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心里一阵舒坦,属于他的,今天,总算夺了回来。
一会儿后凌福从厨房里面走出来,看着凌狂和凌辰,说道:“老爷,二少爷,宴会已经准备好了。”
“那就开始吧,边吃边聊。”凌狂坐在了大圆桌上。
本来是一个家族大聚会,此刻却演变成了家庭的聚会,凌狂已经让那些不相干的人离开了凌家别墅。
别墅内,只剩下凌狂一家人。
“我去帮忙。”凌青山站起来,就要往厨房走去。
看见凌青山的腿走路一瘸一拐的,凌辰惊讶地问道:“爸爸,你的腿?”
他走路的时候,脚掌会往上翻,和残疾人没什么两样。
“没事。”凌青山憨厚一笑,走进了厨房。
“爷爷,我爸的腿,谁干的?”凌辰忽然看向了凌狂,问道。
如果有人蓄意而为,凌辰绝对饶不了他。
他没有母亲,绝对不能再失去父亲。
他回来了,他长大了,他的肩膀有着重大的责任。
“唉,此事说来话长,一年前,你爸出了一次车祸,从那后他的腿就变成了这样,走路的时候脚掌会往外翻,他看了最好的医生,勉强保住了腿,但是走路的姿势却变成了这样。”凌狂说道。
五年不见,他不免多看了几眼凌辰,他长大了,和五年前截然不同。
五年前的凌辰,就算被凌少煌欺负了也一声不吭,凌狂看着凌辰,越是感觉他已经老了,是该退休了。
“车祸?”凌辰一脸疑『惑』,他知道父亲开车很谨慎,从小到大,父亲出来没有出过车祸。
“是的,对方酒驾,是对方的责任,赔了你爸六十万。”凌狂十分无奈,他虽然腰才万贯,但是却治不好儿子的脚。
“二少爷,你今天得罪了凌少煌一家,你要小心。”凌福不想凌辰再出事,好心地提醒道。
凌开封最后撂下的狠话,让凌福很担心。
“福伯,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凌辰笑了笑,看着福伯这种感觉无比亲切,毕竟福伯看着他长大。
菜品全部上完后,宴会开始。
每个菜品分量很少,但是却很精致。
凌辰回国后,从来没有吃过如此精致的食物,出生在富人的家庭真好。
桌面上,很多食物,瞬间被凌辰一扫而过。
“二少爷,要不我让厨房再添点?”凌福知道二少爷在外面受了很多苦,他有着吃相也能理解。
“不用了,我饱了,爸,一会来我卧室,我有话说。”凌辰说完,往楼上走去。
他的房间在楼上,那是一间四十多平方的房间,十分地阔大,开窗后绿叶环绕,空气清新。
打开房门,熟悉的场景,映入眼帘。
还是他离开时候的那个布置,一切都没有改变。
唯一不一样的就是由于很久没住人的缘故,保姆也就没有打扰,房间内到处布满灰尘。
凌辰喊秋嫂上来打扫,秋嫂是一个农村来的『妇』女,在凌辰家干了七年的保姆。
“二少爷,你休息去吧,我一个人清洁就行。”秋嫂看见凌辰,十分地欢喜。
“秋嫂,那就麻烦你了。”凌辰笑了笑。
秋嫂心灵手巧,不到半个小时,就把房间内清洁了一遍,焕然一新。
而凌青山,走了进来。
“小辰,有什么话就说吧。”凌青山看着凌辰,十分地激动。
“爸,那场车祸,真的只是意外?”凌辰回来的时候,就感觉有点不对劲,父亲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还有他的车祸,对方酒驾,这太巧了。
凌辰感觉这不是一场简单的车祸。
而是有人刻意为之,到底谁想害父亲?
凌青山仔细想了起来,虽然过去一年,但那样的场景,他做梦也忘不了。
那次车祸,要不是他反应快,早就命丧黄泉。
“那次车祸,我只记得对方酒驾车速很快,在城市的道路,超速了,不下于二百码,眼看着就要撞到我,我飞快地往绿化带撞去,才躲过了一劫,不过我的腿却被伤了,车头变形,我流了很多血。”凌青山十分无奈,他出车祸后,腿脚不便,除了去公司上班外,很少出现在公众场合。
“那个酒驾的司机死了?”凌辰突然问。
车速如此快,那酒驾司机要是没死就见鬼了。
“没死,他的车追尾前面一辆车,缓和了冲力,不过他重伤昏『迷』不醒。”凌青山回忆了起来。
“在你出车祸的那几天,有没有什么异常?”凌辰又问。
“没有……”凌青山仔细想了想,又说道:“车祸前一天,凌开封似乎和我说了一句话,让我别打凌家产业的主意,说他是长子之类的,凌少煌也威胁我不让我『插』手企业上的事。”
“呵呵,真狠,三天内,我等着他们放马过来。”凌辰『露』出阴冷一笑,凌青山从来没有见过凌辰的笑如此可怕。
“儿子,那么多年,你在非洲还好吗?”凌青山觉得对不住凌辰。
不过要是不把凌辰送去非洲,凌开封和凌少煌肯定不会饶了他,凌辰会有生命危险,凌青山把他送去非洲,是无奈之举。
“我在非洲很好,吃好穿好,高中大学,我都是在非洲的贵族学校度过。”凌辰不想父亲担心。
去非洲之前,父亲给了凌辰一千万,足够他在非洲几年的生活,至于凌辰在非洲吃的苦,进入龙组,这些一概抹去不提。
“那我就放心了,我非洲那个朋友,没有亏待你吧?”凌青山微微问道。
“没有。”
凌辰回答得很快,实际上父亲非洲那个朋友,拿了父亲钱后,把父亲出卖了,并没有给自己安排妥当,并且把他扔在了一个荒无人烟的森林里,然后消失了。
凌辰好在遇到了龙组,否则他会死在森林。
“不说这些了,给我看看你的腿。”
凌辰让父亲坐下来,毕竟他是一个医生。
坐下来后,凌辰卷起他的裤脚,看了起来。
父亲的腿有一道十五厘米长的伤疤,这就是腿受伤的地方。
仔细检查了一遍后,凌辰突然说道:“还不算太坏。”
“什么意思?”凌青山一脸疑『惑』,难道他的腿还能治?
儿子什么不懂,也没学过医,难道他懂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