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这么彪悍,谁敢和她站在一起噢。”学生们决定将来见到暮学姐的对象时一定替她多多说话,虽然彪悍了些,可暮学姐心地还是很善良的不暴力的不暴力的,恩。
“不知道黄君戌怎么样了……”
省大的事在网上闹的厉害,警察接到报警电话后来的也快,毕竟省大是国内出了名的大学,这里头的学生个个都是祖国未来的花朵,要出了什么事影响就不好了。
他们还出动了特警,因为现在的人戾气太重,上级领导觉得学校门口肯定会出现打斗的,而现实也确实没猜错。
只不过打斗不是他们想像中的闹打学校的人。
而是学校一名女孩子暴打这群闹事的人。
警察叔叔:“……”
这世道,变的有些玄幻。
把人全部带去警局后,包括以静也被带去做调查,毕竟动了手的。
警局里了解到事情全部过程后,警察忍不住摇头,都什么事啊。
医院除了受害者,闹事者也有两名受了伤,警察走访录口供的时候,家属闹着要把以静关起来,“还学生,这都什么学生啊,把我儿子/女儿打成这样,像话吗?!”
受害者也一脸愤然的,“同志,你们一定要把那女的关起来,你看看,她把我打成这样。”
要不是为了对得起身上这身警服。
同志简直想甩他一句滚你妈的。
好歹忍住了。
旁边的新警却是个忍不住的,把笔啪的重放在本子上说,“我劝你们与其想怎么关她,还不如想怎么解决自己的问题吧,比起她,在学校等地闹事,打人的你们,才是更该关的,要不是受伤,你以为你俩能在这里?”
“我们,我们是惩恶扬善!有什么错。”
“还惩恶扬善呢,把无辜的同学打得进了医院,听信了别人的施害者的谗言,你这叫没脑子,但凡你们这些人愿意动动念头稍微一打听,就该知道人黄君戌是个没背景的人,一个没背景从农村来的孩子?学习成绩还不好,学校包庇他干什么?给自己抹黑吗?”靠,脑残!
“经我们调查,盖铃铃和黄君戌交往也是事实。”
“而且俩人是自愿的不存在什么威胁,强迫,这些,全校同学都能作证,还有监控作证。”
“可,可那盖易在网上说的。”
“人就是利用你们这些没脑子的人呢。”同志毫不客气的说,“脑子都没有还惩恶扬善,还要关人家?你们现在该求着人家别起诉你们,再好好求那个被你们打的女士没事,如果她真的出了事,你们就等着被关个三五年的吧。”
早看这些愤青不顺眼了。
能够给他们个教训,这些同志求之不得的很。
再说局子里那边也很热闹……
被请进来做口供后,先头打人的有的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有的倒是觉得自己错了,可更大的程度只是害怕被惩罚所以急忙忙的想走而已。
警察没放人……
因为既然动了手就已经造成了人身伤害触了刑法,所以接下来如何,还要当事人进行调解的。
以静那边,跟杜校长要了处理权。
然后打了王律师的电话:“抱歉,王叔叔,又要麻烦你了。”
王律师说不要紧不要紧,他乐的有钱赚,可实际上不管他随便接哪笔单,都比以静这笔来得赚钱。
赶到后几份起诉书直接发下去。
这些,他在来之前,就已经让助理提交给当地的法院了。
“根据诸位在省大进行闹事,并且对该校校长造成的人身伤害以及该校同学黄君戌造成的名誉损失以及人身攻击精神损伤以及其母如今情况还在鉴定,等动完手术出来后会另起诉讼,以上,对各位进行起诉,这是黄同学的委托授权书,亲笔签名的,这是杜校长的,各位还有什么疑问?”
众人都炸了,更多的是慌张……
他们本来以为被关几天就够厉害了,万万没想到,还要被起诉。
“这,这事我们已经认错了,和解不行吗?”
“就是啊,打官司请律师那得多少钱啊,还得时间,我哪有时间啊……我愿意赔钱,一千两千,五千都没关系,我赔钱私了。”
他们这些人本就不是什么闲人,个个都有自己的事要做有家要管,平时就上上网看看新闻看到一些记者故意煽动情绪的报道不过下脑子直接撸袖子上键盘,可以前也没出现过类似的情况最多大骂几天几夜的。
也正是因此,才会有今天这个局面出现。
以静签完字出来,看着这群慌张的人,一点都不同情,眼里划过厌恶:“和解,不可能,我说过了,今天闹事的,一个都别想跑,要是那位黄阿姨出了什么事,动手的几人,你还有你……你,”一连点了七八个人。
“就等着倾家荡产,坐牢吧。”
“你这女娃娃怎么这样啊,那个人又不是你亲戚你管那么宽干嘛。”
“我们没钱,我们不打官司。”
他们急的想找以静和解,不过全被警察拦住了。
王律师说,“根据当时的情况你动手是正当防卫,最多赔点钱,我已经沟通好了。”
以静感激的道,“多谢你,王律师,这么忙还要劳烦你。”
王律师哎的一声罢罢手的,“说这些就见外了,你也可以说是我看着长大的,什么性格我还能不懂吗?也是那些人逼急了你,不过真的要起诉?这是笔很大的费用,到最后即便是我能保证胜诉,可拿到的赔偿恐怕还不到你付出的费用呢。”
毕竟这种关于网络暴力的案子,受害者向来都弱势的。
以静坚定的点点头:“要起诉。”
“正是因为费用高,越高,我才越要起诉。”
“类似的案子已经出过不少了,每次都不了了之,所以这些人才这么有恃无恐,总得让他们付出一点代价,若不然这次的事件传出去,以后那些躲在屏幕后的恶心小人只会更张牙舞爪。”
别人做不到的事,她有能力,所以她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