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学东点燃了一根雪茄,这个时候,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走了进来,这个是蒲学东的两大金刚之一,也就是老大谭彪:“东哥,您有什么吩咐?”
“老三、老五他们关在哪里打听清楚了没有?现在是用人的时候,要将他们捞出来才行!”蒲学东问道。
“现在我们的人都刻意被他们放在了外围,所有这些事情他们都打听不到,而且现在武陵县公安局都是些生面孔,在邓安博咬舌自尽后,县局的人盯得很死,现在都不敢动,不过根据之前的了解,我们基本上锁定了两个地方。准备再摸一摸确定一下!”谭彪说道。
“我的那些钱都拿去喂狗了?这么一点事情都办不好?”蒲学东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道:“你告诉他们,如果不使劲的话,让他们多为他们的家人祈福。”声音里都透着一股杀气。
“好的,东哥,我等一下去一趟武陵县,争取今天就搞定直接将老三他们弄出来!”谭彪说道。
“不,今天晚上你还有事,而且这个事情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你这样这样……”蒲学东低声在他的耳边低低耳语了几句。
谭彪点点头。
“还有什么情况吗?”蒲学东问道。
“向小姐说想走!”谭彪看了他一眼说道。
“走?走到哪里去?这里不是最安全的吗?有我在,谁敢动他,要他就在这别墅里待着,要是擅自跑出去,那我可就不管了!”蒲学东皱了皱眉头。
这个时候房间的门突然开了,向婉儿走了进来。
蒲学东冲着谭彪使了一个眼神,谭彪叫了一声向小姐然后就离开了。
等他离开以后,蒲学东在他的左手边拍了拍,示意她坐到他的身边去。
向婉儿面色冷漠,没有依言坐到旁边去,而是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蒲学东也没有说什么,而是给他倒了一杯洋酒,放在了她的面前道:“刚刚张天亮在这里,就如同死了嗲一般,你又是这般模样,我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这样,难道是我不能庇佑你们?”
“蒲学东,难道你真的就想死在这个地方?”向婉儿道:“这么多年了,天道轮回,报应不爽,从走上这条路的那天起,我就知道没有回头路,只不过,我们应该知足了!”
“你想去哪里?”蒲学东盯着她道。
“非洲!”向婉儿不假思索地说道。
蒲学东笑了,随即问道:“你是这么些年生活过好了,想去非洲?”
“没有,我觉得我自己这一身太脏了,想去那边洗涤一下自己的灵魂!”向婉儿道。
“嗯,你和那么多人睡过,的确很脏,是有必要好好洗一下,难道我这里缺水,非要到那边去洗?”蒲学东看着她,就像是看着一件玩物一般。
向婉儿端起眼前的酒杯一饮而尽,顿时,俏丽的脸上升了一团红晕,她凄然一笑道:“我知道,这么多年,无论我多么努力,终究只不过是你们的工具!但是就算是工具,能不能让我自己选择一个属于自己的结果?我走了,你们也不需要担心我会说出什么来,我知道你不怕,我说什么你也不会相信,但是我只不过是自己留一条命过过自由的生活罢了,东哥,你不会这点都不给我吧!”
“怎么会?”蒲学东听她这么一说,随即站起来,走到她的旁边,一只手轻抚她的脸蛋道:“我不得不承认,这么多年,你是这些女人最出色的一个,可谓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虽然你被姓张的上了,但是我依然心里想着你!我舍不得你走!我一直有一个想法,虽然你我们不能光明正大的结合,但是我希望你能陪我一直走到老,不离不弃,你愿意吗?”
向婉儿任他抚摸着自己的脸,没有丝毫的反抗,虽然之前他生过反抗的心,但是她现在死心了,在他的面前,她的确没有丝毫的反抗余地。哪怕现在张天亮站在她的身后,她也不敢,张天亮能够护得了她一时,却护不了她的二十四小时,她必须逢迎蒲学东,才能活下来。只有她才知道,蒲学东有多么可怕。
“我愿意,只是我现在害怕,我想出去躲一躲!”向婉儿说的是真话,她知道说假话也无济于事,还不如说真话!
“你和张天亮一起去?”蒲学东突然问道。
“他也想出去?”向婉儿愣道。
“老家伙越来越胆小了,刚才被一个调查组吓得一愣一愣的,我还以为你们约了一起私奔!”蒲学东轻描淡写地说道,一只手却摸到了她的衣服里面,向婉儿并没有拒绝,浑身一哆嗦,随即低低的声音道:“我这样的身子,你还看得上吗?”
“你知道吗?每次想着姓张的老家伙爬在你的身上,我就感到恶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的女人中间,只有你我才有这样的感觉,也许是我真的喜欢你的缘故!”一边说着,他的手也在动着。
向婉儿的脸变得越来越哼,说话也有点变味道:“这个时候还这样说,有意思吗?当初是谁把我送给了他?”
“刺啦!”蒲学东猛地撕开了她的外套,然后突然将她抱起,扔在了沙发之上,然后整个人发疯似地扑了上去,撕扯掉了她身上所有 的衣物……
几分钟之后,蒲学东从她的身上起来了,向婉儿俏脸通红,却又似乎有些意犹未尽……
“你走吧,今天就走!”蒲学东说道:“如果今天你怀了我的孩子,就生下来!”
向婉儿拿起被撕扯的外套包裹在自己的身上道:“其实,我们可以一起走!”
“走?我能够走到哪里去?去非洲,我还不如死掉,这辈子我该享受的也享受了,我现在一天没有女人我会受不了,山珍海味,总之,我的生活注定是锦衣玉食,没有这个,比杀了我还难受。”蒲学东拿起面前的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很快,谭彪再次走了进来,尽管房间里弥漫着一丝异味,但是谭彪却如同没有闻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