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有个国际组织,叫国际联盟,简称国联,因为日本在当时的国际联盟里属于五大强国之一。
而且只有这五个国家的海军实力最为强大。
不仅这样,而且世界上的海军实力中,日本的海军实力也非常强大。
可以说除了英国法国之外,就属日本的海军实力最强的。
所以德国人和小鬼子谈判,想借助小鬼子的海军实力对英国法国两国的海军在太平洋和印度洋上进行打击。
而的德国人在欧洲大陆上已经蠢蠢欲动,准备一口吃下波兰,而波兰是英法两国的盟友,要是吃下波兰,英法两国的反应肯定很大。
而且在波兰的国土的另一面,还有一个庞然大物苏联。
为了以防万一,德国人的元首希特勒早就和苏联领导人斯大林签订了苏德互不侵犯条约。
而英法对于希特勒在欧洲大陆上的进攻行为一忍再忍,就是为了让小胡子去对付苏联,却没想到人家两个早就签订了互不侵犯条约。
而作为一个国家元首,小胡子清楚的意识到,虽然自己的陆军可以打败当时号称欧洲大陆第一陆上强国的法国。
但是海军力量却很弱小,需要有一个盟友可以对英法两国的海军进行牵制。
小胡子放眼望去,意大利算一个,但是意大利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表现,让小胡子很是头疼,但是有总比没有强。
因为意大利好歹也是国际联盟中都五强海军之一。
这样一来,在把日本人的海军拉上自己的战船,用来牵制英法两国在东亚太平洋上的海军力量,不让其回援欧洲,那么整个欧洲大陆就没有可以阻挡优秀的日耳曼民族称霸欧洲大陆了。
至于美国人,小胡子虽然也有忧虑,但是小胡子知道,由于美国人的孤立主义政策,只要自己不主动去招惹其,那么美国人就没有借口来加入这场纷争里。
小胡子的算盘打的精响,但是事情的发展能不能如他所愿,在王志的后世的历史书里就明确的记载了。
但是这个时空,出现了王志这么一个变数,所以在小胡子再次发动第二次世界大战大战走向,就不可预料了。
很明显,日本人对于德国人支援华夏军队的武器装备很是不满,所以双方很自然而然的就谈崩了。
毕竟现在日本人在华夏大地上的各个战场上的基本保持着最大的优势,不用,也不需要盟友。
而英国人确是日本人最传统的盟友,毕竟在日俄战争中,英国人对于日本人的支持,让日本人了解英国人在远东地区的实力,而这个时候的德国人还远在欧洲和非洲大陆耕耘呢。
日本人现在也正在侵略华夏大地的关键时候,不想招惹像英法两国这样的世界性强国。
德国人威廉见日本人这么没有出息,像一只坐井观天的癞蛤蟆,要知道德国人经过一战那么莫名其妙的失败,然后每个德国人都背上了巨额的债务,一片面包竟然需要五十万马克才能购买下来。
五十万马克的德国钱币啊,就算是纸币也得几麻袋,通货膨胀率如此之高,可见民众生活之困苦。
小胡子在此情况下上台,在短短几年的时间就带领国家走上了富强的道路,而且军工体系也在不断的发展。
而德国人民在经历过一届软弱无能的政府之后,全部都团结在了以小胡子为中心的德国工人党周围。
整个德国焕发出了强大的战争力量,而英法两国在经过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洗礼,都非常的厌战,这才对小胡子的每次得寸进尺都表现的非常软弱。
但是这却进一步激发的小胡子的对德意志帝国版图形成的欲望。
见日本人靠不上,德国人威廉也很是气馁,要知道目下阶段的每个德国人都被小胡子给忽悠的像打了鸡血一样,都认为雅利安日耳曼民族是世界↑最优秀的民族,不应该在英国人的脚下讨饭吃。
而正当德国人威廉还在考虑怎么说服日本人和德国结盟的时候。
王志派人悄悄的来拜访身在上海德国租界的威廉。
此时的威廉已经被欧洲的小胡子任命为德国驻远东的全权代表。
至于威廉为什么没有再和中年人的政府一起撤退到重庆。
一是因德国为国家的战略需要,需要日本人的海军力量的加入,用来牵制英法两国在远东地区的海军力量,防止其回援欧洲。
二就是威廉看穿的中年人那孱弱的实力,在支援贩卖给中年人那么多的德国制造的武器装备,要论武器性能,这些武器装备可不比日本人的差。
但是中年人却不能有效的使用这些力量,用自己的一意孤行葬送了那么多精良优秀的士兵。
所以德国人威廉见此情况,便没有跟随中年人撤往重庆。
而是留在上海的德国租界内,伺机和日本人谈判结盟。
“什么?王志邀请我去山东?”
威廉听了来人的话之后,虽然自己和王志也算是朋友。
但是自己现在的任务是拉拢日本人。
所以自己不能和王志靠的太近,否则和德国和日本人的结盟就肯定谈不拢了。
威廉表现的有点意兴阑珊。
“王请我去山东,他自己不亲自来,却派一个信使传话,你回去告诉王,就说我有要事在身,不方便去山东,要是他有事,可以私下来找我。”
信使002见不能说动眼前这位德国人,于是便告辞连夜返回山东。
“爹地,听说王志派人来了?”
用餐的时候,女儿珍妮在一旁问道。
“是的,我的好女儿。”威廉回道。
“王派人来干嘛。”珍妮问道。
“哦,他让爹地去山东。”为了回道。
“那他问到我了吗?爹地答应了吗?”珍妮听到说要去山东便兴奋的问道。
“没有,我的女儿,王没有问到你,爹地也没有答应他去山东。”
威廉摸了摸珍妮的脑袋回道。
“为什么啊?”
珍妮不解的问道。
“好了,好好吃饭,别那么多问题,为了国家,为了民族,我们得放弃个人的一些喜好明白了吗?”
威廉见女儿刨根问底的没完没了,于是生气的说道。
珍妮见父亲又准备给自己酱大道理,于是便生气的站起来道:
“我不吃了,你就为了你的国家和民族吧,把你这个女儿给扔了吧。”
说完便气呼呼的呼转身上楼,威廉见状也无法子,毕竟自己是帝国的一名贵族,国家危亡之计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现在德意志好不容易有人带上了正路,自己怎么能不鼎力相助。
王志在得知威廉拒绝的情况之后,没有生气,而是笑着说道:
“看来这个老朋友,只有我能请的动啊。”
见司令有亲自去上海的意向。
信使002赶紧说道:
“司令,我在上海听到一些留言,说的德国人想要和日本人结盟,您要是去了上海,那不得羊入虎口啊。”
王志看了看信使002,自信一笑道:
“我自有我的道理,你就放心吧,你去这一趟辛苦了,下去歇息吧,001,集合特战队员们,和本司令再去一趟上海。”
在一旁的001听到王志的命令之后,没有二话,直接出门去整合队伍去了。
王志心里对于建立自己的军工体系也很是焦急,于是便在嘱咐了副司令小玉和二夫人夏雨荷之后,便连夜出发向着上海的方向赶去。
经过一夜一天的时间路程,在第二天的傍晚时分,王志很轻松的就进入了上海日占区。
由于上海现在已经完全处于日本人的控制之下,所以防卫不是像敌我接触区那么严格。
所以王志在把其他的特战队员们都分散在德国租界的周围。
自己就带着001两个人出现在了德国租界的大门口。
威廉对于王志的突然到访很是惊讶。
“王,你还是这么的大胆,要知道现在的上海很是日本人的占领区。”
“哈哈哈,小鬼子迟早得完蛋,上海只不过是暂时被他们占领了而已,最后的胜利者还是我们。”
王志笑着说着。
“王,我对你的乐观主义很是欣赏,但是有时候,现实就是现实,你看日本人现在除了在山东那边受挫了,但是在华夏大地的各个战场上却都是势如破竹一样,长沙战场打了三次,那还不是没有守住嘛。”
威廉以一副可怜王志的表情说道。
“威廉先生,你只看到了表面,长沙前线战场虽然第三次大会战现在也是岌岌可危,但是我已经派我的第二坦克装甲师前往支援了,我相信在薛伯陵将军的带领下,前线的战战局势一定能搬回来。”
王志看着威廉信心满满的说道。
“好吧,不说这些了,王你这次来是找我干嘛呢?不会只是为了邀请我去山东做客吧,要是这个的话,这个就不必了。”
威廉不想在和王志在这些无关乎自己一方的利益上争辩,于是叉开话题,直入主题的问道。
见威廉对自己有点不耐烦的样子,王志宛然一笑。
然后上前附在威廉的耳边悄悄的说道:
“威廉先生不就是想让日本人牵制英法两国在远东地区的海军嘛?”
威廉听完后转头震惊的看着王志。
“王,你是怎么知道的?”
威廉对于王志竟然知道自己的国家战略非常吃惊。
“呵呵,现在是不是对我邀请你去山东的事情有了兴趣了?”
威廉见此,倒是没有被王志给唬住,毕竟是纵横全球多少年的老练外交官,但是王志说出来的此话属于德国绝对机密的战略,所以威廉不敢再让王志在大厅待着,为了以防万一,防止隔墙有耳,威廉带着王志上了二楼,进入了一个只有两个人都房间。
而正在生气的珍妮听到动静出来正好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心上人。
于是欣喜的上前拥抱王志。
“王,你来了怎么都不给我说一声啊,你是不是把我这个朋友给忘记了啊?”
王志作为一个传统的华夏男子,对于西洋女子这种热情似火的奔放还是有点不适应。
只好略显尴尬的回应道:
“嗨,珍妮,好久不见。”
威廉在华夏大地呆了这么多年,对于华夏的传统还是比较理解的,见王志那尴尬的神态和无处安放的双手,于是解围道:
“女儿,你先回去,爹地有要事和王谈一谈。”
珍妮听到父亲威廉的话后,不情愿的放开王志的脖子,然后对着父亲威廉说道:
“哼,一天就知道谈事情,女儿都不管了。”
然后又转头变了个脸温柔对王志说道:
“亲爱的王,你们聊完一定要来找我啊,我带你去德国租界转一转。”
王志看了一眼黑脸的威廉,讪讪的说道:
“一定,一定。”
在珍妮回房间后,威廉无奈的摊了摊手,
“这娃母亲死的早,而这些年我为了我们德意志到处奔跑,有忽略了对她的管教,这才使得她有了这桀骜不驯的性格。”
“挺好了,独立,自主,热情似火,是个男人都喜欢这样的。”
王志说完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
只见威廉盯着王志笑而不语。
见威廉误会了自己,王志连忙解释道:
“额,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称赞令千金而已。”
威廉没有搭话,径直推门而入,王志随后也进了去房间。
“好了,现在这个房间就我们两个人,你刚才说的那些话,你可以敞开心扉都谈一谈。”
威廉来到房间都酒架子旁边,随意打开了一瓶西洋葡萄酒,然后倒了两杯酒,递给王志一杯说道。
王志也不客气的接过酒杯,然后一饮而尽,然后又把杯子递给威廉。
直接连干三杯,三杯下肚之后,王志的脸上也泛起的酒晕。
王志的操作看的威廉目瞪口呆,但是威廉也没有说什么,而是再次给王志倒了一杯,提醒道:
“这个葡萄酒的很是名贵,有五十年的窖龄,你这样喝可是有点浪费了。”