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诗画拉着自己苦苦恳求,丝毫不避讳四阿哥那冷面冷眸,而宣瑜只是一个劲儿的抱着她摇头落泪,她突然觉得自己好自私,又好无奈。
“主子,太子殿下是爱您的。”
当诗画抱着自己说出这样一句时,宣瑜是意识到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的,只是她预料的太晚。
“呃……”
“诗画?诗画!诗画!”
一股股鲜血从脖颈流出,宣瑜这才看清她刚才趁着抱自己却是将一把匕首『插』入自己的脖颈间,竟是这般……
自尽了。
“诗画!”
宣瑜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一幕,简直跟疯了一般的摇晃诗画的身体,试图用手去堵住那不断涌出鲜血的伤口,可是却发现根本无济于事?
“啊……啊啊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哭声从痛苦不堪到呜呜咽咽,再到含泪的眼眸发胀般的不停流着,却没有了半点感觉。
怀里的尸体已经渐渐发凉,发硬,宣瑜始终不曾去看胤禛一眼,似乎已经当他不存在。
也是从这天起,宣瑜一时间病倒了,心病也好,伤病也罢,来势汹汹形同恶魔要吞噬她一般,也借此避开了外人的拜见,将自己隔离开来。
事实上,每个夜晚,宣瑜都握着那枚玉佩构思自己的复仇计划,她已经不在乎什么任务了,她只想颠覆世界,哪怕自己因此成为罪人也在所不惜。
一个月后。
宣瑜住的主屋院落已经荒凉的堪比冷宫,外人只道是这四阿哥失了第一个子嗣,身为嫡福晋的宣瑜心里难过而一病不起,竟然比那小产的宋格格还要难过几分。
于是,这笑道消息便也漫天『乱』飞,无非就是说宣瑜暗中陷害子嗣,被四阿哥打入冷宫云云,不过这些宣瑜根本不理会,可有人却十分在意。
“四弟,请留步。”
这一日,散朝后,太子正好在一个无人的官道上叫住四阿哥,看着他面容越发清俊憔悴,太子叹口气道:“本宫知道四弟失了孩子,心里难过,只是……”
顿了顿后话,太子有些说不下去,毕竟他知道自己说了只会引起四阿哥的怀疑,宣瑜的日子更加难过,可若是不说,什么都不做的他只会更难受。
“太子殿下若是无事了,臣弟先行告退。”
眼见太子这般又要替宣瑜说话的样子,四阿哥本就冷脸的表情已经冷凝成冰了。
“等等!”
一把拦住四阿哥的去路,太子忍不住道:“你明知道宋格格小产跟阿瑜无关,你为何还要这样对她?已经一个月了,你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她吗?你要是在乎她就不该这样对她!”
终是将这一口气的话说完,太子眉峰紧皱,而四阿哥则是面带冷笑:“回太子殿下,乌拉那拉宣瑜是臣弟的嫡福晋,臣弟要如何,不知道跟太子殿下有什么关系呢?”
“你……四弟,阿瑜是被冤枉的,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不想跟四阿哥计较别的,太子只想说自己根本没来得及让人动手呢,那边的消息怎么就这么快传来了,不是栽赃陷害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