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宇将纳兹从青眼白龙脚下拖了出来,制止了他的举动,如果他不阻止青眼白龙,他一定会把纳兹当皮球一样踢一整天。』天籁』小说ww』w. .
龙族的生活是很无聊的,漫长的生命带给它们的不是快乐,而是无尽的寂寞。
一条巨龙从出身开始,就几乎是孤单一个人。
以巨龙的现存数量,以及生育能力,同一时间能有两只幼龙同时出身就已经是他们最大的节日。
所以一条巨龙别说是童年玩伴,就算是伴侣,都很少能够找到,能够用来打他们的龙生的,只有睡觉和闪闪光的东西。
而因为龙谷近几千年渐渐进入半隐藏状态,各种巨龙都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能够碰到的东西都感觉无比新奇。
因此将纳兹当球踢这种事,完全没有问题,不过再让他玩半天,纳兹就要废了。
“米拉姐现在怎么样?”
将已经被青眼白龙玩的晕天踏地的纳兹放平在地上,丽萨那向风宇问道。
“在上方的研究室里,没有任何问题。”风宇自信一笑。
能够和米拉打成平手,塞拉的实力确实可以得到他的认可。
但是所有和米拉成为对手的人,风宇都表示哀悼,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个能够打赢她,唯一一个有望打败她的那个,已经在天狼岛成为化肥了。
而且,米拉的实力到底到了什么程度,可能除了她自己就再也没有清楚了,即便是在风宇的面前,她都没有全力显现过,这也有风宇从没有让她遇到过危险的原因。
但是,正如米拉自己说的,在有其他人的时候,她永远都不会展现出自己全部的力量。
所以风宇的离开反而给了她挥的最大空间,在两个人都没法使用自己能力的时候,风宇相信最后获胜的一定是米拉。
“我去找米拉姐。”丽萨那急切的站起身,转身向门外跑去,风宇那自信的微笑直接被她彻底无视了。
“我也要去……”纳兹虚脱的趴在地上,艰难的爬起身,一步一摇的跟在后面跑了出去,习惯了晕车,就算被青眼白龙玩到吐,他还是能够屹立不倒,不愧是最厉害的灭龙魔导士。
风宇一脸微笑直接凝固在了脸上,无语的摇了摇头。
好吧,都跑了,风宇耸了耸肩,这里只剩下艾露撒和他两个人,至于艾露撒等待的狂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
偷袭这种事是没必要做了,风宇确定那种事几乎没可能,而且以他的实力,也没必要这么做,现在他的面前只有平推一条路。
所以风宇又将目光转向被青眼白龙抓着的暴风雨和豺狼。
被青眼白龙抓着这么久,就算青眼白龙没有刻意用力,也不是他们能够承受的,已经虚弱的晕眩了过去。
这也是风宇没有立刻处理他们两个的原因,虽然这一路跑过来很急切,但风宇并不是找不到时间,在他的心中,能够碾压艾露撒的人还真没几个,但肯定没有在冥府之门。
而现在没事做了,当然要将这件事解决掉,毕竟一直将青眼白龙召唤在这里,也是需要消耗魔力的,虽然现在对他来说并不算负担,但时间久了,还是有很大的消耗。
“这两个是?”艾露撒好奇的看着风宇扳开暴风雨的手臂,拿着注射器直接抽出一管鲜血。
风宇眯着眼睛摇晃着手中试管,鲜红的血液在透明的玻壁上划过,却留下一道暗黑色的斑点,毫无疑问这就是所谓的魔障粒子了。
风宇勾起嘴角,这就证明他确实没有浪费功夫了。
“他就是弄伤拉克萨斯的那个人。”
风宇又重新抽出一管鲜血,扔给艾露撒,因为不清楚公会和冥府之门现在是什么情况,所以他也就不能保证自己可以最快赶回去,所以留一条后路。
而且意外总会生,像玻璃这种脆弱的东西,风宇实在没有信心带在身边还不弄碎,平常还好,战斗的时候谁都没有办法,或许还会给对手留下突破的缺口。
但艾露撒就没这个担忧了,有些莫名的接过风宇手中的试管,她直接便收入了收藏装备的异空间,虽然和卡包一样都不可以存储**,但是血液并不属于生命,而且比起卡包,她的异空间还拥有时间凝滞的效果。
不过她的表情还有些茫然,愣愣的看着被青眼白龙捏在手中的两个人,她们这次追寻的最大目标就这样解决了?
风宇示意青眼白龙将这两个人放下来,如果不是青眼白龙,面对可以将自己转化为飓风的暴风雨,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就算取血都是一个问题。
至于现在这两个人的处理,说实话,风宇还真没有想清楚。
最简单的不过就是将他们直接处理掉,风宇有信心保证他们绝对没有复活的可能。
但是拉克萨斯的情况还没有确定,玻琉西卡也只是说有可能,最后的结果同样不敢保证。
如果采集的血液不够,或许还需要暴风雨,甚至一些更糟的情况,暴风雨活着的必要行就被无限提高了。
所以风宇也不敢选择直接处理掉,而且最不济,还是有希望让米拉将他吸收掉的。
虽然对塞拉的时候米拉的能力没有成功,但那时因为两人实力相当,只要谁更强一些,就能打破这个平衡。
所以杰尔夫的恶魔,米拉并不是无法接收,只是需要更强的实力。
但只要能够成功对米拉实力必然会有很大的提升,在实力上,冥府之门的恶魔并不比她的最强魔魂,修利特差。
而且每一个九鬼门成员都拥有很特殊的能力,当这些能力集中到米拉身上的时候,她到底会变得多强,风宇都不能确定。
只是,青眼白龙毕竟不是背包,这两个人也不是一两样东西,这里面的麻烦风宇完全能够想象。
痛苦的沉思了片刻,风宇突然挑起眉毛,虽然只是一丝感觉,但他能够确定,他最近寻找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一个人出现在了这里,出现在了他最不可能出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