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依太尉所言呢?”
君长琛自然不会让宣瑜一个人承担这样名头,免得到时候苏媚儿在太后面前说成宣瑜让她被罚的,岂不是更不好,索『性』将许慕白拿来当挡箭牌,如此嘛……
许慕白早已习惯这样的方式,毕竟宣瑜是君长琛的挡箭牌,他就是宣瑜的挡箭牌,三人之间早就形成了某种趋势。
“臣……附议。”
简单的两个字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而那跪在地上的苏媚儿倒像是以为君长琛不知道她是谁的人一样,还故意去看一眼说着此话的许慕白,貌似等着他来求情吗?真是笑话!
“既然丞相大人和太尉大人都这样认为了,那朕更不该姑息养『奸』,即可起你被调往西宫的浣衣局,先去好好学学规矩吧。”
“不要啊皇上!婢子不是有心的,求求皇上不要让婢子离开,求求皇上了!太尉大人您就帮婢子说说话吧!求求您了……”
哭喊声不断的响彻在御书房内,君长琛眼见宣瑜的眉峰微皱,更加冷脸道:“人呢,还不把这贱婢拉下去,不知道这里是御书房重地吗?”
许久未曾见君长琛如此大发脾气了,就连侍奉他多年的内廷总管都吓了一跳,赶紧叫来侍卫将苏媚儿拉走,可见没有当庭杖杀她,已经算是便宜的了,但?
“这是怎么了?皇上为何发如此大的脾气呀?”
这苏媚儿的人还没拖出御书房外呢,太后的凤驾竟然不经传报就这样闯了进来,当真是没有将他这个皇上放在眼里,君长琛的面上很快拂过一丝冷厉,却又一闪而过般的掩饰起来。
“孩儿拜见母后,母后怎么来了?”
“哼,哀家也不想来的,可是这满宫里都是女人的哭喊声,哀家听得头疼,就闻声寻来,皇上该不会介意的吧。”
话音落地,太后已经稳坐在一旁的楠木椅子上,将这御书房内的几人都一一扫过,待目光落定在宣瑜身上后,便越发的冷笑道:“丞相大人也在啊?”
一声过后,宣瑜咽着口水上前一步道:“臣拜见太后娘娘。”
“呵呵,拜见就不必了,还请丞相大人已经要检点一些的好,免得坏了我们许家的名声。”
“……”
被这话说得倒抽一口冷气,宣瑜低着脑袋都能感受到那已经依偎在太后脚边的苏媚儿,正用着什么样的目光瞅着自己,可见这女人就是故意的,故意的在演戏之前将太后叫来?
不然怎么就这般赶巧了!
“母后……”
“跪下!”
“母后?”
“哀家说得是慕白,还不给哀家跪下!”
此话一出,君长琛跟许慕白都是一愣,但两人却是齐刷刷的跪地,太后见着君长琛自己要跪的样子也不反驳,只是盯着地上的三人冷脸道……
“丞相大人身为女子,又身处高位,怎么能如此放浪形骸,不仅自己为人不正,还要带坏旁人,成何体统,又如何能身为百官之首?”
如此,宣瑜算是听明白了,敢情今个这一唱一和的两女人是要来驳了自己的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