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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程现在在哪儿?
一清早,王程就带着兴奋的小姑娘王媛媛来到了古街仁和堂,和李老坐上车,直接去机场坐去广市的第一趟航班,然后从那里转机去港岛。
王恒潇和王媛媛都是第一次坐飞机,身为武者的直觉,感觉脚下空虚,会心中发虚,所以王程面色严肃冷静。
但是小姑娘很兴奋,终究是小孩子,坐在哥哥王程的身边不停地说着话,指着飞机外面的白云、蓝天、太阳。
李老还是忧心忡忡地样子,他昨天晚上就给港岛那边打了个电话,那边说也从南洋请来了一个老中医。
南洋那边有些中医是很有水准的,这样的人是清末和民国时期从大陆逃难去南洋的,都是有一定的家族传承底蕴的,或者是医学世家,或者是武学世家,或者是经商的世家。
很少有人什么都没有跑去南洋避祸的,那样不是去避祸,而是去受苦的。
李老倒不是对那个南洋的中医有什么不满,如果那位中医能将老朋友的病治好,他也高兴。无非就是带着王程和王媛媛白跑了一趟,只要人好了,这些都无所谓,就当是旅游了。
他心中忧虑的还是老朋友的病会难以治好,那位南洋的中医和自己都会再次无功而返。
毕竟,他本身就是中医世家的继承者,几十年行医抓药,对各类疾病看的都很透彻。昨天晚上他又看了不少医书,了解的更多,对老朋友的病已经没有抱什么希望了。
这是事实。
“哥,看我拍的照片,好不好看。”
旁边,王媛媛坐在窗户边,用自己的新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给王程看。
王程看了看,点点头,笑道:“好看。”说完,看向旁边的李老,低声说道:“李老,别太担心了,人各有命,看开一点。”
李老笑了笑,点头道:“我知道,你这次来就当旅游一趟。”
王程也是笑着点头,其实他心中是有把握的,因为有唐老的例子在,他积累了一些经验。
很快,飞机飞了两个多小时,就到了广市机场。三人直接拿着机票就去转机去港岛的飞机,一小时后,飞机降落在了港岛机场。
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轿车开进了停机坪,一个年轻男子从车上走下来,对下飞机的李老三人招了招手。
李老带着王程兄妹两走了过去,对年轻男子说道:“家兴,还让你亲自跑一趟。”
年轻男子勉强笑了笑,显得心事重重,亲自给离开打开车门,道:“李叔,您为我父亲的病来回奔波,我如果还不亲自来迎接,等我父亲醒过来,肯定会收拾我。”
王程稍微意外了一下,这个年轻男子看起来最多三十二三的样子,竟然叫李老叔叔,那就是那位李老朋友的儿子。
都说港岛这边风气不一样,看来的确是这样,有些古代封建的味道。
“这位是王程,这是他妹妹王媛媛。王程是我的一个小徒弟,这次我带他来帮老杨看看,他在我们那一个道观上静修的时候,偶然读到了华佗的医书,对脑疾很有帮助,这个你应该也知道一些。”
李老将王程稍微包装了一下,说成是自己的弟子,身上才会有师承光环,医书也说成是华佗留下的,才会让人信服。
历史上,华佗是治疗内科的专家,尤其是在脑科上,是开了先河的,但也因此而死,所以天才都是很危险的。
王程对李老的话默认了,微笑着和杨家兴轻轻地握了握手,看到对方眼中的疑惑和不相信,毕竟自己太年轻,平静地道:“我会尽力而为。”
杨家兴点点头,不置可否地道:“谢谢你跑这么远来,李叔,都上车吧。”
一行人都上了车。
李老问道:“家兴,你父亲现在怎么样了?”
杨家兴坐在前面,语气凝重地说道:“还是老样子,昨天我二叔从新隆请来了一位先生,今天给我父亲看了一下,也觉得难。”
“说我父亲年纪太大,难以下猛药,也无法开刀,稍不注意就会无法收拾。”
如果能开刀的话,估计杨家早就送到美国或者是欧洲去寻找最顶尖的脑科专家开刀治疗了。
李牧山也面色凝重起来,点点头,看了王程一眼,发现王程老神在在地看着窗外的港岛景色,心中也稍微放松了一下。
毕竟,港岛是国际化大都市,在内地的名气可是很大的,王程和王媛媛都好奇地看着外面的高楼大厦,寻找一些在电视电影上见过的标志性建筑。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一路来到了一栋建在半山腰上的临海别墅内。这附近也都是建的一栋栋别墅,居住的都是非富即贵。
王程拉着小姑娘王媛媛下了车,和李老随着杨家兴走进了别墅大门,几个穿着佣人服装的中年妇女出来迎接,帮忙提行李。
“李叔,又麻烦你跑一趟了。”
一个中年男子从客厅走了出来,拉着李老地说感激地说道。
这位是杨家兴的大哥,杨家诚,杨家长子。
李老摇摇头,面色严肃地道:“我和你父亲的关系就像亲兄弟,小时候我们两一起上山找吃的,找到吃都是分着吃。后来他决定到港岛来,我还把我家祖传的几个东西给了他。”
杨家诚点点头,眼眶有些发红。他知道,自己父亲能在港岛有所发展,有本事有狠劲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当时有些本钱,这些本钱就是李老当时给的几件古董换来的。
几十年下来,才有了现在港岛著名的杨氏集团。
“李叔你先去休息吧,新隆过来的周先生刚给我父亲看过,暂时他也没办法。”
杨家诚对李牧山略微恭敬地说道,一挥手,就要让两个佣人来带李老三人上楼去休息。
李牧山摇头,道:“暂时先不去,让王程去给你父亲看看,他对脑疾有些研究。”
王程看向杨家诚,点点头,示意说的就是自己,道:“我叫王程,多多指教。”
杨家诚愣住了,左右看了看,这里除了李牧山就只有自己的弟弟杨家兴和小姑娘王媛媛,他昨天接到李牧山的电话说要带一个医生来试试,心中还是很感激的。刚才看到李牧山就带了两个小孩子过来,以为那位医生没过来,心中有些稍微的失望,但是也没有怪罪。
现在看来,医生是带来了,只是……
杨家诚对王程点点头,就疑惑地看向李牧山,道:“李叔,这是?”
李牧山肯定地道:“不错,他就是我带来给你父亲治病的,这是我小徒弟,他在脑疾方面有些研究。你放心,我不会拿你父亲的身体开玩笑。”
杨家诚又看了弟弟杨家兴一眼,杨家兴也点点头,杨家诚肯定了王程的身份,苦笑道:“好吧,既然是李叔的徒弟,肯定是有些本事。”
其实,兄弟两都在想,师傅都不行,小徒弟能怎么样?
中医这一行当,师傅绝对是会比徒弟厉害的,不像是其他的一些行当可能会出现徒弟比师傅厉害的情况。
小姑娘王媛媛看到杨家两兄弟小看哥哥,顿时嘟了嘟嘴,表示了自己的不满,可是除了哥哥王程,其他都没人在意她的意见。
这时候,外面走进来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比杨家兴大一些的男子,还有一个和杨家兴年纪差不多的女子。
“老李又来了?”
中年妇女穿金戴银,体态有些臃肿,身体摇摆着走进来,对李牧山斜眼看了一眼,道:“老杨你不是看过了吗,还来干什么。”
这位中年妇女是杨家的二姨太,她身边的一男一女就是她膝下的孩子,儿子杨家元,女儿杨家虹。
平常,这母女三人是不住在这边的,住在靠近市区的一栋别墅,那也是杨家的产业。可是最近杨家老爷子病倒了,他们就经常过来走动,害怕被杨家诚和杨家兴吞了杨家的财产,不分给他们母女三人。
杨家诚对二姨太说道:“二姨,李叔给父亲找了一位医生,过来看看,说不定会有效果。”
二姨太走过来,道:“不是说,老李你就是老中医吗?怎么还找别人?”
李牧山对这个二姨太有些不喜欢,沉声道:“我不擅长治疗脑疾方面的病。”
二姨太笑了笑,左右看了看,道:“那你找的中医呢?不会是这个小子吧?”
王程迎着二姨太的眼神,点头笑道:“你说对了,还就是我。”
这下,二姨太母子三人都是真的吃惊了,比刚才杨家诚更加的夸张,不相信和不屑几乎就印在脸上。
杨家元毕竟是男子,也在一家公司担任管理层,只是嗤笑了一下,没说话。但是杨家虹就是毫不顾忌地道:“李叔,你这是糊弄我们呢?这个小子才多大?药材都没背全吧,就来给我父亲看病?”
杨家诚对杨家虹沉声道:“家虹,怎么对李叔说话呢?”
杨家虹哼了一声,态度不屑,看了王程一眼,低声道:“谁知道这个李叔对父亲这么殷勤是为了什么,小孩子也来看病,不会把父亲给看死了吧?”
砰!
杨家诚拍了桌子一下,沉声道:“杨家虹,出去。”
杨家虹不服气的看了杨家诚一眼,站到母亲二姨太身后,昂着头不说话,二姨太急忙说道:“家虹,别乱说话。老李,家诚,家虹还小,你们别计较。”
李牧山淡淡地说道:“三十岁的人还小,那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你们的家事我一点都不想管,我只想新水能醒过来,小程,跟我来。”
说着,李牧山就朝着楼上杨家老爷子杨新水的病房走去。
王程看了看杨家这些人,摇摇头,都说家大业**烦也大,看来的确如此。这也是他一直都不想和那些富豪以及权贵们过多接触的原因,他也定下规矩,每次治病就是一次交易,交易完成就两清,谁也别扯着谁不放。
小姑娘王媛媛瞪了杨家虹一眼,如果不是哥哥王程一再给她说了别说话,她刚才就要和杨家虹吵起来了。
不过,现在她也是不客气地脆生生地说道:“在我家那边,好多人求着我哥看病,我哥还不去呢,哼。”
杨家虹不屑地道:“小丫头也吹牛。”
王媛媛还要说话。
王程拉着王媛媛瞪了这丫头一眼,小姑娘才不说话,随着李牧山上楼去了。杨家的人虽然心中担心,但是谁也不敢去拦着李牧山,毕竟那是杨老爷子的拜把子兄弟。
杨家诚和杨家兴急忙跟了上去,二姨太母子三人也都急匆匆地走在后面。
“李叔,您别生气。周先生说了,我父亲的情况还不算特别的严重,就是因为身体太老化,所以才会这样无从下手,我们慢慢调养,输送一些营养,身体好一些了,还有机会让他醒过来。”
杨家诚低声说道,安慰李牧山。
李牧山沉声说道:“这话你们也相信?你们谁见过躺在床上靠输液能把身体养好的?”
杨家几人都沉默下来,李牧山说的是实话,他们还真没见过这样的事情。周先生说的时候,他们也不太相信,但是只能自我催眠的给自己一些希望,所以选择了相信。
杨家的人,没有谁愿意看到老爷子去世。
即使是杨老爷子收养的杨家兴也不例外。
从这一点上可以看出,杨老爷子的家教还是不错的,没有出现祸起萧墙的家族惨剧。
王程选择了沉默,因为这时候说什么都没用,事实比什么解释都来的最直接和重要。李老来到最里面的一个大房间门口,推开门,里面传出一股西药气息,也有中药地味道。
各类高科技医学仪器也都摆放在一张大床边,挂在床上的一位老人家身上,仪器上显示着一个个数据,表示这位老人家还活着。
一位身穿灰色长袍的老者站立在床前,听到开门的声音,回头看了过去,惊讶地道:“李牧山,你又来了?”
“哦?是你,周庆元。”
李牧山看到这位长袍老者也是微微吃了一惊,两人都认识,周庆元是南洋比较有名的一位中医,最擅长的领域就是针灸,此时床上的老人家额头上就有三根银针。
“你不是回江州了吗?”
周庆元奇怪地问道,他之前知道李牧山来过,也听杨家诚说了李牧山和杨新水的关系。
李牧山道:“我把我徒弟带来给老杨看看,说不定他有办法。”
周庆元左右找了找,都是杨家的人,只有一个少年和一个小姑娘是生面孔,哪个是你徒弟?
“哪个是你徒弟?”
周庆元疑惑地问道。
李牧山将王程拉过来,说道:“他叫王程,是我的关门弟子。”
“老李,你不是开玩笑的?他学医多久,对老杨的病有办法?我都没有办法,只能尽量的将养着,但是也拖不了太久。”
周庆元摇摇头,看着王程,不相信地说道。
杨家诚也担忧地说道:“李叔,要不今天你们先休息,养好精神,明天再来给我父亲看看?”
杨家诚不太想让王程给他父亲治疗,害怕出事,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这句话在中医这个行当最是至理名言。
李牧山不顾其他人的意见,沉声道:“王程,你去看看。”
王程点点头,不在乎杨家几个人的态度,也不在乎周庆元的态度,松开王媛媛地手,让她和李老站在一起,朝着病床上走了过去。
周庆元看着王程,沉声道:“小朋友,你药材背了多少,歌诀可会通背?”
王程笑道:“药材背了多少和你无关,你先让开,让我看看杨老的情况再说。”说着,就走上去,手臂稍微用力,将周庆元推开,一把抓起了床上老人家的脉搏。
脉象很弱,比唐老上次还要严重,几乎可以用气若游丝来形容,随时都有断气的危险。难怪李老和这个周庆元这种老中医对此都毫无办法,实在是病人的气息太弱,什么手段都很难施展,稍不注意就会让病人断了气。
王程一时间也心中忐忑起来,如果自己不注意让这位杨老归天了,只怕自己和李老都难以走出这个房间吧?
周庆元看着王程面色阴晴不定,沉声道:“小子,别年轻气盛强出头,学医这事儿,最是不能意气用事。”
王程看来周庆元一眼,指着病人杨老爷子额头上的几根银针,道:“这是你的?”
周庆元点头,道:“不错,我稳定一下气血。”
“拔掉!”
王程肯定地说道。
“你说什么?”
周庆元不敢相信一个小子用这种语气对自己说话,脸色一下子就黑了,沉声说道。
王程再次强调道:“我让你拔掉,现在我来。”
“你来,出了事你能负责?”
周庆元低沉地反问。
王程扬了扬眉毛,道:“如果我的治疗出了事,那就让我负责吧。”
李牧山也走过来沉声道:“我来负责,王程,你尽管施为。”
王程点点头,看周庆元还不动手,自己一挥手,将周庆元的几根银针都拔了下来,不和就要发火的周庆元吵,淡淡地道:“别妨碍我,如果因为你出了事,那你就负责。”
周庆元顿时不说话了,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王程,冷哼一声,退后了一步,沉声道:“老李,你这是在玩儿火。”
李牧山沉着脸,不说话,直盯盯地看着病床上的病人。
杨家的所有人也都走了过来,和病床隔着一段距离,个个都是面色难看,这三个中医争吵,把病人家属忘了?R115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