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五哥?”
拧眉深思的九阿哥猛然响起该不会是宣瑜送给五贝勒的那瓶香水给惹的祸吧,敢情他没送给府里的女人,反而是自己给用上了?
此刻九阿哥这一肚子的疑『惑』才算是又憋屈又难受,憋屈自己的女人怎么这么招人爱,难受此事要是被自己额娘知道了,怕是他这辈子都别想看见宣瑜了。
“那五哥在额娘面前怎么说?”
虽然九阿哥不喜欢五贝勒对宣瑜的心思,但毕竟这个紧要关头,还是抱住宣瑜为重。
“什么则么说,根本就没见五哥的人,要不是我知道你在这儿,估计连你也找不见,五福晋在宜妃娘娘那闹腾的厉害,是你八嫂偷偷派人来给我传话的,不然我怎么知道。”
一想起这些女人们的破事,八贝勒也是一脸的头痛,此刻更是闭着眼睛往车壁上一靠,大有将此等事情都丢给九阿哥的意思。
待马车行驶到宫门口又换坐软轿一路往翊坤宫来,刚下轿子到了门口就能听见有着隐隐的哭声从里面传来,门口的九阿哥跟八贝勒齐齐对视一眼,两人各自深吸一口冷气往进走去。
“奴才给八贝勒,九阿哥请安。”
奴才们都被撵了出来,大抵是连宜妃娘娘也嫌弃丢人吧。
“爷跟九弟可算是来了,赶紧跟五姐姐说说是怎么回事吧,可别哭坏了身子。”
八福晋一听见门口的传报声,就赶紧上前来接人,里面的十福晋正扶着五福晋坐在宜妃娘娘脚边流泪呢,好一幅可怜的样子。
“儿子给额娘请安了。”
“胤禩见过宜母妃。”
“好了好了,都别说客套话了,你们俩还是说说,最近老五可是在外面有了什么人,你瞧瞧这家里的福晋好好的丢下不管,竟然还要在外面胡来。”
因着当年五阿哥是被抱养在太后膝下的,直到成年来回到宜妃身边,就连这个嫡福晋喜塔腊氏也是当初太后在亲族里挑选的,并非自己所属意的。
于是这有些话,因着上头还有太后,宜妃这个当亲娘的也不太方便说,如今到底也是自己的大儿子做的不对在先,人家媳『妇』告上门来,总得象征『性』的问问而已。
“八弟,九弟见笑了,我跟了爷这么多年,也并非是捏酸含醋的小人,因着我多年未曾有出,府里女人一个个的都是我亲自找罗的,无论是赏得还是孝敬的,我何曾说过什么。”
大抵没个女人提起这些事情都要垂泪三分,只闻这一屋子的人听着五福晋这般哭诉着,心里头要难过几分了。
“如今爷竟是有了人也不说,这样别人怎么想我,难道说我吃醋嫉妒不成,尤其是府里的女人们,一个个不敢在爷面前问,只好都来我这儿打听,可我又去问谁?”
三句话不过,这眼泪已经比话还多了,闻声九阿哥深吸一口冷气,却是装作一脸不知不解的样子问道。
“弟弟不明白五嫂这话是何意思,凭什么非要说五哥在外面有人了?”
这话一出,可算是将五福晋止住了哭声,却是抬着一张泪脸掷地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