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涵“啊????”
厨师?
不是建筑的?
她震惊了,“不是这方面专业的怎么可能看一眼就看出来了?我妈当时可是请了专业的人士撬了地板才确定是漏水的。”
以静对这倒不惊讶,“我小叔他做水电的,没什么事的时候偶尔会带着我大哥二哥认些水电玩意,也给许多邻居修补过漏水之类的问题。”这些前世就会了,只是很少有用武之地而已。
黄子涵膜拜之情逸于言表,“!!这么牛,你还有大哥啊,我来猜猜,也学厨艺的吗?”
以静点头,“恩,我是家里最小的,我大哥他学的是建筑。”
黄子涵吐了吐舌头:“那我猜错了啊,不过感觉你家好牛。”
话正说着门口有人砰砰砰的敲门,仿佛要把人敲破一样的:“有人在家吗?!”
蓝宜皱眉,“子涵姐,谁啊这么吵!”
黄子涵头皮发麻的说,“是楼下邻居的人,估计又为漏水的事来的,那阿姨凶的要死,妈,你快去开门。”
以静好奇的转头,看到蓝姑姑连连罢手压低声的说,“不成不成,你去开,我去开她非抓着我吵不成,她声音一大你妈我头都疼,你是小孩直接说我不在家就好。”
黄子涵头疼无比的说;“你真是我亲妈,不过也对要是你在家那阿姨又得没完没了,哎……”她认命的去开了门,门一开一个阿姨响亮刻薄的声就一声接一声的炸起,“你家的水管又在漏水了。”
黄子涵:“……是是是,阿姨,我们知道。”
“知道还不赶紧修理!你们是不是故意的啊,知道对我家造成多大的影响吗?”
“我妈妈已经找了人,阿姨你再给几天时间。”
“就给你们两天。”
“两天之内赶紧给我弄好,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啊,我告诉你,也就是我才好说话,要是我老公来,那得动手打你们。”
黄子涵忙赔笑的道了谢的。
“什么人啊!”蓝宜炸起,“就滴点破水而已至于这样,还有子涵姐,干嘛这么低声下气,真丢人,哎哟,暮以静,你拽我干什么?”
以键和石头双双看出来。
以静把她拉到沙发压下,“乖乖坐着,别添乱。”
蓝姑姑心道,坏了,小宜的脾气得炸,怕是要给暮二房这孩子难堪了。
她正要打算出声和稀泥时,却听到蓝宜坐在沙发,猛的抬头问:“你说我添乱,我哪里添乱了?”
虽然语气很凶,可是蓝姑姑已经很惊诧了。
在她印象里蓝宜的脾气谁敢这么和她说教,她都得又跳又叫的没完没了的……
而现在,居然乖乖的坐在沙发上不敢动。
以静是不知道蓝姑姑心里的惊诧,横了蓝宜一眼的:“你现在出去自以为是的帮忙就是给人添乱,这里不是市里,你姑姑家也不是你家,别动不动发你那大小姐脾气。”
黄子涵人不错,若是让蓝宜这会出去以这大小姐的脾气要么骂人要么砸钱,不论是哪一种方式绝对都是给门外那位爆脾气阿姨火上浇把油,所以她才会把人阻拦下来,不让去给黄子涵添麻烦。
不过黄家是蓝宜姑姑的家,不清楚两家关系如何,以静也只点到为指。
蓝宜气鼓鼓的,“这是我姑姑家不是你家。”
以静说你说的对,这不是我家,不然你就不会坐在这里,因为我会把你丢出去。
蓝宜:“………………”
说不过以静。
打?
人家有个二哥和兄弟镇场呢。
好女不吃眼前亏,她忍!
蓝宜一副我不理你了的表情闷坐着。
蓝姑姑看着以静觉得真是好神奇好玄幻的感觉,她这混天魔王般的侄女居然叫人治住了。
至于怪以静多管闲事什么的,她完全没这想法,反而很感激她劝住了蓝宜。
这时黄子涵也一脸疲惫的回来了说着,“妈,咱赶紧找人把水管弄好吧,她再来一次我觉得我会想拿刀砍人的。”
讲完觉得气氛不大对,问“小宜,你怎么了?”
蓝宜臭着脸说,“没什么。”
黄子涵看出她在闹脾气,可这堂妹每天二十四小时基本都随身不离的带着她的脾气,见怪不怪了。
再看以静,不好意思的说,“叫你们见笑了。”
见她尴尬,以静有意转开话题说这没啥,你家算好了,我家附近两户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吵,“不过你们确定了后没找人修等到现在?”
她转移了话题,黄子涵也松了口气的回答:“不是,早几年确定漏水修好了最近这阵子又开始漏水了,楼下的住户前两天才找我们吵了一架,我妈不擅长吵架,打算找人把那水管拆了呢。”拆和修不一样,找人接这工程麻烦所以才耽误了些时间。
话刚落音,以键就一脸吃惊的问“你们要拆了,那不是很麻烦,不至于吧?”
石头也连连点头:“是啊,找点水泥修补下就好了啊,你家阳台这么漂亮动了移水管的工程的话就得翘这里到里头的瓷砖,再修复就有些难看了怪可惜的。”
黄子涵听他们说的头头是道,而且和家里询问水电师傅说的话是一致的不由大感吃惊,“这个我和我妈也知道,可是修了后能不漏水吗?”
以键自信的说“只是要不漏水而已很简单的,永远的话不保障但几年的时间没问题的。”
黄子涵赶紧说,“那也足够了,大不了几年后再找人修一次,你们会吗?”
“小意思,只是修补下而已很简单的,不过需要一些水泥材料而已。”
以键和石头齐点头,他们老爹把他们丢进工地混了这么久连这点事都摇头说不会的话那叫他们爹知道了绝对得被一脚踹出家门表示:别丢你老爹的脸。
黄子涵不由转头去看妈妈。
蓝姑姑听说可以不拆修补,很心动,但是……
“这,会不会太麻烦你们了啊?”
“不会,我妈常说助人为乐,而且阿姨你不是说了你的儿子曾经是我爸爸的学生吗?这也算是一种缘分了。”在面对不是家人的时候以键很健谈。
“妈。”黄子涵说,“就让以静的哥哥试试吧,你昨天不是还在说家里的瓷砖被撬开后再复原回去不定得多难看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