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四阿哥从宫里下朝回来,都处理了老半天事情之后,这才想起来这府中怎么好像少了点什么,这样的感觉直到他走进空『荡』『荡』的外堂时才发觉不对,叫来的管家更是跪地喊冤道。
“哼,你们如今真是好大的胆子呀,爷若不是亲自来问,你们还打算不回了是吧。”
胤禛自然知道这些奴才们都是个什么样的人,自己要是今个不立威管束,只怕明日就要在自己的头上作威作福了?
“爷饶命啊,奴才知错了,奴才真的知错了,求爷饶命!”
地上连声哀求的奴才们已经将那后院里几个闹事的女人给恨上了,也对宣瑜在这位冷面爷心中的地位,『摸』得一清二楚,再不敢自作聪明了。
“知道错了还跪着干什么,福晋根本没进宫,还不赶紧给爷去找!”
“是是是……”
一溜烟爬起来走人的奴才连滚带爬的往府外奔去找人,而此刻坐在主屋里的胤禛,则是将目光落在内堂里。
整齐的屋内没什么异样,可放在妆奁里的玉佩,却是醒目的要命。
胤禛盯着这玉佩的眼神骤然发冷,他原以为是几个女人在口角惹了她不快这才出门的,可眼下看来,连这等信物都堂而皇之的摆放了,当真是将自己不放在眼里吗?
手里的东西攥紧,胤禛却是再次松开,任由这玉佩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来。
“砰。”
推开这扇破门的同时,宣瑜和诗画已经是一身男装的样子出门上街了,而她俩来的地方也正好是之前诗画接头的地方,只是他们从前门进去,从后门出来罢了。
“哇……这大街上还挺热闹的吗。”
扭头看着周围的环境,宣瑜在心里比对一下,自然是没有后现代那般阔绰,但也算得上是热闹非凡了。
“主子,你怎么跟没上过街似得,咱们以前不是经常出来的嘛?”
听着宣瑜的自言自语,诗画跟在后面没有半点违和的说道,难怪她刚才对自己的此番提议没有半点劝阻呢,敢情这对儿主仆俩已经是惯犯了?
不过也难怪,这原主本来就是穿越而来的嘛,然而,这样的想法只是其一,等宣瑜被诗画领进一家酒楼准备下馆子的时候,就知道另外的原因了。
“你……你怎么在这儿”
赶紧环顾一圈,宣瑜看着这偌大的包间里却只有太子殿下一人的情景,不免心里发虚道:“那个……你该不会是派人跟踪我吧?”
嘴上虽是如此说道,可动作已经自行坐在了这桌边上,毕竟她已经很饿了呢。
“少吃点点心,这就上菜了。”
太子自然不会回答她之前的话,索『性』握着她要去伸手拿点心的动作,自己捏了块小春卷塞进宣瑜的嘴里道:“都是你爱吃的。”
“唔……”
鼓着腮帮子点头,宣瑜此刻倒是乖巧的不行,话说也难怪人家太子殿下总觉得她是自己养的一只小宠呢,只瞧着她这一副谁给吃的就跟谁走的样子,自然是……
“你还没说你怎么在这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