁叫你进来的?”
正低头将蒸馏好的香水一层层的过滤去『色』,宣瑜需要集中精神,而不是被某个自己已经宣布分手的人打扰。
“我……我来找你商量点事。”
“哈?”
一声冷笑从脸上滑过,宣瑜将手里的动作顿住,拧眉冷眼道:“拜托九阿哥你能不能不要用踩着青楼的脚,『摸』着头牌姑娘的手再来动我的任何东西,我就算是谢谢你了!”
说着就起身将面前的一盒子『插』孔的瓶子抬起往另一间安静宽敞的房子里放去,好自然冷却。
“我来……”
“走开啊!”
宣瑜对这些东西最是宝贝,往常是什么人都不能碰的,连肉球都不行,可九阿哥以前是行的,但现在嘛……
对上宣瑜这含着一抹怨怼的眼神,九阿哥有心要解释点什么,可宣瑜已经“砰”的一声阖上房门,顿时将自己跟他隔绝开来。
这下,还真只能叹气了。
“哟,九哥这是怎么了?”
外加一道看戏的戏虐声响起,九阿哥才收敛了面上的几分表情,一言不发的直接往外走去,顿时一腔怒火都燃烧的没有了半分理智。
于是当宣瑜的那十几盆花用来装点四贝勒的茶楼时,云鹤楼上的顶级包间里多了一个醉酒的人,香气环绕的房中,多了一个偷偷抹泪的人,唯余一声叹息了。
翌日,内务府的人上报说,九阿哥只提供了『操』作程序却未见人,顿时抓着这点小事不放的凌普大人,可是太子的心腹,这般一来,竟是连康熙老爷子都知道了。
“既然九弟已经将各种『操』作给了你们,你们照着做就是,九弟又不是你们的奴才至于事事都要亲力亲为吗?”
被康熙老爷子皱着眉头听着内务府的报告后,五贝勒竟是第一次站出来说话的,怎么着人家也是亲哥哥,比起八贝勒的深思熟虑更近一层。
“哎哟,五爷这话说得便是打了奴才的脸了,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啊。”
只管冲着康熙老爷子磕头的凌普哪里是不敢,简直是太敢了,毕竟他主子可是要求要见宣瑜的,可这人不来他也只好『逼』一『逼』了。
“行啦!”
吵得头晕的康熙顿时一摆手,已经被国家大事绕的烦恼的他哪里在乎这些小事情,只是连问都不多问的来一句:“这个老九就是不上心,这点小事也办不好。”
“皇上……”
“皇阿玛息怒。”
顿时被几个贝勒阿哥挡了后话的凌普还没说一句“要不让太子爷来办”的话,就听八贝勒急声道。
“皇阿玛,其实九弟是去找人了,这才耽误了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