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语不惊人死不休,顿时众人的目光,齐刷刷朝他看来。
史密斯满脸铁青,怒道:“又是你,年轻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张天齐一看两人的矛盾加剧,不由得幸灾乐祸了起来。
此次他故意请叶欢前来,便是想借助他人之手打压叶欢,报当日他在江都被叶欢欺负之仇。
故而,张天齐顺势加了把火,看似无意的说道;“史密斯教授,叶神医的医术高超无比,有自信百分百治好李组长呢!”
轰!
史密斯等人愣了一下,旋即发出哄堂大笑。
“年轻人,你好大的口气啊,这种肝癌晚期就连我都只能控制住罢了,你居然敢扬言能治好?开什么玩笑?”
史密斯讥笑道。
叶欢走到李组长面前,看都没看史密斯一眼,“开玩笑?我有闲心跟你开玩笑?你算什么东西?
识相的立马滚蛋,一个只知道坑钱的玩意儿,还杵在这儿干嘛?”
“你!”
史密斯眼睛瞪得大大的。
这家伙什么情况?
如此嚣张的吗?
“你什么你?既然治不好李组长,那还不速速给我滚远点?”
叶欢说着,直接掏出针袋,捻起一根银针,扭头问李夫人母子,“你们考虑得怎么样?是选择我免费治,还是花天价给李组长续命?”
李夫人和李安平互看一眼,旋即李安平呐呐的问:“叶神医,您的意思是,不仅免费为我父亲治病,而且还能让我父亲痊愈?”
“不错!”
叶欢点点头。
史密斯捧腹大笑,“年轻人,这可是肝癌晚期,连我这等全球最顶级肝病专家都无法治愈只能控制,你能让他痊愈?”
“那是你无能,不代表其他人不行!”
叶欢毫不客气说道。
“你......”
史密斯鼻子都快气歪了。
见他如此有自信,李安平犹豫不决了起来。
他看向张天齐,问:“张教授,叶神医是您请来的,您什么意见?”
李夫人也看着张天齐。
此事终究关乎到李组长性命,此时此刻,他们难以在叶欢和史密斯之间抉择。
毕竟一个搞不好,李组长可就呜呼哀哉了。
所以,他们想听听张天齐的意见。
张天齐觉得叶欢太自信了,连史密斯都只能控制病情无法治愈,叶欢只怕大概率会将李组长给医死。
若李组长被叶欢医死,到时李家和史密斯必然会找叶欢麻烦,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想到这些,张天齐忙说道:“我觉得叶神医既然如此有自信,想必有能治愈李组长的方法,不如让他一试?
假如他无法治好李组长,到时候还可以让史密斯教授挽救一下,你们觉得如何?”
李安平母子一听,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下来,“好吧,就这么办!”
“瓦特?你们居然真让他治?难道你们要将病人的性命,交到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年轻人手中?”
史密斯顿时炸毛了,“我可提前说好了,要是他治出了问题,我可不负责帮病人救援!”
李安平母子正要说些什么,就见叶欢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史密斯,有我在,不可能出问题!”
他早已观察过李组长的病情,根本就难不倒他。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将病人给医死的!”
史密斯冷哼一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气呼呼的盯着叶欢。
叶欢本想让史密斯一行滚出去,可李组长忽然呼吸急促了起来,生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失着。
看到这一幕,史密斯阴阳怪气道:“年轻人,病人病情进一步加重,十分钟内若不注射我的药剂,必死无疑!”
“啊,史密斯教授,求求您救救我丈夫吧!”
李夫人立马就慌了。
史密斯不为所动,傲然道:“晚了,你们选择了那小子救病人,就让他救吧,出什么事也与我无关!”
“别,别啊!史密斯教授,我们错了,求您出手吧!”
李安平慌张道。
史密斯将头扭向一边,正想看叶欢出丑。
然而叶欢直接甩都没甩众人!
随手一挥!
咻咻咻!
十三根银针破空而出,悬空倒立,旋即落下,刺入到李组长十三个穴位之中。
随着银针刺入,叶欢大手一佛,银针齐齐颤抖了起来,发出嗡嗡声鸣。
一缕缕肉眼难见的灵气,更是顺着银针涌入到李组长体内,疯狂修复着李组长身躯。
“这是......传说中的鬼门十三针?”
张天齐神色巨变,失声惊呼一声。
虽然他是西医,但听说过中医中的一些传奇。
据说鬼门十三针是中医排名第一的针法,具有医死人肉白骨的神奇能力。
“鬼门十三针?能救我丈夫吗?”
一旁的李夫人连忙问。
李安平也死死盯着张天齐。
就连史密斯几人都看了过来。
张天齐此刻已经被叶欢的神奇针法给震惊住了,喃喃自语道:“鬼门十三针可是能从阎王手中抢命的上古针法。
如果不出意外,叶神医应该可以救活李组长!”
或许是太过震撼,他居然暂时忘记了对叶欢的仇恨。
此言一出,李安平母女激动了起来。
史密斯冷笑:“装神弄鬼罢了,仅凭区区十三根银针就能救活肝癌晚期病人?我不信!”
话音刚落,只见昏迷不醒的李组长哇的一声,居然特么的喷出了一口黑血。
接着,李组长在众人见了鬼的目光下,竟然弹坐而起,迷茫的发出炼魂三问。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死了吗?”
听到李组长的声音,史密斯惊得站了起来,而李平安和李夫人喜极而泣,赶紧跑了过去。
李夫人抓着李组长的手,激动问道:“老李,你好了没有?”
“老伴,你怎么在这儿?我怎么了?”
李组长依旧很茫然。
“老李,你肝癌晚期了,昏迷了好几天了,你快看看,身体好了没有?”
李夫人又连忙说道。
李组长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体,眨眼道:“肝癌晚期?不可能啊,我感觉我身体充满了活力,浑身都是使不完的力量。
我怎么可能肝癌晚期?这不可能......”
“父亲,您,您难道真的好了?”
李安平见李组长满面红光,欣喜无比的问道。
李组长重重点头,“嗯,我应该没事了,不信我下床蹦跶几下试试!”
说完,他便要翻身下床。
这时,史密斯和李安平同时冲了过来,异口同声大叫道:“先等等!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