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牛大花一从镇上卖菜回来,就好好的将安静和萧长翊卖腐『乳』的事在久平村里宣传了一番。
久平村的人知道安静和萧长翊靠豆腐琢磨出腐『乳』这个吃食,而且这吃食还卖十文钱一斤,甚至还好多人买,很快就卖光了,这让大家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他们累死累活的给人干一天活也才十五文钱哪!
有些人太嫉妒了,心气很不顺,独自磨了好一会牙,觉得不能自个儿生闷气,于是乎,这些人不约而同的去了久平村唯一做豆腐的人家——柳花大娘家。
“柳花啊,你们家做了那么多年的豆腐,怎么就没有琢磨出来这个吃食呢,你看看安静和萧长翊都是些什么人啊,竟然都琢磨出来了。而且啊,人家一斤腐『乳』可是当你们家三斤多豆腐的。”
“牛大花可是说了,人家今天就卖出去二三十斤呢,那可是二三百文钱啊,你家大山得卖多久的豆腐才能赚这么多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听的柳花大娘和吴大山他们牙痒痒。
牛大花那张嘴,早就将安静和萧长翊这点事传遍了村里,柳花大娘和吴大山他们已经知道,已经在羡慕嫉妒恨了,谁知,村里又来这么多人阴阳怪气的跟他们说这事,完全就是来给他们添堵的,气的他们都想拿扫帚撵这些人了。
直到这些人走,吴大山才发作,抬脚就踢翻了对面的长凳:“他们到底是走了什么狗1屎运!”
“行了,别气了,气也没什么用。”柳花大娘心气现在真的很不顺,口气也就十分不好。
吴大山不说话了,但却仍在磨牙,牙好痒。
柳花大娘小儿子吴小山只是坐在角落里,虽然没说话,但却也很生气。他们家还从来没被人这么嘲笑过,今天是第一次!
吴大山媳『妇』丽娘则早已经躲到屋里哄孩子去了。
倒是吴父好奇道:“腐『乳』他们是怎么琢磨出来的?”
可好奇有什么用,又没有人能回答他。
沉默了好一会儿,柳花大娘才道:“当家的,既然卖腐『乳』那么赚钱,那我们也做腐『乳』卖。”
吴父还没说话,吴大山就道:“娘,我们家根本没人会做腐『乳』。”
“你琢磨啊!”柳花大娘道。“明日你托个镇上的人,让人家从安静那买二两腐『乳』回来,你和你弟弟一起对着那二两腐『乳』琢磨,他们都能琢磨的出来,你们肯定也能琢磨的出来。”
吴父赞成道:“这个办法好。”
翌日,吴大山真的托人从安静那买了二两腐『乳』,一将腐『乳』带回来,吴大山和吴小山就琢磨这个腐『乳』,看怎么做。
尝了半天,都没什么头绪。
最后,吴大山和吴小山干脆直接琢磨起豆腐来,对豆腐进行煎炸煮炖,看能不能弄出腐『乳』那个样子。
可,不管他们怎么弄,都弄不出来,甚至,还浪费了不少豆腐和柴火。
柳花大娘他们看着被浪费的那么多豆腐,心疼极了,不想再浪费了,他们穷苦人家也根本浪费不起,只能歇了琢磨腐『乳』的心思,老老实实的卖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