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陈苏怀疑自己听错了,小妖女就是老曾刚才口里的勒索人?
“我说,他们就是害老爷病发的人,看着年纪轻轻的,没想到尽干缺德事。”司机以为苏少没听清,连忙重复一遍。
陈苏脸色变了又变的。
司机看得暗暗自得,心想,苏少这是要发脾气了啊。
然后……
陈苏果然发了脾气的一把揪住了司机的领子把他带近后没好气的吼道“操,好你个老曾,把我当傻子是吧?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居然忽悠他。
忽悠他就算了,居然敢冤枉小妖女,这是最不能忍的!
老曾再傻见陈苏这反应还有胖子乐滋滋看好戏的姿态也察觉到了些许不对来。
难道苏少认识他们??不会这么倒霉吧?
“苏,苏少……他,他们。”
“你胖爷我来告诉你吧。”胖子吹了声口哨的:“我是你们苏少的老乡兼学长学姐,哎哟喂,这世界可真是小噢~~”小的令人兴奋。
老曾心底暗呼倒霉,这……这怎么随便冒出来几个人居然是苏少的熟识。
“对,对不起苏少,我不知道他们是你的朋友,我,我有眼不识泰山。”老曾慌慌张张的赶紧认错,然后又双手合十的连连向胖子几人求饶;“几位,对不住,看来这中间是有什么误会。”
“是吗?可我没觉得有什么误会。”以静说道“你不就是工作里怠慢了什么让你家老爷出了状然后不敢承担责任想让我们承担,若不是你们口里的苏少是我们的熟人,这会怕是早被你阴谋得逞了。”
“不会的。”陈苏立马的接话。
“?”以静不解的看他。
只这一眼,就让陈苏脸有些不受控制的发红起来,看的老曾和中年男子都是目瞪口呆,惊呆了!
“我才没那么傻。”陈苏怕小妖女觉得自己是那种光长个儿不长脑子的,赶紧解释;“就算不是你们,我也不会光听他一面之词的。”
说的有丢丢心虚。
以静哦了一声的说“如果没听到你刚才从电梯里出来说的话,我或许会信你。”
陈苏心想,果然还是被听到了,秒沮丧的身子一歪靠到墙上上一脸绝望。
啊啊啊……
他想像中的重逢不该是这样子的!!
呜……
“苏,苏少……”老曾心里害怕但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的出声:“这真的是个误会。”
“误会个……”瞥了眼小妖女后把脏话咽了回去,陈苏没好气的骂了声:“滚,先回家呆着去,等叔祖父醒来再和你算帐。”
老曾满脸绝望,但还是麻溜的滚了。
“谁是陈义生的亲人?”一名护士拿着病例出来问。
“我是。”陈苏赶紧上前一步。
“病人醒了,你可以进去看看了。”护士讲说。
陈苏瞬间收起了所有的沮丧正色道“多谢,你们辛苦了。”然后迈开大长腿进到病房了去,走了两步,他回头看着以静,越看越觉得好看,顿时有点不大敢看了;“那什么,小妖女,你们也进来吧。”
“好。”以静没拒绝,话是该说清楚的。
“那我呢?”胖子故意的问。
“学长和石娜也一起。”和他们说话,陈苏就自然许多了。
病房里。
陈义生正趟着,看到侄孙身后跟进来的女孩后,露出了个笑容来:“是你救了我吧,女娃娃。”
以静没想到对方是记得的,回答说“对,刚好路过,见你需要帮助……”
陈义生哎了声的罢手说“是你心好,当时在的人那么多,他们都怕被讹,不敢上来救我。”
以静心想,他们还真怕对了。
就老爷爷你雇佣的司机,若换个人这会怕真的被讹上了。
胖子也说“老爷爷,你也不能怪人家,都怪像你家司机那种败类太多,才导致人做善事都要三思而后行的。”
陈义生听出了问题,问:“我家司机怎怎么了,苏子?”
陈苏马上炸;“别喊我苏子。”
陈义生被吼得挺委屈的,说“你发什么脾气,之前喊的时候你也没说啥啊,我一把大年纪了现在还病着……”他开始碎碎念的。
陈苏觉得头大:“……”那是因为之前小妖女不在,现在他也是要面子的好吗?
然后没好气的把老曾的行为说了一遍:“好了,叔祖父你就别装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陈义生也是有些没想到的,拿纸巾擦了擦不存在的泪水后一脸意外的说“当时雇佣他看他老实,没想到,心眼这么多,我从景城出发后车子半路坏了,大约是他忘记开去保养了,之后半路下车,风雨太大,我吹了会受不住心脏病发了,让他去借点热水,可他去了后迟迟没回来,还好后边碰上了这几个小娃娃。”
看出了老人家的感激。
以静说“老爷爷你不用这么说,碰上也上缘分,而且没想到你是陈苏口里的那位叔祖父。”
胖子也道“可不是,g省这么大,兜兜转转都能碰到熟人,也幸亏是熟人,不然就要被刚才那人坑惨了。”他可没忘记。
“你们放心,老曾的事我一定让他给你们道歉,也给你们个交代。”陈义生正色的道,他可不能寒了人家孩子一颗善良的心。
以静斟酌了下和胖子石娜商量过后说“老爷爷,道歉就不用了,我们相信你会妥善处理的。”
陈义生说“也好,小苏子,我这里也没什么事了,有老助陪着,你陪你几个朋友去吃饭吧。”
陈苏有些不放心的说“你真没事吧?”
陈义生说“就是老毛病了,对了女娃娃,我在病发的时候我记得你用了一套急救方法让我舒服了很多才能撑到救护车来,那套方法你年纪轻轻的怎么会懂得。”
“哦,那是我打电话问朋友他教我的,我自身是不懂的。”以静回答说。
“你朋友难道也有心脏病吗?那一套方法应该是有心脏病或者家里有类似疾病的人才会懂得的。”陈义生挺好奇的问。
以静惊讶于老爷爷的说词,摇头说“不是的,我那个朋友很好,是另外一个朋友学医的,所以可能耳需目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